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3.4
我不会去质问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就让我得了这病?做为医生,我每天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得各种各样的病,很多是比我还年轻还青春还应该拥有美好生活的人,包括儿科那些患有恶性肿瘤的生命之花根本还来不及盛开的小天使。别人可以得这些病,没有理由我就不行。
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我”会得这个病?
乳腺癌很多都与雌激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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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3.2
生活重新安定下来,我终于有时间去看医生了。
前两个月我就无意中觉得右侧乳房若有似无地有一个小包块,不软也不硬,不大也不小,似乎可以活动,又似乎与乳腺组织紧连在一起不能活动,我想也许是跟月经周期有关的乳腺增生吧,也许过几天就没了。
过了两月,包块似乎还在那儿,我决定去看医生。很多年前在国内时我左侧乳房就有过纤维瘤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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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闲今天真是给面子,晚饭把烤三文鱼、菜花、青菜、南瓜饼,还有锅巴粥,都吃了个精光,一边吃,还一边不停地咂巴着嘴说:“好吃,好吃!”吃得小肚子圆滚滚。
吃完了,居然要求再来一块applepie!
我问她:“你还有肚子吃吗?”
她说:“我有两个肚子,一个吃饭,一个生孩子。我先把它吃到小孩子的那边,等将来生孩子时,他就有applepie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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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
儿童局给我们安排的心理评估中心奇远无比,开车得一个小时,还尽是拐弯抹角不好开的路,高速都不达。这么大的大纽约地区,医疗行业算相当发达了的新泽西,专科医生多如牛毛,心理诊所也遍地都是,政府部门的儿童局居然就跟这么偏远鸟不拉屎的一家小诊所挂上了钩?不知道是不是跟国内一样,关系单位,有猫腻。
我请了半天假,上午紧赶慢赶地把所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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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5
今天开庭,家暴民事庭。
平生第一次上法庭,我挑了套面试才穿的深蓝色正式西装,化了点淡妆。电视上看,法庭都是庄重肃穆的,穿正式点应该不会有错。
我的腰伤也已经好了很多,平常站立行走都已经没有问题,开车、弯腰还不太方便。
法庭外,我见到了徐律师,还穿着第一次见我时的那套西装。他告诉我,他刚刚已经向家庭法庭正式递交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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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8
徐律师和杰明的律师取得了联系,由对方出面向法庭递交了延迟一周开庭的申请,好让双方有更多的时间协商,争取在开庭前达成协议。
徐律师同时也让我去医院把病历记录复印下来,去警察局索取当时的全部记录报告;又给小林和当事的警察发了传票,要求他们到时出庭为我们做证。
他说,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能达成协议最好;达不成,我们就要在法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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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4
由于限制令,杰明不能直接和我联系,他开始频繁地给小林打电话,让她在我们之间传话。
昨天他又给小林打了个电话,说他在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公寓房住下了,让她给他捎一些日常用品和个人物品过去。
我帮他收拾,拿了一个大行李箱,把他还剩在家里的衣物包括冬天的衣服都装了进去。又让小林拿了两个大纸箱,被褥枕头、锅碗瓢盆、菜刀砧板,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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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2
早晨起床的时候,刚一侧身,腰部就一阵放电般的刺痛,还是吱吱啦啦带分叉的那种闪电,直放射到我的右腿,痛得我一阵呲牙裂嘴、不敢动弹。
没办法,吃粒止痛药吧。没想到药劲真大,一粒就把我放倒,头晕晕乎乎地睡了半天,倒是不痛了,可迷迷糊糊地啥也干不了。
幸好有小林。这段时间除了小孩接送和做饭,恐怕连买菜购物都得靠她了。别说开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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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6.1
进了病房,心里安定下来,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
醒来没多久,居然接到了我哥从国内打来的电话。我根本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他们,我不想让他们,尤其是我父母担心,别想到他就已经把骚扰电话打到了我哥那儿!
我哥问我怎么样了?我实在是没心情也没准备好长聊,只简单地告诉他,我们吵得很厉害,还动了手,我的腰受伤了,腰椎骨折,现在住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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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5.31(下)
救护车载着我去最近的医院。车身的每一次颠簸甚至小的震动,都会引起我后腰疼痛的加剧。我咬着牙,用右手使劲撑着后腰处,一点也不敢放松,似乎这样疼痛就能减轻些。
我向他们要求能不能送我去我工作的医院,因为我知道只有在自己的系统内,所有的医疗费用才能全部报销。他们说,不行,太远了,只能送最近的医院。
路上,警察详细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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