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二十大常委七人出炉,借宋玉《九辩》韵调,凑楚辞一段发泄。
悲哉,秋之为气也!
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
忆洋务,为抵条约屈辱史,大清崩兮送将归。
武昌怒吼兮唱共和,军阀兮国破山河碎。
杀倭寇为民族存亡兮,薄寒故乡人,
立国人制兮,去故而就新。
看今朝鼠辈当道,脸面兮何以对先人?
泱泱大国兮,竟无一男儿。
惆怅兮而私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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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已经行走在去京都的路上,我们依然回味着平等院“宇治抹茶”,或许人生体验积累换来对“茶道”领悟深浅吧,“今日鬓丝禅榻畔,茶烟轻飏落花风。”亦复如此。就像眼前京都的街道,这不是面向观光“仿古”“留古”的一面,而是照显京都当地人生活的一面,和我近三十年前曾经初访京都的记忆似乎没有改变,两三层不高的平房鳞次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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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房藤花”是平等院里正统的“宇治茶”饮茶处,店面临凤凰堂后侧的庭园,四周以玻璃墙全方位将阳光,绿色送到每一张品茶桌面上可谓“用心极致”。我们步入店堂客人还少,既然饮茶便不会是“中餐”般锅碟碗筷,但每位客人的座椅意外地宽敞,再体会到四周的光和绿还有远处凤凰堂点点红柱黑瓦一切均是茶道。
在我儿时记忆中,父亲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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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等院文物馆内,我们见到了凤凰堂顶上一对凤凰的原始文物,一千多年前见证凤凰堂历史的这对国宝,竟和我们相隔一块玻璃,我注意到它们的翅膀和尾翼是用铆钉将修剪好的皮革固定上去的。虽然往年的灿烂已经化为青黑,再加上文物馆灰暗的一束灯光,凤凰的外形忽隐忽现,而细细观察,那一身矫健的肌格体魄,和鹰一般射杀的眼睛,欲欲飞翔地展翅注定在告诉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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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大阪的夏夜,徐徐凉风和大道上,灯光下疾疾驶过的汽车形成恰到地和谐,我下楼跑一趟“全家”买些酒时,早已没有白天那喧闹繁华而夜幕下略带寂寞的清闲让我忽然想起曾经的夜上海,西藏路也是这样宽敞的马路和迷人的灯火,只不过曾经多是出租车而今夜是急忙赶回家的汽车,当然只要是大城市便异曲同工,不同的是“漠不关心”的城里人和“故作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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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和奈良挥手道别的时候,徐志摩再别康桥“立誓”不带走一片云彩,我们可要多带点奈良酱菜回去。在刚入法隆寺参道时就瞧见几家土产店,妻有预谋的说等出来后慢慢看,现在返回原处时,生意冷清到有几家开着敞亮的店堂而店员不知去向,中间一家的老板还算客气,小心地介绍这些腌瓜的吃法,妻问了一下价格,掐算下来要比在博多高档食品店还便宜一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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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法隆寺西院伽蓝,我们向东门走去,一条石板路两边不高的土墙和瓦片,环顾四周竟我们仨,树荫深处传来几声鸟叫,雨彻底停了。也许奈良行已入尾声,妻和小易在议论着京都。
正面一个“体格”不大的门亭开始慢慢靠近我们,今天觉得如果我是个普通游客,即便留步取个景留影,过这个门亭不用几分钟。奇迹降临时不会是万马奔腾或是雷电过后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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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自古王朝更替时,新王朝对前朝王宫都是“付之一炬”的态度,阿房宫,未央宫还有大明宫无一例外,还好满族人多尔衮留给华夏后代一个完整的故宫。太和殿的确雄伟,但和唐代建筑相比是“体格大,气度小”,唐代建筑用繁复有力的斗拱撑出朴实舒展的屋檐,再加上短而粗的立柱,有时体格虽小但气度博大。其实这与生俱来的美在当年工匠眼里有不得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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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兴福寺时远方的云已变白而间隙中透出蓝意,奈良市街道路狭窄似乎不欢迎汽车在这里出现,迎面的红灯变得比往常亲切,可以留住我们去探看这座古城一貌。即使是商业街“町人家三间一体”鳞次栉比,所谓“町人”就是从商做买卖的,沿街一面是瓦房店铺,后边是住宅和仓库。小易说,过去日本是按店铺门面宽度收税的,所以进了小店铺里面未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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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有“夜长人自起,星月满空江”的彼时彼景。阴雨下的金铜八角灯笼略显孤单地矗立在东大寺前的广场中央,是人们的自拍留影还是身后巨大正堂的气魄将它原本高大的形象已于忽略?还是他的美不在这个时间?只有每年一次东大寺祭日的晚上,她会被点燃,将一千两百年前的绝妙再现给守候她的人们。她是看着大佛铸造起来的“证人”,昔日“星月满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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