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回眸北斋之浮世绘世界》之后和网友聊起了中国名画《千里江山图》。此画在好几年前展出时已引来争议不断,其原因还是作品本事留给后人信息太少,有更多的质疑空间。只从感性上提出判断只能是存疑,不可能得出颠覆性结论。在波澜平息之后,冷静梳理其中的来龙去脉,尤其是从客观的文本出发而不是停留在主观判断,方可得出合理的推理结果。笔者觉得很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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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当笔者聆听巫鸿教授关于《跨时空艺术漫游》讲座中提到葛饰北斋时,介绍了北斋早期的一幅《阿多福》漫画,一幅再平常不过的读本插图在仔细辨认下,画中的女子视线对着地上的一把草,而阿多福(おたふく)面具在她的背后和镜子里注视着她,“阿多福”是日本传说里的一尊长相丑而可爱却能带来福气的女神,画中阿多福面具无疑带有灵性而画中女子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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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年某日,幕府将军德川家齐(とくがわいえなり)邀请当时在朝画家来府当场作画,大画家谷文晁(たにぶんちょう)泼墨山水,大有《千里江山图》之气势,获在场称赞后,轮到葛饰北斋(かつしかほくさい)登场,见他端出得意的“普鲁士蓝”颜料调出层次后,用大笔在丈八画纸上枯笔横扫过去,在场众人都露出莫名之情。谷文晁在后来日记里写道为北斋惊出一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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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地表塔酒店60楼的39号房间,一大早我们看到了富士山,远挂在青空间似海市蜃楼,初冬山顶的积雪和火山特有平滑舒展的山峦线条将蓝天清晰地分割过去,名山出天际,苍茫云海间。新一日的朝霞将早已彻夜的昨日遗忘,眼前的拱形地平线在暗示着不会给过去留下任何余地。人在追求明天的同时丝毫不在意今天,当今天已经过去忽发觉有拾起必要或重新回头之时,等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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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地表塔酒店60楼的39号房间,妻卸下行李后总算能坐在可俯视整个东京湾的窗台前,点上一支烟和端起摩卡,她说,“还记得我们在山下公园草坪上,看着这个地表塔说了什么吗?什么时候能上去住上一夜。”一晃就三十年,当我们思绪要逃离横滨时却住在了此处。这时夕阳由地表塔可见视线的背后洒来,天际还没变暗之前已将整个城市群楼,道路和汽车照得通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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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龙在中国诗词史乃至中国文学史处于何处地位,笔者至今还在思考。也许诗词赋还需要时间的洗练和自身修养的提高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满清《明史》称其“生有异才,工举子业,兼治诗赋古文,取法魏、晋,骈体尤精妙。”好多年前笔者在专攻唐诗宋词时,确实忽略了陈子龙的才华,盛唐诗重情感流露,宋诗重哲理品位同样很高,初唐之前的诗有侧重渲染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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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陈子龙之念已大半年之久,起因还是当今中国对于陈子龙诗文和陈子龙事迹研究少得离奇,这和陈子龙在历史上的成就地位极不相称。笔者阅览了近几年高校文科研究生论文,除了07年华师大张亭立《陈子龙研究》外无任何相关条目。早年复旦明史专家朱东润先生1984年著书《陈子龙及其时代》虽属难得,但治史思想值得商榷,书中偏重事件叙述对陈的诗书价值及其背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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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笔者写成考古系列《寻找夏朝》的一篇追记,正如去年完成《对郭沫若质疑《兰亭序》真伪之再思考》系列后完成追记《兰亭集序真迹寻考》,和今年《再议唐宋变革论》系列后完成追记《封建之词义再考》,以及《陈寅恪学问之不古不今》系列后完成追记《谈王国维二重证据法》所有这一切似乎是笔者自身思考研究的思维惯性。也同时印证了对于某一领域或者课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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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笔者完成本篇也是作为此系列收尾的最后文章后,感慨之余把本该作为结尾部分换置成文首,纯粹是处于内心发愿至此无意轻视为求中国源头而埋头苦干的考古学家们,或许他们为一方荒土一口墓穴奉献出青春或鬓髭皆白,他们中大多数是求实正直的学者,是笔者心中的伟人和民族的脊梁。中国不需要急功近利求证古迹而让世人看浅,无论如何中国拥有悠久文明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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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被中国考古界定性为夏朝晚期都邑之后,寻找夏朝早期都城就成了当务之急。要知道,夏商周断代工程得出的夏朝始建于公元前2070年左右的结论,是在偃师商城建设于公元前1600年基础上,参考《竹书纪年》记载的“自禹至桀十七世,有王与无王,用岁四百七十一年”。其中“无王”是指太康失国后的后羿、寒浞统治时期,由此结论出自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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