
在我孩童的时候,爸爸有一部120的海鸥相机,它为我留下了一串串童年的回忆。在那个有一部相机就被视为奢侈的年代里,我对着那些小小的黑白照片,感到莫大的满足。如今当我偶尔翻起,依然觉得是人生最珍贵的礼物,因为在那些泛黄的照片里,不仅保留着一个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笑脸,还镌刻着一个个依稀久远的童年故事。
八十年代初,上大学的我,常常与同学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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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慢匆匆的脚步,静下浮躁的心境,身边总会有那些小小的不经意,给你心灵上的触动,文字上的灵感。
-光
圣诞节到了,路边街头,房前屋后,被璀璨的灯饰装扮得熠熠生辉。白得明亮,红得艳丽,蓝得梦幻,融汇交织出一棵棵圣诞树,或明或暗;一个个圣诞老人,或动或静。
爱摆弄的主人,费尽心思把每年一度的圣诞情怀倾注在亲手点缀的流光溢彩里;被点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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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门前那一小块并不太显眼的空地,长着一排马蹄莲。每年的初春,沉睡了一个冬季的她们,总是很忠实地踏着季节的时钟苏醒,又以蕴藏了一冬的能量迸发新绿,然后不张不扬地悄然绽放于属于她们的花季里,袅袅的倩影成了争春繁花里最素雅纯洁的一簇。
爱拍的朋友,都不禁虔诚地把马蹄莲请进春天的相册;爱写的朋友,也必然会赠予几个赞美的词藻。然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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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的世界,千媚百态,风情万种,让多少赏花之人为之而倾倒,又令多少文人墨客为之而诗情泛滥。有人翻出世间最华丽的词藻来描摹其容颜,也有人掏尽心底最真切的情怀去吟诵其风骨。然而,有言道“各花入各眼”,不是所有花都会成为每个人眼里那个风花雪月的世界,但每个人的世界里,必定会有几枝花,绚烂并芬芳着生命。有人喜爱牡丹的高贵,也有人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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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里的“第一次”总是令人刻骨铭心的,人生要经历多少个“第一次”才算圆满?走过了大半辈子的路,以为自己早已“曾经沧海,历尽千山”,继续前行,都不过是在迂回中重蹈那些曾经的“第一次”,或是回味那些逝去了的“第一次”。然而,一场史无前例的世界性疫情,颠覆了我的认知,也在短期内刷新了我人生“第一次”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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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羊城郊外的芩村龙洞,有我一份很遥远依稀的回忆,那里有我告别校园后初踏职场的第一个小小的驿站,也有与其比邻的一个世外桃源-华南植物园。
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初,大学毕业的我,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的广州化学所,一所位于芩村又介于龙洞的研究机构,从此,学化学的我,每天穿上白大褂,忙碌于实验室,开始了我的化学生涯。
那时候的芩村,是一个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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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家的院子里,有两棵桃树,一棵在后院,是黄毛桃;一棵在前院,是黄油桃。后院里的黄毛桃,是我们十几年前搬进这所房子不久,从店里买回小苗,然后家里的父子兵齐上阵,奋力地挖坑,小心地移植,让那棵幼嫩的小苗在我们的后院安了家。那时候,小树苗比年少的儿子还矮一个头,印象中,这棵桃树,是除去前屋主留下的礼物之外,我们自己栽种的第一棵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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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一个令文人墨客诗情泛滥的字眼,一处游子心中的远方。故乡,予以漂泊的人们一份温暖的慰藉,也撩起一丝难解的乡愁。有时候,故乡的概念是那样的模糊,模糊到说起故乡会一脸茫然,不知乡归何处。曾经与一位朋友聊天谈起故乡,她出生在A城,幼年就随父母单位搬到B城,然后独自在C城上大学,又留在那里成家立业,直到出国。身在海外的她,何处才算是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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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家附近有一家叫牛奶桶(MilkPailMarket)的小市场,经营45个春秋之后,关门大吉了。其实,在我们这个地方,关闭一家商店是很平常的事,特别是近年来硅谷地价房价租金的飙升,令到不少商店纷纷搬离,结业,易主,所以,“牛奶桶”的关闭,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我之所以有为它舞文弄墨的冲动,也许是因为这家小商店,坐落在距我们刚落户硅谷时的居所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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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广州珠江之畔的黄埔古港,是一个见证了当年海上丝绸之路之兴衰的码头。历尽了几百年的沧海桑田之后,曾经的兴盛与繁华,如今都已带着一段历史,几卷故事,沉淀于古港渡口的淤积里,镌刻在古老的碑石上。回到广州,与几位童年发小相约游玩,最后选定了黄埔古港,因为那里除了古迹,还汇聚了众多正宗的粤式传统小吃,美食。像小时候郊游一样,我们坐上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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