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熟的一支歌来自父亲的口琴---好想念“红莓花儿开”。一度恨死莫扎特---年少时光的午睡起床铃声。怀念用饭菜票当现金的日子,从家里敞开的抽屉随意支取的快乐。学着插周末从郊外采来的映山红,---我们美学的启蒙。我向天堂的诗会投稿,我看见父亲充满禅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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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人们赞美你的高洁孤灵,却不解你零落成泥的无奈。寒风中的香是梅的眼泪,春天终将为大地披上艳俗的衣裳。紫紫的箭头指向终极,与红不是亲戚。无垠中那个infinitepoint,从过去的每一点弥漫至六维的将来。雪后的灌木夏日的一颗蔷薇花苞仍旧挂在枝头,居然还鲜活饱满。她们是怎样逃过那几场暴风雪的洗礼,并在雪后优雅地横陈玉体?猪(旧作)猪在除夕夜被抬上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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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之二白露日升暖,银花夜暗成。绿野渐消远,玉盘正中分。月圆夜无休,床头明月瘦。天寒桂香迟,故园一叶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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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的公众假日真是狗屎啊,什么都瘫痪,旅游的informationcenter关门,全城nobus。本来要去达芬奇家里看看的,结果到了Empoli被告知完全没有车去Vinci的车。达芬奇家不通火车。作为当时新进的发明家对于家乡目前的状况,真不知达芬奇会怎么想,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直接坐起来满血复活修铁路?于是无辙,改去比萨,现在坐在火车站门口的小公园里跟一帮老头晒太阳等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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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菲兹美术馆是一件令人头痛tobe还是不tobe的事情。上次来翡冷翠就是因为排队太长就省了,这次貌似更甚,感觉很多事情就像这个世界一样变得越来越糟,越来越不可理喻。我去的时候才九点多钟,已经是peoplemountainpeoplesea了;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说那你去排队预约吧,之后估计要等到下午或明天再来。预约的队排了半个多小时,后来有人指向另外一边说:那边快。原来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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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维桥(Florence的ponteVecchio),一共三座,其中一座桥是个市场,本地人叫Goldmarket,就卖珠宝。现在成为游人必到之处,真不知这些商家的生意是否能维持,是更好了,还是更差了?但在河边散步的光景实在算得上良辰美景。和两边有很多特色手工艺品商店,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手艺人一个一个做出来的,不是义乌货。有一个卖包包的商店里面的各色背包样式很有趣,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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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放假,不愿待在乡下,进城了。再次来到翡冷翠。台湾人把这个地名翻得很美:翡冷翠,也更接近意语发音。这个地方来过很多次了,但每次造访都仍旧会激起心中某些微妙的情感和新意。总想着《翡冷翠月光下》,想着河对面,山顶上的米开朗奇罗广场,以及山顶往下走去山腰的地方那个非常好的鸢尾花garden,这里的鸢尾花品种比一般植物园还齐全。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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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小店里有老太太在卖果皮蜜饯,也就是我们平时是吃的果脯。红的是樱桃干,绿条是蜜糖和青柠汁腌的柚子皮—这个小时候经常吃,挺怀旧,另外一张大块的像抽象画一样的绿的透明物根据我对买东西老太太的解析是柚子因为她指着柚子皮说是一样的东西。吃起来也有柚子味,就是不明白柚子是怎么给整透明的?应该是糖吧。tastehoney我也是第一次。尝了约有十几种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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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意寅暖暖的冬日让我想起静静的顿河,还有伏尔塔瓦河下春潮激起的冰裂。浅紫色的花儿刚刚冒出地平线,那是欧洲人所判定的春天。地之上是暧昧的灰,紫是平行世界的边界。冷,暖,纠,结都是前世注定。没有天眼的你我,无法明了,更不宜为它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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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灵的PortaPalazzo市场,是全欧洲最大的市场。里面什么都有,很多店铺装饰很恐怖,动物死不瞑目地瞪着人们好像在说,你别吃我啊,吃完会一辈子永不安心,心怀愧疚的;全羊,全鹅,鸡鸭,动物下水一应俱全。各种现做的肉肠,火腿品种繁多。再转了一大圈之后再想想自己的烹饪facilities就买了一只珍珠山鸡回家,店主很好,我请他帮我去头脚,剁小块,他帮我直接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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