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快11点了,电话铃大作,我就琢磨着肯定是认识的人。果然,是驹子。其实,驹子比我高了好几班呐,至今倒也真没有问过他到底是哪一届的。反正,相识是因为他的弟弟,我叫他“那没名儿的”。“那没名儿的”只比我大了两天,却高了我一级,都是我转学转的。这哥儿俩儿性格完全地两个极端。“那没名儿的”,上三级,下三级的人全都认识,尤其是跟低年级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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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莲病了。一连好几个email她都没有回。便以为她反正是忙。也有日子没有通电话了,老想着周末啥时候得打过去唠呵唠呵儿。还没等我腾出功夫来,突然来了email,跟我说她怀孕了。又赶上感冒,一直病得不轻,心里正烦着。问我怎么办。一时之间让我好心疼。水莲,我最好的女伴儿,竟然问我这个问题。水莲一直都很坚决地说过,这辈子不要孩子。虽说她一直说是因为怕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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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先生提起来,说Chris也许四月份来东岸开年会的时候会北上来看我呢。他便笑,提醒我说,不是Chris了,人家现在是Christopher。一时之间,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的。怎么就不是Chris了呢。又过了几天,爸某日忽然说,Chris什么时候来,他来,我请他吃饭哦。啊?!这么抬举他啊?!Chris是我大二开学前认识的来自南方路易斯安纳州的白人男孩子。干干净净的,清瘦文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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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越老越迷信。前些时候就本命年已经小有感触。眼看着到了老鼠尾巴尖儿上,熬不过,还是得再说几句。小的时候,对于本命年没有什么概念,更没有什么感觉。12岁那一年上了初中,又顺利的转了学,好与不好一切压根儿就跟本命年没有过任何联系。那是迷信啊。24岁的时候,二舅舅说得带个红腰带吧,要不穿双红袜子也成,反正要点儿红的避邪。记得那个时候我笑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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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哥一点儿也不老,也不过就是比我长了4个月而已。说起来,倒一直觉得老哥心性反比我年轻。小时候长在北大校园。在北大幼儿园,到我们那一年,好些家长去申请,把我们大约四五十个孩子拢到一块儿,办了一个戴帽班。我们六岁就在幼儿园该上大班的时候上了一年级。幼儿园毕了业,小学直接就上了二年级。我们那一年很庞大,一共有八个班之多。虽然五年同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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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匆匆忙忙地冲进十一月。今年冷得早,使得我每年这个时候沉甸甸的心情更添了一份萧瑟。每年到了这个时节,总会强烈地想起十六年前,残忍地斩断和晖子的最后一点联系,在他生日前极其残忍地告诉他不要再出现在他二十一岁以后的人生。从不敢去想那样的生日礼物会是怎样杀戮着晖子,会让他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心怎样碎成粉末。更不敢去想,从那以后,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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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初期,长在优美的北大校园。从北大幼儿园进到北大附小,一直是常游玩在文明老校的院子里。同学中有些人一路上下去,一直上到北大本科也舍不得挪个地方。这些人从小就在同一个院子里,因为家长是北大教职员工而也成了“小北大人”。萧雨儿小学的时候就和男生比较投缘。下个棋啦,打个球啦,爬个树啦什么的,就她皮。女孩大都不太能和她玩到一处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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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还是冬天的时候,是我拖了你们陪我去等朋友的。当日天是多云,偶然有太阳探探头,多少有些风的。虽说到了也没有等到要见的人,心里难免很是不甘,却也因有你们相伴而有着一份意外难得的好心情。那天除了李嶙,还有棒子,北海园中园也就因而着实热闹了一阵子。记得除了一壶茶,还点了宫廷小吃的。那栗子面儿的小窝头倒也真是小巧耐看,欣赏价值高过品尝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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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吃午饭的时候,餐厅里满是人。浣浣才刚热好了饭坐下来,笑着与邻桌的同事打着招呼。身上的手机呼的就响了。不经意的,浣浣接了电话。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浣浣脸色大变,猛地站起了身,对这一桌子的人只来得及喊了一句,“我得上医院,小女儿在急诊呢。”桌上的饭一口还没动过,也顾不上收拾,就冲出了楼门。
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也没有了消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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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安下心来看,或是写随笔了。日子就悄悄地跟着围着孩子们转得无声无息地去了。极偶尔翻一下什么书啦,报纸啦,竟很少有兴致看杂文随笔了。心一直是匆忙又匆忙的,人也就是浮躁又浮躁的。便如这狂暴的夏日,让人总也不能沉淀下来,只一味向往着秋凉的那份沉甸甸的清爽,却又不知怎样才能让这毛毛的心緒平稳下来。
离家不很远的地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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