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湖边的凭吊1.千年风流从伊丽(Erie)湖南下,一路是滋润的风,土地就像饱吮了乳汁一样,肥沃得一望而知。当地势从平坦而起波澜,麦蓝(Milan)到了。麦蓝小得只是地球上的一个点,却大得可以覆盖整个地球。因为爱迪生从这里横空出世,他的1093项发明改变了人类的生活。如果没有他,人类社会的方向也许会是别一番模样。仅仅是发明灯泡一项,他就无疑当得起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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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池里教中文木愉今天去游泳的时候,离关门只有二十五分钟了。匆匆游了两个来回,然后按惯例到旁边的热水池里。在游泳池的时候,就看到热水池里有两个人,一个是男的,另一个是女的。我要出游泳池的时候,女的站起来,看到她穿的是一件紫红色游泳衣。我进了热水池,她却进入了游泳池中。我看着时钟,只剩下一刻钟的时间泡热水了。我闭了眼睛,好好享受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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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法洋弟子每天都要在面书上发表一首诗,今天写的这首名叫书法。大意是:墨是徽墨,纸是宣纸,我不配。墨和纸都从中国远道而来,我拙劣书写简直是暴殄天物,我成千上万次颤抖着临贴,我提醒我:完美是死路一条,但自满就是投降。ShufaTheinkissoblackIdon'tfeelworthyofitmybrushhascomeallthewayfromChina,andthepapertooit'shardtocomeby,andIhatetowasteitwithmyscribbling,butIpressoncopyingcharacters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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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手理查德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热水池里了。他用中文打了招呼:“你好!”待他下得池来,我说:“使劲”。他老去一个中国人开的按摩店,喜欢之余,又嫌按摩的人不给力。他问我用中文如何说:“harder!”我就教了他“使劲。”怕他忘记了,我现在就有意提醒他。他告诉我,他今天又去那家按摩店了。原来,每个周五,下班之后,他都要到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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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爷们才做木匠活
木愉
建房的时候,对实体的房子并没有太确切的感觉。房子从蓝图到现实真是一个危险的跳跃。直到房子建好,住了进去,才接二连三地发现一个又一个遗憾,悲催的心绪如蜘蛛网般疯狂生长。比如说楼梯,一直就没有就铺在上面的地毯质疑。待到地毯铺上了,才打心眼里讨厌那看相。每天忍受着,就这样过了四年。地下室装修好,通向地下室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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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德国人的文革中国之旅
-读《中国回归》
木愉
《中国回归》(ChinaReturns),是德国人克劳斯·梅纳特(KlausMehnert)于1971年写的。早在1929年,他作为一个学生就到过中国了。之后,他又多次到过中国,在二战期间,他在上海居住了将近五年,教书并且做《二十世纪》杂志的编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于1958年又到过中国。1969年想到中国去看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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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中的“小”字和你的人生
木愉
邓小平的中间有个小字,邓小平到了九十多岁,权倾一国,也没有把这个小字换了,比如换成谐音的晓。邓小平的名字虽然有个小字,但他的大格局、大抱负和大胸怀有谁会怀疑?他曾经领导过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为这个国家带来了巨变。有谁会怀疑他做的是大事。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在大人物那里,凡夫俗子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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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国丈夫木愉今天跟同事桑珠闲聊了一会儿,她说他丈夫辞职了。他们几个月前搬了家,到了更南的一个城市去。她丈夫以距离为由,把以前的工作辞掉了。辞掉了工作,他并不积极找新的工作,在家里赖了好长一段。后来,架不住妻子催促,他终于在我们这个城市里找了一份工作。这份工作每小时只付8美元,在一个商店里负责销售活物的部门做销售。这个商店就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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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夫妇和哲学儿子木愉多年前,跟一家哲学夫妇认识了。他们有一个儿子,当母亲的经常邀请我们儿子到他们家去玩,以便他们儿子不至于太孤独。多年过去,彼此的儿子们都成长起来。他们的儿子继承了父母的衣钵,也走上了哲学之路,本科上康奈尔,现在读麻省的博士项目,专攻语义哲学。那里是乔姆斯基(Chomsky)的大本营。真正的哲学家或者有些哲学味道的人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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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是乡愁
木愉
最近一段时间中午饭都吃自制三明治,图的是中午能够把办公室的门关了,打个小旽。一直都安之若素,以为自己也有了一颗康德那样的哲人心,可以在重复中寻找到井然的秩序和恒定的快乐。不料,就在前天,把三明治送到舌尖上的那个瞬间,莫名的厌恶蓦然而生。于是,昨天就决定午餐在外面去吃。到哪里去?对几个选项稍微斟酌了一下,决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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