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是一门极具地域性的学问。因为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法律不同,所以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法律工作者们也就五花八门,各色各样。真应了咱们老祖宗说的那句话:橘生淮南为橘,橘生淮北为枳。
美国的律师,contrarytotheirpubilcimage,是非常严谨近似于刻板的一群。办案子像作学问,钉是钉铆是铆,一点儿都不能差。标点符号该往哪儿点都得去查RuleBook,对规则的重视到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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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了整整七年的职业低谷,付出了很多不见成效的努力,熬过了很多看不见未来的深夜。就在我接近绝望的时候,命运再一次眷顾了我。我的职业道路重新踏上坦途,迎来了希望。
我难以克制地想要在这里记下一笔。感谢那些一路陪着我走过来的人,我的家人,我的导师,我的朋友们。也深深感激那个欣赏我的努力,看到我的真诚,给予我一个更大的发展空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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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短发女性来说,其实对于长发女性也是一样,找到一个好的发型师至关重要。其重要性怎么强调都不过分。一个好的发型关系到我们的外表,关系到我们的社交生活,并由此影响我们的内心我们的自信我们的精神状态,最终,我们的身心健康和家庭幸福。所以当我的发型师Willen告诉我,他的女性顾客在拜佛烧香的时候,在祝福父母长寿之余,也祝他万寿无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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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姐姐(我先生的姐姐)喜欢插花。她本来就颇具艺术天赋,跟了一位老师学习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技艺就已经很精湛了。
十月底的一个周末,我们在家里接待一位来自北京的大学同学以及住在湾区的另外几位同学。为了这次聚会我们提前跟姐姐预定了三组插花。这三组花送来的时候,让我很是惊艳了一下:
美的夺目的CenterPiece,放在晚餐桌子的中间,由四束一共50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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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这一天了。我没有忘,作为一名普通的中国人,我认为记住这一天是我的责任。今年,我要把这份铭记献给一位母亲——丁子霖老师。这位伟大的母亲,在政府的枪口夺走了她十七岁儿子的生命之后,丁老师便开始了她二十七年的奔走呼号,不仅为自己的儿子,也为所有在那次事件中失去生命的儿女们。2007年,丁老师第一次被允许在儿子遇难的地方祭奠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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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讼律师这一行,对于一个外国人来说的确不好做。我实在不能算成功。我唯一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就是我撑的够久,比好多人都久。因为我没有退路,我也找不到别的工作。我最开始并没有想要做一个诉讼律师。我一直想做的是专利法。毕业的时候我也有很好的机会去做专利律师。但是当时的一个做诉讼的老板对我非常欣赏,并且他一直在做药物伤害方面的案子,很需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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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婆婆出生于老上海一个颇为殷实的大家庭。不过我先生认为用“金枝玉叶”来形容他妈妈太夸张了一些:“不过就是个洋行买办而已”。我先生在这个问题上一向很酷。实际上,到了他外公那一代,他们家在上海已经有了自己的实业,脱离了替洋人打工的阶段,当然假洋鬼子的规矩继承下来不少。阅读全文]
我的公公婆婆在这个月初回到上海,和他们的大学同学聚会。(看起来同学聚会真的是没有年限的,毕业六十年的照样可以聚!)公婆的大学同学里面有陈冲的父母。在酒店聚过之后,陈冲的父母还要设家宴款待老同学,正好赶上陈冲在国内拍戏,便主动加入帮着准备和招待。陈冲烧了菜,还拍了很多的照片,为爸爸妈妈的每一个同学制作了聚会的CD。
公婆为了我这个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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