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间上班,冬雨明显的感觉到人们的一些变化,以前对她还客客气气的孙宽,不冷不热的和她打着招呼,方明达的态度也很冷淡。偶尔他们也会在一旁议论唯一佳的事,冬雨只从尚葵那里知道一佳结婚的事,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一佳结婚的第二天,她已经被调出运行班组,安排到厂里的燃料部上班。
冬雨无语了,一旁的高金峰叹着气对冬雨说,“冬雨,当初你要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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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父亲老家回来,冬雨又休息了几天,她的心冷到了极点,又非常担心母亲,可是没想到母亲是如此的坚强,这几年,为了给父亲治病,母亲日夜奔忙,看着母亲满头的白发,冬雨非常的心疼。
这是一个对于一家人来说非常特别的一年,只有三个人的春节,在万家欢乐的笑语声,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几家欢喜几家愁,冬雨此时真正体会到它的滋味,她只希望父亲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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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尔在傍晚时赶到医院,当他焦急的来到父亲的病房时,他几乎不敢认出眼前躺在病床上的父亲。住进医院的父亲,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多日的高烧不退,全身浮肿,已经让这位老人无法呼吸,此时的父亲只能依靠氧气来支撑着。
离开家不过个把月,父亲的病竟然恶化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冬尔的泪水夺眶而出,他重重地跪倒在父亲的身边,紧紧的握着父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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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终于找了个机会和母亲透露父亲的病情,母亲沉默不语,看得出她已经预料到了,这次父亲的高烧一直不退,这样下去是非常危险的,两三个月已经是个很乐观的数字,她现在担心的是冬雨的父亲是否能够挺过这次的高烧。她当机立断,让冬雨给冬尔打电话。
对于父亲病情的急剧恶化,冬雨一直不敢去相信,她更不愿意去相信,曾经很坚强的父亲,似乎已经厌倦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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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佳这阵子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付磊在大张旗鼓的准备结婚的事,而一佳的心里总是慌慌的。
另一个让一佳震惊的是和她住同寝的那个女孩,此女和一佳一样出身外地,在车间里工作多年,虽相貌平平,可是她不知受何人恩典,被介绍给一位电力设计院领导的儿子,高调结婚后,此后她也轻轻松松地换了工作。
在羡慕室友的同时,一佳也在不停的问自己,爱情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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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郝峰吃过饭后,冬雨便直接来到电厂的运转宿舍,躺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冬雨怎么也睡不着,她的脑子里一会儿全是父亲,一会儿又全是郝峰,她觉得很荒唐,自己怎么会和一个已婚的年轻男人单独吃饭,更为荒唐的是,傲慢的郝峰能够低三下四的和她道歉,这是她所没有预料的,她和这个人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冬雨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她在心里反复的说着,用不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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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热腾腾的饺子摆到桌子上时,坐在郝峰对面的冬雨突然后悔起来,自己怎么这么傻,还不知道对面的郝峰会做什么?
“你到医院来干什么啊?”冬雨问道。
“报告领导,来照顾病人的。”小白脸说着拿起一瓶啤酒,在他的牙上一磕,瓶盖掉了下来,他递给冬雨。
冬雨摇着头。
“真不喝啊?哪像东北姑娘!”
“你都拿牙咬过了,谁喝啊?”冬雨白了郝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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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脚步,冬雨走出医院的大门,夜色已经渐渐笼罩着城市,一切都是那么的昏暗,冬雨站在大门口,任凭那寒风割在她的脸上,她知道这不是梦,她必须要去面对,面对那最可怕的结局。
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冬雨又一次见到她最不想见到的人。郝峰正站在她前面的台阶下,似乎在等什么人,冬雨想转身往回走,而郝峰已经看到她。
“冬雨,你别走,我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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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无助地瘫坐在医院走廊的楼梯边,此时的她脑子里面突然一下子空了,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突然又一下子全是父亲,从小到大,一幕接着一幕,他的喜怒哀笑,像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而后一下子又都空了,什么也没有了。冬雨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热汩汩的泪水,已经再也止不住,从她的脸颊上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她埋下自己的头,任自己失声的哭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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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冬雨着急的不仅仅是母亲,重病的父亲此时也是心急如焚,加上尚未痊愈的重感冒,在打完点滴几日后,父亲的高烧又上来了,冬雨和母亲连忙又送父亲到医院,这次母亲索性直接去找了文海,文海很卖力,很快便安排父亲住院,并为父亲做了一系列的复查,然后安排了床位,一切安顿后,文海便让冬雨陪他去开一些处方药,母亲急忙示意冬雨,“冬雨你快去啊,人家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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