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离世后,如何面对活着的创伤
马克·艾普斯顿2014年04月05日
我的父亲死于脑瘤已是四年半前的事情了。但如今和我88岁的母亲谈起失去我父亲这个事情时,我很惊讶地发现她还在怀疑自己:“你大概以为我早看开了吧”。她谈起失去她共度几乎六十年生命的丈夫时,依然沉浸在痛苦中,“已经四年多了,但我还是很难过。”
我不知道我成为精神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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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饲养中的兰花,花开繁茂而且十分有生机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特别是在晨光中那种花的娇艳充满了生命的张力和性感,我并没有胡说,花是植物的性器官是常识。那天PBS里的自然节目中就介绍植物和动物的相似性,它们争强地盘,预防天敌,勾引飞虫传播花粉,施放毒气或其他阴招儿抵抗敌人。然后在实验室的镜头下看那些植物伸出自己的毛须就像动物的肢爪攀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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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盆蘭花放在了客厅的咖啡桌上,因为看了饲养注意事项说不要用直接的光线,前几天也澆了一次冰水,自然也是按说明办事的做法。昨一早晨在厨房煮咖啡,刚坐下来拿着咖啡看见穿过百叶窗的一缕晨光正打在蘭花瓣上,把它们弄的美轮美奂,透明的轮廓线散射出温柔的光彩。我为这盆小小的普通蘭花感到惊讶,它们在晨光里迷人了好多倍。啊,阳光,美色!当它们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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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这周的杂志,扫过重头文章,诗,小说后看见一个长达十页的具有120幅小卡通的部分,旁边密密麻麻写着像是很不正式的插话,标题是:我们能不能说点令人高兴的事?我一个小方块一个小方块地仔细读起来,这并不是搞笑的卡通,它说的是太沉重太沉重的事情,虽然贯穿着幽默感。作者是常年为本杂志供稿的专业卡通作家,他画和写得是和他老年的父母讨论身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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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性格豁达开朗,幽默诙谐,这使他一生虽然官运不济,但留下辉煌的文字,他在中国文化文学史上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伟大作家和诗人。
读苏轼路过庐山写下(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皆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中国上过中学的人大概都耳熟能详这四句话。文革时到处贴着毛手写的苏轼这首诗更是妇孺皆知家喻户晓。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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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VE
FormonthsI'dmovedacrosstheopenwater
Likeawheelunderitsskin,africtionless
andbythenalmostwhollyabstractmatter
withnothinginmyheadbeyondthebliss
ofmyownbreaking:howthelongforeshore
wouldhearmyfullconfession,andI'ddrain
intotheshaletillIwasfilteredpure.
Therewasnowaytotellonthatbareplain
butIfeltmypowerrundownwiththemiles
andbythetimeIsawthescatteredsai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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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看到月亮
白天铲雪后真是腰酸背痛,右肩膀这些日子本来就夜夜沉痛,铲完几方雪这一晚上,肩痛阵阵袭来,摊在那里看索切冬运会,健儿们在雪地飞驰,翻滚,我于是带着冰雪里作乐的影子沉入梦乡。
半夜时分听见儿子的响动惊醒我,电子表是一点半,百叶窗缝隙挤进明亮的月光!我恍惚地躺在床上犹疑'怎么这么亮啊?'
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肩膀阵痛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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