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不开心的时候,也要把自己溺毙在一大堆的美食中。这样,不开心也会变得超级快乐的。每年的深秋到冬天的时候,看着街边大树上和草坪上蹦蹦跳跳的小松鼠,圆滚滚,叼着一只比自己脑袋还要硕大的苹果;总是觉得很幸福。看看自己,感觉也好像一只忙着储存过冬食物的松鼠,每年的这个时候基本上都是我最胖的时候,名副其实的一个胖妞。从早上起来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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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多伦多天气很特别,10月中旬的夜晚异常寒冷,站在顶楼的阳台上,裸露的脚趾和手指一会儿就被冻僵,我踮起脚尖伸头去看遥远处的CNTOWER,长长的尖顶变幻著不同颜色的光芒;远远处,城市在向我SayGoodnight。就像本杰明和黛西,在暗夜里,低声说著GoodNight,然後微笑著看著对方,温柔地亲吻。我拿起一枚石榴,和一把刀,还有一个碗。加拿大的石榴和小时候家里面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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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书评》连续好多期都在那里说国民党的1949年历史问题。国庆前的那期更厉害,说的是台湾人眼中的1949年,列举的书,全部是台湾版的,就没有内地出版社的事儿。的确,1949年弱冠的人也生于20年代末,那批人,现在已经八九十岁以上了。活生生的历史,即将随着他们的谢世而作为历史封存。要抢救的是他们脑子里活生生的记忆与细节。不过列举书名归列举,我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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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谈AA并不稀奇。自小在餐厅总会看到一大堆人面红耳赤上蹿下跳争抢付一个账单,如今虽然父母辈的人还是照他们的生活定律行事,数十年如一日地上演争抢大戏。但是对于年轻人来说,AA制早已成为通用体系。但是AA也有它的游戏定律。譬如,若是某人因为自己的目的而召集众人出谋划策,私人聚会就演变为一人作东、众人赴约的局面。此时则应该由东道主买单。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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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魁北克,我为林松拍的这个照片,让她至今都很喜欢天气预报说,这是加拿大最久的一次没有下雨;预报过后,整个城市就被雾蒙蒙的细雨笼罩着,一层一层,迷上眼睛。到处都很冰冷。对于我这个很情绪化的人来说,雨季到来往往是我整个人最“DOWN”的时候。会想起很多事情,很多人;这一次,让我想起的是蒙特利尔,和在蒙特利尔认识的人,发生的故事。我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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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邂逅陌生人的习惯,也没什么艳遇,我认识的香港男人基本都是通过形形色色的工作。因为在工作中相识,通常上他们总是展现最好的一面,对比周遭纷乱浮躁的环境,香港男人低调而优雅的绅士风度很令人印象深刻。受中西两种文化的浸染。一个城市有什么样的氛围有什么样的温度就会熏陶出什么样的男人,如同有什么样的家教,就会有什么样的孩子。中国的谦忍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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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童小宇的相识在05年的夏天,而告别在08年的感恩节之前。小宇临走时把家具电器在网上卖得七七八八,还有一部分还摆在家门口卖了一些,剩下的东西就一股脑捐到了一家福利组织;关掉所有的银行帐户,取出钱,只给自己留了500加币,剩下全部的钱都转账回国。他还顺道飞了一下美国,据说只有在美国某州的一家医院里才有一种特效药,那个药对他父亲的病很有帮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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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亲与共和国同龄,十一过后的两个月就是老妈的六十大寿,基本上还算赶上个这个举国同庆的大日子。老妈和老爸一辈子为了工作兢兢业业,以至于俩人到了退休的阶段,都是一身病外加连续很多年的各种先进称号和劳动模范。看看他们的一辈子,从文化大革命、最好年龄就下乡的知青阶段、到改革开放、之后的各种各样的革新制度的变迁……我想祖国的六十岁华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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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末,野丫头的好朋友罗玉从德州飞过来,走出关的时候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把行李放到车后备箱的时候,咚得一声整个车身都跟着摇晃三下。两年未见,怎么上来就是这么一个见面礼,让野丫头好生纳闷。问清楚才知道,罗玉此次来多伦多是兴师问罪的。她有个交往5年的男友,最近移情别恋,情敌居住在多伦多,于是男友义无反顾地跟随爱的脚步也来到多伦多;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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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答案是来自于惟惟博客的问题,想知道前因后果的同学可以先去惟惟的博客看问题,再过来看夕子的回答。因为字数太多,就不在惟惟博客里回了。到自己家,地方大一些,宽敞一点,想聊天或者扔砖的同学,可以放开胆子好好砸;不要吓到小朋友。首先,惟惟的问题:http://blog.51.ca/u-206435/?p=11我的回答:惟惟,你的问题我都看了,其中最后一个问题在07年的年底困扰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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