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一般分大型和小型两种,我们永丰中学七八届同学聚会,大型的先后有两次。一次是2000年元旦,其次是去年的国庆节。
比较有意义的,还是2000年那次聚会,很多同学都是二十几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尤其是有的老师,毕业后一次也没有见到过。
聚会筹备组孙江湖等人花了很大的精力和时间,才把教过我们的大部分老师都请来了。只有个别的实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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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00年,我整40岁。这个年纪,我还是上小学时,我就算过。我说:我到2000年正好40岁。在那时看来,到40岁这个年纪似乎是很遥远的事。可是像一眨眼的时间竟然已经到了。
这年,我已经到了省城南京。
二弟是一名海员,他八十年代中期,被江苏省江海航运公司招聘后,九十年代初又转到南京远洋,一生就没有再改过行业,在这个岗位上辛苦大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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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们!亲爱的弟弟妹妹们!尊敬的长辈老师们!
写这个帖,本意想随便写写算了,想不到自己却越陷越深。深得无法再有信心写下去。
是大家给了我勇气,给了我力量,来继续我的人生后半部。写到这里,事情发生的时间,正是我的青春年华最旺盛的时候,感情最丰富的时候。
我做事一向都是很认真的人,与父母的从小教育有相当大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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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母搬到圩堤旁以后,他就种那8分的自留地,平时也不是太忙,空余的时间打打麻将。他将那8分地,种的全是糯稻,每年都要收上一千斤左右。
每到腊月,父亲就做"欢团"、饴糖卖。
过程是这样的:糯米用水先浸上12小时,再淘干净。上屉蒸熟,再晒干。这种晒干的饭,我们这里叫"国子"。再把晒干的"国子"打成一粒一粒的米。再在锅中一起用沙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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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重要的已经不是爱情,而是亲情。没有了亲情,两个人犹如陌路人。
在家休息了一两天,我再也没和文吵下去,没有这个必要了,从这件发生的事,即使药不是文放的,我也对她失去了信心。
第三天,和弟弟、父母亲打了个招呼,我就上来船。
搞船的事情,不再详细描述,大家也许能从我前面所说的,知道一些创业的辛苦。
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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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家后我睡在楼下的房间里,想著父母说的每一句话,又想想文对我的行为,一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大约十点钟时,真真叫我:
"爸爸,起来吃饭了"
"哦。"我应了一声,睁眼看到儿子站在我的床前。
"妈妈呢?"我问他。
"在厨房里。"
我把真真拉到我的身边问:
"你知道爸爸为什么和妈妈吵架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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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人走在漆黑的路上,毫无目的。
想,这药究竟是谁放的?如果不弄明白,在我的心里,在文的心里都将是一个阴影。以后,两个人即使是好起来,心里都永远会有疙瘩的。
我来到圩堤上。就想到父母亲,去那里吧,我还没有和妈妈好好地说两句话呢。
父母早已经睡下了,不管怎么说,儿子已经回来了,他们也应该放下心来了。我进去的几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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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回到我出看守所的那天。
邻居,本家和父亲都走了。剩下我、真真和文。
从我看守所出来回到家,文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到家后她仍然呆呆地站在一旁。
我走到她身边说:
"你走吧,这个家不再属于你。"
我一把将文推出门外。
我的这一举动,本意是发泄对文的怨恨。在这种情况,她不但不给丈夫说话,反而把我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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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写个帖子,本来想数落一下女人的不是,却换来了这么多女人的同情,真是要谢谢你们。放药的事情,成了千古迷案。这些多年过去了,在心中总是想把它忘掉,每每翻到我那该死的日记本时,就不得不在那里多停留一眼。这篇文章写好后,我就把那件事彻底彻底地忘掉,把一切的酸甜苦辣保存在天涯这里吧。毕竟人已老矣,青春不再。这段记载结束后,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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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中午,我吃过饭,今天中午是一礼拜一次的红烧肉。吃起来真香。
关押期间是不能见家属的。我进去后,听到里面的人,都是抱怨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莫及。很是想念自己的亲人。
下午一点左右,看守所老同志打开门,叫道:
"孙景头,把被子带出来。"
我听到后,并没有高兴,因为这本来就不属于我的高兴。他们听到我马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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