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不回来的是什么?怡然“妈妈,我要去看海!”女儿冲我这样大喊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妈妈,你笑什么呀?”“我笑你小时候,第一次看到海,只会说三个字。”“哪三个字啊?”女儿心急地问。“你一看见海水,就兴奋地高喊着“海!”,然后拿小脚使劲踩着沙滩,不停地喃喃着“踩!”,一个大浪打来,你尖叫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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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温暖记忆(尾声)
怡然
七
老简急匆匆地赶到倪虹的公寓,却见房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他一看便知道是倪虹的笔迹。“老简,信箱里有封信给你,你有钥匙的。”他想起来,倪虹把看管信箱的任务托付于他了。于是急忙冲到楼下,打开她的信箱。除了一封信,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纸口袋。他把信打开。
老简,
对不起,我不辞而别了。但愿你会谅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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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温暖记忆(下)
怡然
五
是谁把她放在了鞍马上,一只粉红色的鞍马。可她没法走,脚跟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起来。她本来是会玩鞍马的,十岁就进了业余体校,那时她几乎每天都围着鞍马上下翻飞。是什么在牵引着她往前走,一双看不见的手。眼看到了鞍马尾,无处可走了。她两眼一闭,拉着那双神奇的手,轻轻地一跃就跳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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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温暖记忆(中)
怡然
三早春的陶然亭,弥漫着一股寒气,那是从刚解冻的湖水里反射出来的寒,与路两边才微微泛绿的嫩柳,相互交替地传递着并不和谐的春的气息。远望三面临湖的陶然亭,确有一种红尘净世之感。印证了那句古诗“烟藏古寺无人到,榻倚深堂有月来”,一种寂寥却也超然的意境。一个身着银灰色风衣的女子,孤零零地坐在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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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温暖记忆(上)
怡然
一倪虹老公走的那年,她才五十三岁。五十三岁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皮肤松弛了,脸上开始生出不惹人爱的斑斑点点,情感欲望亦如旋即燃尽的红烛,在晚风中摇曳。这说的是别的女人,倪虹可不是这样。她老公老唐还没走多久,办公室的同事姐妹们就忍不住催她,“倪虹,趁着年轻,快点再找一个吧,总不好就这样孤单一人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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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初夏的小雨中
怡然
从办公楼出来,才发觉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恰是我喜欢的那种。本可以返回去从楼底层到车库,但却突发奇想,何不出去淋淋雨,好久没有尝过淋雨的滋味了。
于是怀着孩子一般的心态,爽爽地走进雨里。雨滴静悄悄地散落在我的头上脸上身上,甚至调皮地钻进我的脖子里,一股清凉瞬间便滑入心底。
初夏的雨,细润无声,不象盛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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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妈要革命啦!(下)怡然
(三)
终于可以言归正传步入正题了,那就是关于纪妈革命这桩事。按理说,纪妈革命本是顺理成章的。想她十六岁就跟着爹娘,一路跌跌撞撞地逃荒到了关外,虽说缘由也并非是来革谁的命,但革命的底色确实在那儿。“斗倒了地主老财,你们就能过上象地主一样的日子了。”土改队长说了很多革命道理,纪妈全没记住,却单单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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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妈要革命啦!(上)
怡然
(一)
关于纪妈到底有多大年纪,这事儿谁也说不准。在苓子的记忆中,这个邻居纪大妈,压根儿就是一老太太。她的脸出奇的长,左眼角上有颗黑痣,又大又亮。纪妈管它叫福痣,这是她一贯的做派,再难看的东东,只要是长在了她身上,都会被贴上个美丽的标签,这个秘密还是苓子妈发现的。
苓子总是不停地问妈妈,“纪妈怎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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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越喝越浓,酒越品越淡
怡然
一盘磁带翻来复去地放着,开头是“缘”,然后有“情书”,接着生出“稚情”,可又不明不白地“分手”,低声浅唱着“原来的我”。一连串的情曲,好象在讲一个爱情故事,又仿佛是一个人在倾诉衷肠。终曲却总是那一首“美酒加咖啡”。曾经以为这香软的靡靡之音,能有多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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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位日本女人
怡然
真尤美是纯粹的日本人,不是混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么称呼她,完全是因为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到底叫什么名字了,反正是什么美来的,索性还不如叫她真尤美。这样听起来也多了几分亲切感,不过,此真尤美可与那个大名鼎鼎的演员真由美,井水不犯河水。
真尤美相貌平平,中等身材,她的特色是长得十分肉感。当然,肉感是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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