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扬咬牙捏着我的下巴抽出自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捂着嘴一边笑一边把浴巾铺铺整齐,然后双膝一起跪在上面,身体端端正正坐在我的脚跟上。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只不过因为我无法接受,所以他从来不强迫我。今天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给了我一个灵感,也特别想要为他做这件事。既然要做,当然就要做到极致,给他一个最深刻的印象和最大的享受。泽深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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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扬的表情很凝重,皱着眉头撇着嘴,我估计他这会儿鼻子肯定挺酸的。维扬的妈妈很认真地看着泽深,以为他还有话说。其实我知道他很少长篇大论,大多数时候都是意思表达清楚了就行了。他的后背贴在维扬怀里,晃荡着腿盯着他奶奶,以防她还有继续骂他爸爸的势头。我们几个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气氛微微有些尴尬。维扬的妈妈重新按下播放键,电子相册翻到下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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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告诉我,乔潭对他的敌视不仅仅只是来自温玲的归属,还有一大部分是他们最初创办的小公司的股权纠纷:“这年头吧,没有几个人还会为了爱恨情仇的纠缠不清,说穿了最终都是为了利益。我今天让温玲带来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那部分,乔潭就能了结了这些旧账。”“我不清楚你们过去的事情,”我坦率地说:“所以,我就不介入了,乔潭接受还是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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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扬第二天下班后过来,我趁着泽深跑去帮他拎包的时候,让他改口叫爸爸。没想到,泽深非但不肯,还扔下包就跑了。
我们俩跟进他的房间里,维扬很温和地问他:“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他摇头。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还是摇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做你爸爸?”
还是摇头。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改口?”
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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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晚上睡得早,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过来了。等维扬和泽深起来刷牙洗脸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我做好的早餐。泽深蹦蹦跳跳地过来看,欣喜地说:“耶~~~,饺子皮披萨!!!”我把他催去洗漱后,维扬从洗手间出来,双手撑着桌子看了好一会儿,淡淡地说:“你第一次给我做的早餐就是这个。”我“嗯”了一声。“这些都是他喜欢吃的,对吧?&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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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扬的这个弯转得太快,我彻底呆住了。
之前做好心理建设他要暴跳如雷的时候,他倒是平静如水的模样,似乎对于推理乔潭幕后的心思更感兴趣似的。这会儿我也反应过来了,维扬从来都不是在突发事件下立刻跳起来咋呼和冲动的类型。他习惯于打一个时间差,一方面弄清楚情况,另一方面又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给我一个感同身受的教训。
我低着头想他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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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认真真地把整个经过给维扬讲了一遍,他一边听一边翻看照片,神情慢慢地变换着。
翻过最露骨的几张照片后,维扬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暴跳如雷,似乎在怀疑着什么,又似乎在整理着思绪。等我说完,他挑出一张照片放大全屏朝我扬了扬,问:“除了这样,他还有没有对你做别的?”
“没有。”我摇头:“之后,乔潭就冲过来把他打了。”
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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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我和乔潭都归心似箭,索性改签了机票收拾行李回家。在飞机上,我们仔细地从头至尾听了一遍录音,翻了一轮照片。我摘下耳塞,赞叹地说:“你别说,这个玩意儿声音录得真清楚,我能听到我的呼吸声。”“没错,远比你说的淘宝上那些录像笔质量高得多。”乔潭取出移动硬盘把文件陆续备份,对我说:“都靠你,让他说了那么多话,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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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elDeParisMonteCarlo,MonteCarlo,Monaco
Formula1MonacoGrandPrixweekend
时间刚过了上午10点。
这个周末是一级方程式赛车摩纳哥分站的比赛周,在新加坡赛道加入之前,摩纳哥分站是一级方程式赛车比赛中唯一仅有的使用街道作为赛车道的一站。沿着海岸线的街道全部封闭,富豪们开着他们的豪华小艇,停泊在岸边,带着美女美酒坐在船上就能看到比赛。
街道逼仄,迂回和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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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办公室里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助理伸头进来低声问我:“老板骂你了?”“没事儿,”我冲她笑笑:“他更年期。”“那就好,”助理指指时钟,提醒我:“15分钟以后开会。”会议室里的乔潭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处理事件态度果断条理清晰,和他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方式截然不同。我托着腮帮子看他侃侃而谈,依然没有办法相信他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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