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趿着一只坏拖鞋实在不好走路,索性就挂在欧文的肩膀上半拖半跳,问他:“你笑够了吧?”欧文略微收敛了一下,Brian问我:“小猴子的故事你听说了没有?”我摇摇头。“他原来是那家星级酒店养的,这边不是旅游广告上说猴子很多嘛,他们就弄了几个来饲养。有客人的时候,时不时会给猴子们投喂点东西,渐渐的它们听到有人洗澡就知道过来讨吃的。&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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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几天的朝夕相处,我们大家很快地熟悉了起来,原本相对安静的大巴上,如今三五成群聊得火热。曼迪也找到了跟她更聊得来的几个伙伴,跟我打了一个招呼就挤到后排去玩了。我比较慢热,不通西班牙语又不擅长跟陌生人交际,所以还是和Brian与欧文更近一些。他们俩对我很照顾,实际上,我们团队所有人都相互很照顾。毕竟,能一次又一次跑来这些穷苦地方做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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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厄瓜多尔的第一个夜晚,被褥是潮湿的,蚊帐是潮湿的,带着一股不新鲜的气味。尽管已经检查过两次了,我仍然控制不住会担心有虫子爬进来,在忧虑中辗转着睡得很不踏实。天才蒙蒙亮的时候,我就醒了。匆忙吃了一餐早饭,最后再一次清点需要携带的所有物资,随后大家带着各自负责的东西鱼贯上车。我们的诊所9点开始接诊,但是在接诊之前,我们得自己搭出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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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我们顺利地抵达了特纳。这个青山绿水之间的小城镇虽然不大,但是中心地段还挺热闹的,街区修缮得很整洁秀气。欧文告诉我,这里算是厄瓜多尔的旅游热门地区,是特纳河与帕诺河交汇的地方,而且距离亚马逊雨林很近,大家都喜欢来这里的丛林里看猴子,挂在树上荡来荡去。我们的大本营设立在偏远一些特纳河边,乍一看就是丛林中有几座小茅草屋。领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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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集市回到酒店,最后两位医生也刚好抵达,大家一起吃了一餐工作午餐后,登上去往特纳的大巴士。这是一家旅行社提供的60人座豪华空调大巴,带着我们16位志愿人员,加上当地的向导、翻译还有若干工作人员,显得有些太大了。曼迪告诉我说:“我们的行李和医疗物资仪器会占座位,因为大巴的行李舱里还需要带很多当地需要的其他东西,而且,对于我们这样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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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趁着我们还需要等最后两位医生抵达机场的空隙,Brian提议我们去基多的集市上逛逛。曼迪对这里比较熟悉,我就邀请了她一起。这姑娘性格干脆爽快,一路上给我们做导游,看到什么大小景点都能说得清清楚楚头头是道。跟我想象中的一样,这里的店铺主要都是手工制品,小饰品和衣服从地板铺到天花板,颜色鲜艳得格外朴实。最常见的是羊驼毛毯,编织的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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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厄瓜多尔首都基多,是当地时间晚上11点30左右。我贴着窗看向地面,机翼下方能看到一片规模不大的灯光网。
欧文给了我一些资料在飞机上打发时间,其实我知道他是很婉转地在给我补课。从报名到出发,我没有花心思在了解具体行程上,只看必须做的事项,其他的我都忽略了。从聊天中他感觉到我似乎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很是惊讶。
我们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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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迈阿密之前,我还是把紧急联系人改回何桥阳了。抛开我的情绪因素,他就是最适合的人选。当然,在这个城市安营扎寨了十几个年头,多少有几个亲近的朋友。我铁了心要改,并不是找不到人,只不过我冷静下来想想,这种矫情没有实际意义。朋友再熟悉毕竟只是朋友,如果我现在真遇上紧急情况找了人家,人家第一件事情不还是去联系何桥阳吗?干嘛非得绕这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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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遇到了欧文和Brian,我还不知道他们有很多额外的工作需要做。由于志愿者的所有饮食都是预先准备好,大部分是在美国购买的,所以他们俩在会议结束后,又去帮忙组织方清点、包裹和运送一部分食品。我不太好意思地问欧文:“是不是我漏看了邮件?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些事情需要做呢?”“不是的,”欧文笑着安慰我:“这些应该是组织方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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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准时抵达了迈阿密,降落的时候已经临近深夜,小小的窗外是整片整片灯光织成的网。飞机还在最后的滑行中,好多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发送自己抵达的消息。我也一样,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开启屏幕才忽然想起如今似乎已经没有了等待我的信息的人。当然,何桥阳关照过让我随时给他消息,他对我还是有夹杂着各种复杂情绪的惯性的关心,只是我觉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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