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抬頭,見郎靜山神色焦急道:“剛才接朋友來電話,說悲鴻在北京中風了,並且很嚴重。”“真的,怎麼會呢,悲鴻兄只比我大四歲啊?”大千放下筆喃喃道。“據說大陸的報紙已經登了,是患的腦溢血,半身癱瘓。”郎靜山道。“或許太辛勞了。”大千道。“過去聽蔣碧薇說過,十年前悲鴻患腎虧,一位中醫對他說,如不節制,恐在十年內會耗幹體內的汁液。不幸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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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大千有事,便紛紛告退。等眾人離去,莊慕陵問大千道:“先生家中發生什麼急事,要不要我派人去替你去料理。”台靜農也勸說道:“出門三裏,忘記家裏。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來之則安之。”大千笑道:“滑頭,滑頭,你說的全是古人的俗話,沒有一句是你自己的。”台靜農也笑道:“話是古人的,心意是我的,有何不可。你也忒心急了,才來一天,就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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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緊張地跟上去,雯波擋住他道:“沒有事,我恐怕是有身孕了,有點反應。”“那我送你去醫院檢查。”大千關切道。“不用,這裏的醫院設備差,擔心在這裏生孩子不安全,我們設法早點回香港去才是。”雯波道。“是呀,梁園雖好,但非久戀之地。”大千歎息道,“這裏景色好,我原想在此落戶,殊不知文化習俗不同,我的畫無人欣賞,賣不出去,長此以往,我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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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大千和雯波一出新德里機場,羅家倫已經帶著一批人在外面迎候。老朋友見面分外親切,兩人回憶起在中央大學同事時的舊事,在七裏瀧旅遊時的歡快,不禁同聲唏噓,恍若隔世。羅家倫考慮到在飯館裏宴請,印度菜肴的咖喱味重,生怕大千吃不慣,特地在使館裏,叫廚師做了一桌四川菜。晚宴時,羅家倫問大千帶了些什麼作品來展覽。大千道:“以臨摹的敦煌壁畫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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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看見窗外突然霧氣騰起,擔心今晚趕不回上野,有些焦急,和田道:“你們難得來一次北海道,權且在這裏住一夜,我已經叫木村備下鋪榻,明天再回去不遲。今晚我們可以談詩論畫,既不耽擱你時間,又不會寂寞,你看如何?”大千是個惜時如金的人,生怕呆在這裏浪費時間,聽和田說早有安排,臉色就輕鬆下來,望著窗外道:“我正擔心辜負了這大好霧景呢。”和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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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酒店的聽差。他把一迭信件遞給大千道:“剛才來了好幾位客人,要見先生,只因夫人交代暫不接待,所以都被打發走了。”大千道:“現在禁客令已解除了,歡迎他們都上來吧。”回到房間,大千看完信後,對雯波道:“日本‘壺中居’的江藤濤雄來信,邀我明年櫻花盛開時節去那裏開畫展。”雯波道:“那好哇,到那裏去住一陣到是好事,但開畫展,你的作品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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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演義海外篇前言——孫家勤演義,乃是依據歷史真實,用藝術筆法撰寫的故事。早期的演義,源于和尚化緣時說因果,也稱宣卷,是口頭文學的一種,這種形式通俗易懂,趣味橫生,適於流傳。但是看演義決不等同讀歷史,也不同等看小說。因為演義除了要尊重基本史實外,還要注重趣味性和可讀性,其中有必要的藝術描繪和加工。我在初中時代,曾經浸潤在演義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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