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条裙子,是我收藏物品的开始。 有一年,我回到台湾,父亲老说我的衣服不够,每天都催我上街去买新衣服。 对于穿着,我并不是不喜欢,相反,就因为太喜欢了,反而十分固执地挑选那种自然风味的服饰。这么一来,橱窗里流行的服饰全不合心意——它们那么正式,应该属于上班族。那种服饰像兵器一样,有很重的防御味道,穿上让人一看,十步之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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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是什么》余秋雨01大地为证:我们的祖先远比我们更亲近诗。这并不是指李白、杜甫的时代,而是还要早得多。至少,诸子百家在黄河流域奔忙的时候,就已经一路被诗歌所笼罩。他们不管是坐牛车、马车,还是步行,心中经常会回荡起“诗三百篇”,也就是《诗经》中的那些句子。这不是出于他们对于诗歌的特殊爱好,而是出于当时整个上层社会的普遍风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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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跟古龙、倪大哥有过“生死约定”,她和我跟严浩三人也有过"生死之约"。应该是一九八八年秋天的事。严浩约我和三毛吃晚饭,那晚三毛喝了很多。饭后我们又到一家有老祖母古董床的地方喝茶。我们三人盘着腿坐在古董床上聊天,三毛一边在她的大笔记本上涂鸦,一边和我们聊,我觉得有点怪,但也没当回事。严浩问道:"你在写什么?"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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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民国四年进清华学校读书,民国十二年毕业,整整八年的工夫在清华园里度过。人的一生没有几个八年,何况是正在宝贵的青春?四十多年前的事,现在回想已经有些模糊,如梦如烟,但是较为突出的印象则尚未磨灭。有人说,人在开始喜欢回忆的时候便是开始老的时候。我现在开始回忆了。我不想上清华,我要回家八月末,北京已是初秋天气,我带着铺盖到清华去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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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厄洛斯统治着世界,也统治着中国。一些西方旅行家提出一些大胆的看法,认为在中国的性压抑相对少于西方。因为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比较坦率地接受性的问题。哈夫洛克·埃莉斯指出,现代文明给男人提供了最大的性刺激,也提供了最大的性压抑。从某种程度上讲,性刺激与性压抑在中国都比较少。然而这仅仅是一半真理。对性问题比较坦率的接受只适用于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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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农妇,顽皮地写了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放在我的博客里,那时候我的博客可谓门可罗雀,有时候半只雀都落不了,反正一片森然的孤寂。我把这首诗放在博客里,想着能不能引来几个好色之徒,增加一点点点击量,让我自娱自乐一下。咦,果然,这一篇的点击量比较高。一些狂热的希望被睡者大声叫好,可惜博客里面没有打赏功能,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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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电影《永恒》,当初我怀着对所谓伦理的好奇看了一遍,当时的感受我忘记了。前一段时间想起来又看了一遍,如果再进行划分,这部电影就会被我划分为恐怖片了。故事是这样的:风流多情的伯父在社交场上认识了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美丽,对动荡的社会厌倦,有一双看透世事而还不至于绝望的眼光。她的气质一下子就吸引了阅人无数的老男人,把她带回了森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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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一天我们这伙人真都老了,七十,八十,甚至九十岁,白发苍苍还拄了拐棍儿,世界归根结底不是我们的了,我们已经是(夏令时)傍晚七八点钟的太阳,即便到那时候,如果陌路相逢我们仍会因为都是“老三届”而“相逢何必曾相识”。那么不管在哪儿,咱们找一块不碍事的地方坐下——再说那地方也清静。“您哪届?”“六六。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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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美国半年就回来了。我是因为要在纽约出书,因此得到了美国方面的邀请。另外,当时我手头还握有一个斯坦福大学的邀请,我结果没好意思去大学,我觉得我也不配,因此我就到纽约把书出了,出的是英文版。至于斯坦福,我就没去。
去了美国之后我就决定在那里待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去了纽约、洛杉矶、旧金山、芝加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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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谈一下年轻时读的书。我常说我很喜欢托尔斯泰和雨果,但年轻时托尔斯泰并不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也不特别喜欢雨果。我最喜欢的是屠格涅夫,这个名字对你们年轻人来说可能很陌生,因为俄国文学不是今天的时尚。在我年轻时,我其实不能完全看明白他的小说。小说里俄国的政治背景,知识分子的苦闷,思想没有出路,那些更深刻的内容我不怎么了解,留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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