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点儒家知识,始于我家。我从小长大的家很儒:老爸君临家天下,老妈端茶倒水。家中有严格的清规,森严的戒律,不变的基本原则。一样的道理,不同的用法,因人而异,按长幼分。老子永远是老子.龟儿永远是龟儿。长在儒家,也不能说一点好处没有。我算得上知书达礼了,但不太温良恭俭让。说心里话,我不喜欢”儒”。”儒”本该是“人需”,但它东绕西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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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党大夫的权威诊断,离开精神病院。我妈有点老年糊涂但精神正常,我高兴。要是母亲真被诊断为精神病,间歇式,可持续式,持续式,没完没了式,那该怎么得了?是人就有精神,精神得刚刚好是很难的。人有精神就有点精神病,只是式不同。中国式,西洋式;耄式,邓式,江坚持式,胡荣耻式,喜梦梦式。东西南北中,发财白板幺鸡。肚子饿得不得了,走进水饺馆。几两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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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会馆宾馆大旅馆排场,不都和国际接轨。很多不登大雅之堂东西赫然在房间里醒目的地方;房间外少有沙发茶几,人只能在屋里躲猫猫或偷着乐。人在宾馆里不能在屋外消停或者会客。我住的这家会馆叫个什么国际会馆。早上“叭肥"(buffet)不错,中西食物都有,荤素小菜齐备。只为一个肚子高兴,两条腿得穿梭受累。服务员都是些西安附近县里来的小妮子和小伙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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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人团聚是人生的好时光。在我成年离家出国后,好时光就成了难得的事。幸福的家都是相似的,家里有位善良的妈。世上只有妈妈好,让家里懿情融融。走在人生的江湖里,我最爱哼的歌是“我从山中来”,而妈妈就是我心里的山。
和家人一起吃的第一顿团圆饭是我做的。红烧带鱼,蒜苔炒肉丝,芹菜炒豆干,凉拌莴笋片,酱牛肉,炝莲藕。很多菜在美国是很难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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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久别再相见的第一个晚上,我心像被油烹爆炒,怎么都睡不着。是不是因为隔着铁门和妈妈的聊天?
姐姐家房子不大,加上我对睡觉要求比较高,所以我回家就不住姐家,住我以前教书大学的宾馆。从前叫招待所。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中国教书单位大跃进大变脸,中专变学院,学院变大学,母鸡变凤凰,箩卜变成了大头菜,招待所都变成了没星的宾馆。
几年没回国,感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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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耄耋的妈,我在中国就有家。隔几年就要回一次中国,看妈。家是人生的大甜瓜,妈是我永远的牵挂。
我妈生于一九二三年,民国,新国,国新(文革后的新中国,天翻地覆又慨了一次尔康)她都经过。现在她老年痴呆了,但民国的事他记得很清楚。文革前的事也马马虎虎,文革后的事记不清楚,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还能不能等到文革再来一次。
二00九年的十月,妈呼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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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怀是一种什么东西,我不是很清楚。意思我知道。人心里,有一种东西会常在心头絮绕:青春的脚步,往日的朋友。那是一种情绪一种眷恋,说不清道不明。平日里没有什么,而一旦久别重逢,或是旧事上了心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会像是六月的天里刮起了大风,鸡毛鸭毛刮不动,把石头刮得嘎嘣嘣(这是我以前做工的时候河南师傅爱说的话)。过去有个郭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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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的第一任总书记陈独秀。功底厚,书法好。不喜馆阁体,欢张扬。看来共产党从头就是喜欢“破”,破规规矩矩的东西。中共新国后高官前九:毛刘周朱陈林邓董彭。毛的字乱云飞渡;刘的字东倒西歪;周的字拘谨有型;朱的字非常不错;陈的字不看也罢;林的字肝肠寸断;邓的字见了想哭;董必武的字最好;功力足,间架好。彭真的字则是一塌糊涂。周恩来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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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七五年的国共高官,最高的是蒋介石和毛泽东(蒋“一九七四四月五号”一路走好”,毛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就一直躺着半梦半醒,白天接客,晚上做梦)。蒋岁数大,耄岁数小。大的跑,小的坐了江山。“江山笑,滔滔两岸潮。。。”。蒋和毛都爱写毛笔字。蒋介石写正楷,一笔一划,横竖撇捺,有鼻子有眼,很适合小学生认字;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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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含蓄,美国文化明快。在美国生活久了,我愈发喜欢明快,爱把自己心里的真感觉清楚地说出来。受到别人帮助或得到别人给我的好处时,我一定会把“谢谢”大声说出来,说给帮助我的人,表达我的感恩。比如朋友为我两肋插了刀,比如哥们请我吃了饭,比如亲人为我麻了烦,比如生人为我推了门。千万别小看这声“谢谢”。在得到别人对你的友好时,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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