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义峻(yijunmn@hotmail.com)喜欢邓丽君,每天都要听。感觉她就像一个老朋友,好朋友,和亲密的挚友,一开口,就可以进入你的心底,毫无距离,只有亲切和美感。那是来自一个时代的幽远吟唱,亦是深沉情愫的发酵流香。感谢她的歌,筑起了上世纪80年代的恒久记忆,飘扬着优雅的感动,和纯美的情愫。或许,是她,第一次,告诉了那时的我们,什么叫通俗音乐的美——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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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义峻写出这个题目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国大,还是民大?一边思索解答的时候,一幅画面就跃出了脑海:是一个正当青春年少的美国大男孩,穿着一条美国国旗图案的大裤头,在街边如风一样自由的玩滑板。无法不感到,这种对国家的热爱与自己的情感喜好融合在一起,真是天衣无缝。但那毕竟是太平洋彼岸的世界,中国的国旗从来就是飘扬在人们举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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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外星人——那一天,他从太空里,飘摇着来到地球。他会看到一幅五彩斑斓的画面,上方是蓝蓝的天幕,是日月星辰的背景,是白云散步的广场。周围是绿树环抱,就像那草丛中,可爱的孩童笑意盈盈的跑向妈妈那张开,等待着拥抱小宝贝的臂弯。不远处是一个巨大奇异的建筑,那是从蓝天飘飞而下的鸟儿的家,一个巨大的鸟巢,熊熊燃烧的黄红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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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义峻(yijunmn@hotmail.com)听说音乐学院的人都管他叫老柴,因为他的名字很长。人们对他的了解,八成是因为不朽的至美的《天鹅湖》——终于在最近的一个冬日,外面恰好飘落着天鹅羽毛一般洁白纯净的雪花,走进了剧院。坐在第一排,眼前就是乐池,一群群用各种乐器演奏音响的人凑在了一起,互相配合,悠扬起旋律,便是美妙的音乐了,这个世界真有趣。就像一群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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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义峻上帝从天堂望向人间的时候,或许最耀眼的,正是人性的光辉——无论这光辉来自哪一群人。而当你望见这个标题的时候,如果你是一个同性恋者,可能会觉得亲切和激动;而若你不是,八成是充满了惊讶和疑惑,甚至有一些反感。但不管怎样,我并无意抬高这个人群,而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们把人性看得有多高贵,人类才有多少高贵性;我们对异端有多包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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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义峻(yijunmn@hotmail.com)在当下中国,从来没有哪一次灾难,像这次突如其来的大地震——没有心理准备,破坏力极强,触目惊心,波及范围深广。还因为互联网和各种媒体及时的全景展示——那一堆堆惨白的瓦砾,那一块块把公路腰斩的巨石,那一双双等待救援的小手,那一张张悲天抢地的哭容。全都像毒蛇一样钻进我们的心里——总理哭了,主持人含泪,救援者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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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义峻
我一个朋友狂爱足球,但一提到中国男足,他手一摆,义愤地说——没指望了!我狂爱文学,但有人问我中国作家时,我也是头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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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义峻(yijunmn@hotmail.com)
这事发生在大概两年前了,在北大勺园,日本卡乐B公司联合北大的日本留学生,举办了一个文化论坛,我要去他们的办公室领取相关材料。很巧,在大楼外面我遇见了一个中国老爷爷,他误以为我是日本学生。走过来,拿出一个写有密密麻麻日文的纸片,问我几个句子是什么意思,我说抱歉,我也不懂,不过我可以带您去里面问问,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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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义峻(邮箱及MSN:yijunmn@hotmail.com) 在来到北大之前,我不知道我的大学该是什么样子,在来到北大之后,我仍然困惑不解。现在,四年过去了,要暂别北大了,我仍旧在苦苦思索——我的大学。我想,一个吸引我的大学,应该是具有吸引我的立校办学理念,有高深的灵魂,并且这些东西是这个学校里所有人的灵魂默契,和共同追求。而要具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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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义峻 这事大约在两年前了,在北大中文系的一个座谈会上,一位来自日本东京大学文学部的女教授进行一个主题演讲,然后听者们与其讨论。她大约有40岁以上了,很矮的个子很白净的面容,我就想如果她化妆成艺妓会否就是川端康成《雪国》里的驹子,不禁暗自好笑。而更有趣的是她的汉语,不是很好,半生不熟,说着说着就要停顿一下,想想下面的措词。唉,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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