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如白驹过隙般稍纵即逝,抓也抓不住。
2023的第一缕朝霞,仿佛还闪动在东边地平线上,2023的最后一轮夕阳,就迫不及待地把365个轮回揽下的风景一起下坠西沉。
自那场世纪新冠拉开帷幕以来,我便开始有了写“年终总结”的习惯,把疫情阴霾下的恐慌忐忑、所思所感、被颠覆的日常……都化作心动的文字,记下疫情留给我的遗憾,也写上对来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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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的世界千媚百态,风情万种,有的娇艳华丽,也有的质朴雅致;有被众人恩宠的张扬骄傲,也有不受注目的内敛谦卑,然而,无论归于哪一类,她们都在以各异的姿彩妖娆着这个世界。我为骄矜的玫瑰赋过文字,也为卑微的蒲公英唱过赞歌,今天,我要为她落笔的,是之前未曾入过眼,更没入过心的桂花。虽然桂花久负盛名,并享有“清可绝尘,浓能远溢”的美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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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片不羁的浮云,在无垠的天空里流浪,任性、放荡。我们相遇在黄昏的拐角,你用残光为我编织了一身晚装,旖旎、璀璨。那一刻,我成了天幕上骄傲的女郎。我是一片散漫的流云,随风飘向未知的远方,恍惚、迷茫。我们邂逅在日暮的路上,你用余晖为我点燃了一身火光,耀眼、绚烂。那瞬间,我成了天空里炫目的女郎。你走在归家的路上,我继续茫然的流浪,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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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州闹市的一隅,有一片清静之地,那里林荫婆娑、湖光潋滟,是本市居民悠闲休憩的世外桃源。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流花湖公园。相传,“此处古代是一个著名的宫苑。宫女们早起梳妆时,掷花水中,落英缤纷,逐水随波,仿如画卷。而这方碧波,也就得了‘流花’的美名。”无从考究这个传说是否真实,但它无疑给“流花”的唯美平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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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雨,对雨那份莫名的钟爱,令我一度以“雨痴”自嘲。我猜,这份嗜雨之癖,应该算是天性吧?妈妈告诉过我,出生时,奶奶把我的生辰八字拿去给算命先生看,被告知,我的命里缺木,因此,外公就在我的名字里起了一个带“木”的“梓”字,梓为树,何以不爱雨?而我,更爱外公赐予的“梓”字,这个与我的生命不可分割地连在一起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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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端午节,纷飞的“粽”情轰轰烈烈地来,又悄然无声地去。节前,超市里、街道上迫不及待粉墨登场的粽子百态千姿,咸的、甜的、本地的、外来的各领风骚,令过客不拎上几只回家都好像会觉得辜负了这一年一度的“吃粽节”。微信上,那些带着七彩翅膀群飞乱舞的贴图、视频更是“粽”情万种,祝福语夹着只能隔着屏幕臆想出来的粽香,冲击着微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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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州土生土长的我,与大部分广州人一样,有着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肠粉情结。小时候,肠粉是日常的早点;长大后,肠粉是饮茶的必点;出国后,肠粉便成了一份奢侈,一缕舌尖上的乡愁。在海外,只有在饮茶的点心餐上才会有肠粉,然而,即使再高档的中餐厅,肠粉的出品也远远不及广州大街小巷随便一家小店铺,因而,在海外吃肠粉,不过是一份乡愁的慰藉罢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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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疫情肆虐三年多,我也与这个诡异的病毒“捉迷藏”玩了三年多,可幸的是,它一直没捉到我。不知是我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的躲避,还是体内基因对这个病毒有着比较强的抵抗能力?然而,没想到的是,我在大洋那边坚守了三年半的“贞洁牌坊”,回到国内不到几个星期就毁于一旦了,不得不承认,这边的病毒太猛太毒了,我在那边躲过了初一,在这边还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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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工校园的东边,有一个大操场,我们都习惯称之为“东区大操场”,那里是华园学生上体育课、开运动会、举办露天活动的地方之一。这个操场,在我出生时就在那里,或者准确一点地说,是很久以前就在那里,我出生后便与它结缘相遇。
与它的初次相识,久远到我的幼儿园年代。那时候的大操场,可以用野味,乃至荒芜来描述,然而,在我们这群几岁大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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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的回家之路可以一年走上两个来回;曾经,我的回家之路不过是在越洋航班睡上一觉。然而,又怎会料到,上次在路那头的一个转身,再回便是三年半!2019年深秋,当我结束假期告别父母时,还承诺不到半年我就会再回去见他们;当我走过白云机场的海关时,还如往常一样洒脱如常。然而,又怎会预料,前路已暗藏浓云厚雾,把回程一阻就是三年半!那场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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