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最近爱写字。总是需要不停的提醒:不要写在墙上,不要写在借来的书上。不要写在饭桌上。不要写在地板上,玩具上和衣服上。也不要写在手上和脚趾甲上。可还是会有异想不到的情况。
一天儿子从学校回来,咧嘴指着门牙。我一看黑乎乎的。问怎么弄的?
儿子:给你看我写的字。
我:胡闹!牙上怎么可以写字!跟谁学的?
儿子:老师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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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叮叮当
而她最津津乐道的是:我们那时候迷上打游戏。那还是魂斗罗的年代,借了别人的游戏机,玩上瘾了机子又要还给人家;于是我们有了零钱就去街上的游戏厅玩魂斗罗。
游戏厅几乎没有女孩子,两人水平奇臭却兴致勃勃,结果有一次玩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离开游戏厅,那么晚,街上没几个人,还怕家里人责备;又有点做坏事的刺激感,自己都不知道循规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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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叮叮当
似乎从小就不大喜欢和男孩子玩。那时候叫“封建思想”,和男孩子玩是要被人笑话的,也是会令老师生气的。有个别胆大妄为的女孩子成天混在男孩子堆里嘻嘻哈哈,也是打心眼里蔑视。当时的教育,最成功的一点就是,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相信老师所说的不对的就是不对的,深信不疑。
即使初中之后男女生的交往越来越多,而我仍然是那种被称为“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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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时好友徐家养的猫,每到了发情期就出走不回来了。这时候,徐妈就总是抱个仔猫再从头养。因此他家总是有猫。
平时猫到处转悠,午饭后徐妈把剩饭装在一只搪瓷碗里,敲几下碗沿,猫就会应声而来。有一次徐妈敲喂猫的饭碗,一只出走几个月的老猫,还带一窝崽子回来了一趟。
徐家的猫总是麻色的。有一只很会玩老鼠。夏天中午,常常抓到了不吃,抛来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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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恐怖,绝望,毛骨悚然。
漆黑,空洞,无垠,无助。
扭曲的空间感,触觉紊乱,不知指尖是钢针还是棉花。潮水般阵阵袭来,是仿佛就要对自己的神经失去控制的恐惧。
无底洞的,宇宙黑洞的永远无底无尽头的恐惧。
惊醒,听到风雨声,连连打穿脊梁骨的寒颤。
顾不得庆幸只是一个梦。第一个反应是快去看孩子。第二是想为自己寻找安慰。本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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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wehaveemotionalupanddownsinfamilylife?Unfair,cheating,betrayal,abandanedlove:thoseareunfortunatelynotstrangersinanyrelationship,familylifeincluded;andtheyarealwayssourceofstrongnegativefeelingssuchaspainandsenseoflost.
Thehardpartofthisbusinessisthatitisnoteasyatalltoescapeorgetoutofit,aswehaveresponsibilities(andweregardthatdearlyandproudofthatwehave).
However,therearealwaysotherless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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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舟听雨。江阔云低。已经上路了吗?有一点点无奈,但前面一定还有属于自己的好景致。况且大家都是旅途中人。
我对雨景也情有独钟。自己精神上最慰籍,身心最享受的体验,就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听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狂风暴雨,或和风细雨,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感受。但是睡梦中有雨声做伴就总是最大的享受。自从有了孩子,这种彻底的放松的奢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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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曾任冯玉祥秘书,与先父是终身至交,我少时在家中多次得见来访的先生,对其高雅清峻的名士风范印象深刻。先生作品超逸脱俗,恰与其人格调相似。先生辞世后,湖北省美术界曾举办过画展,对其艺术成就给予高度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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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以后,通过辛石介绍,我认识了一个学问很深的高人.据说他曾经是大军阀冯玉祥的私人秘书,后来被蒋介石看上抢过去,给他当了一段时间的私人秘书。先生是河南南阳人,文章、写字、画画格调都相当高,有着和诸葛亮一样的别号——“南阳布衣”。他的画确实很好,基本上是石涛、八大山人那一路的,也算登峰造极。他画石涛的画甚至于比石涛的原画格调更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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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以前,浏览我博克的只是有限的一些朋友。最近注意到有些读者读了我的有关爷爷的文章,有些共同的问题。我在此一并解答。首先谢谢读我的拙著。本人毫无文采。写文章只是因为自己有话要说。写下来主要是为自己,家人,或者是朋友。不是为一般读者写的。我记叙的方式也是天马行空,全凭自己的兴趣和感觉,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因此不会合大多数读者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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