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iscustomarytoblamesecularscienceandanti-religiousphilosophyfortheeclipseofreligioninmodernsociety.Itwouldbemorehonesttoblamereligionforitsowndefeats.Religiondeclinednotbecauseitwasrefuted,butbecauseitbecameirrelevant,dull,oppressive,insipid.Whenfaithiscompletelyreplacedbycreed,worshipbydiscipline,lovebyhabit;whenfaithbecomesanheirloomratherthanalivingfountain;whenreligionspeaksonlyinth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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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夜晚的室内闷热凝滞。于是我出来,在黑夜中漫游。有清冷的夜风扑过。
黑夜中的眼睛寻找的自然是光。最醒目的是路旁黑沉沉的森林上方的弯月。弯月与圆月不同:圆月是亮白的,是饱满雄壮的大调。弯月是昏黄的,是怅惘伤感的小调。几点微光在森林的低处游动,又转眼被黑暗吞没。萤火虫们也在这黑夜中游荡。
走过苍白的路灯,天上的星星渐渐显出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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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有人的地方就有冲突,人口密度越高的地方冲突越厉害。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之一就是有孩子的家里。父母之间的冲突、父母与孩子的冲突、孩子之间的冲突,个个都是让人脑袋疼的事。不过,如果想到冲突永远都是人类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处理冲突的能力是孩子将来在社会中生存的一个基本能力,父母其实应该把家里发生的冲突看成锻炼孩子成长的极好机会。PBS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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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父母与孩子的关系看起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但我的经验是要摆正很不容易。孩子小时候,父母处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孩子没有能力反抗,所以就更需要父母清楚自己在孩子那里的定位。父母对孩子影响之巨自不必说。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里边除了遗传,一大部分是由于孩子小时候在父母那里的常年累月的潜移默化。但是,孩子注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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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大概难得有能说服长辈的时候。跟在国内的母亲打电话,母亲每次说到我和内子不靠老人帮助把两个孩子带大时,总是感叹我们的负担之重。我每次必是回答:带孩子是一件愉快的事,不是什么负担。母亲便不再说什么,只是下一次说起这话题时一定还会发同样的感叹。母亲是真心心疼我们,也是真心认为带孩子是巨大的负担。她想象不到带孩子可以是愉快的事。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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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孩子们是有权响亮地拒绝我的命令或建议的。为此有时不免火往上撞,但只要能想得起来,我便试图克制自己的脾气,给他们网开一面。我这样做有我的道理。我小时候是不知道说不的。现在想起来,这对于一个孩子是如何奇怪的事。为何如此,我想部分可能是天生,部分是因为这苗头早在我还在摇篮里时就被掐灭了。严厉的母亲是不允许任何异见的。但是,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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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外面的世界
好奇的旁观者接着被挑逗。第一次在美国找工作去面试,一位长者提问:如果你现在没有任何经济压力,也不必上班,那你会做些什么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顺口说想继续某个课题研究。打道回府后,跟那位发表同性恋高论的同学抱怨道:找工作,问这样不着边际的问题干什么。同学却很兴奋:这问题问得好啊!多年后回想起来,我也承认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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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自由土地上的顽劣儿童
在美国看过体育比赛的人都熟悉全场起立聆听国歌的一幕。美国国歌全曲的高潮就是那句“自由的土地(landofthefree)”。其中那个最高音“free”还经常被歌者无限延长、再提高好几度,在整个体育场之中回荡。这跟自由在中国的遭遇大不相同。自由在美国不是奇货可居的黑市商品。美国人不仅把自由挂在嘴边,我的美国同学们行事也处处显示出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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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由的追忆
回忆旧事的趣味之一是对同样一个字眼的理解会随时间发生如何曲折回环的变迁。比如职业:小时候想象之中,职业是再也不用考试的天堂;从学校毕业时,职业是学长们已经拿到的近乎天文数字的工资;现在,职业好像是我的身体的一部分,与聊天、打球、洗碗、写文章一样。自由也是这样一个字眼。
1.军训
小时候“自由”是个贬义词。老师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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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氏在《人生中不可不想的事》中的主要听众是年轻人,所以花了不少功夫来讨论变革社会的问题–年轻人总是多少有些理想的。克氏请大家在动手实践伟大的理想之前先看看自己对权力的欲望。我已不是年轻人,但还是不免看看自己。虽然对权力的梦想没有年轻时那样不可遏止–可能是克氏和不少别的好书的启发在我这里起了作用吧–但还是总有能力左右我的情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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