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主任宣布我们有一位中国医学博士Z医生即将前来面试fellowship。这是一位有着骄人背景的同胞。毕业于中国最好的医学院之一,然后在伦敦一个世界顶尖的研究所拿到博士学位,在权威杂志上有多篇文章发表。虽然在一个小的社区医院做了住院医,但很有可能将来在学术界有造诣。我这叫高兴啊,除了ABC外,终于能见到一位真正的中国人了。老板极为重视,亲自为这位同胞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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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ulMoorehead,MD,MemorialUniversityofNewfoundland,加拿大
刊登于AnnalsofInternalMedicine2008年1月1日,148卷第1期第80页
栏目:Onbeingadoctor
FMG译,withpermissionfromDr.Moorehead
阿芭拉和我是在急诊室里认识的。她没有头发,头的一侧有开颅手术后留下的伤疤,可她仍然是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她有温柔的嗓音,恬静的性格。她很虚弱,可查体时还是尽量和我配合。阿芭拉很优雅地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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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俺开车太恐怖,驾照被俺师傅吊销,改坐火车。但感觉坐火车上下班有诸多不便,除了更加努力参与师傅的周末汽车三部曲:maintaining-marveling–cruising外,每天在车坛上回帖请师傅给打分算是bonus,师傅说俺精神可嘉好学上进,会考虑对俺从宽处理。俺已经多次要求买辆新车。师傅说买一辆车象是增加一个家庭成员,是建立一个longtermrelationship,这咋就听上去像是找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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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循证医学(Evidence-basedMedicine)的证据都是来自西方人的数据,俺的最大野心就是做以东方人为对象的临床研究来观察一种常见病与心血管病的关系,因为从零散的研究发现东西方从发病率,药物疗效确有不同。问题是西方人的研究找不到很多东方人做观察对象,而国内这一项目的研究又因为循证医学知识有限在国际上没有影响。为了弥补这一空白,俺呕心沥血整两年,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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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给车坛一位网友的roadrage找原因,认为有可能是intermittentexplosivedisorder(IED)。本人虽然不是精神科医生,但特爱打破沙锅问到底。顺着IED这条藤咱想看看强迫症和ImpulseControlDisorders这两个大瓜这几年出落得什么样了,就调出了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中的资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敢情这俩瓜一一嫁接长出了好些歪瓜咧枣,不管愿不愿意,咱们还人人有份儿哪,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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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朋友跟在我后面开车,见我在stopsign前没等车停稳就启动了,告诉我这很危险,见我不以为然的样子,就给我讲了下面的故事。
一位警察看见像我这样的一位司机,就让他停车,然后把他拉出车来,开始揍这小子。这家伙连声大叫:“Stop!Stop!Stop!”,可这警察继续揍,只不过节奏慢了些。这小子被激怒了,声嘶力竭地喊道:“Iwantyoutostop,nottoslowdown!”。警察一边揍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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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一样,俺也非常珍惜这第一次投票的权利。俺一直是希拉里死心塌地的支持者,不考虑奥巴马不是因为他的肤色,主要是因为他从政经验不足,而对共和党竞选人俺以前几乎是不屑一顾。
男友一家世代共和党,但也投过克林顿的票。他不喜欢希拉里和奥巴马之间的争斗,从一开始就说他们俩都不合格不说还cloud总统竞选,还说别看他俩现在闹得欢,总统宝座这次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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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是女权主义者,不愿意生活在“无性别社会”。女儿当自强,可俺也愿意生活在一个有好男人的society。喜欢JoeDiffie唱的Somethingwomenlikeaboutapickupman,喜欢卡车给男人带来的那份阳刚之气。
说来奇怪,俺一个女人却特别喜欢卡车。在国内时,总认为卡车是属于蓝领阶层的。到美国才知道男人甚至女人都可能是卡车爱好者,而且卡车并不总是体力劳动者的专利。前面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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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年,俺特高兴,给大家讲个俺本人无意制造的,丢人现眼的,最尴尬的笑话。
看了俺神侃的“向美国车迷传播中国文化的故事”,有网友问俺是怎么给美国佬儿翻译“铁公鸡”的。同胞们,这就要您发挥创造性了。如果老毛的名言可以被译成“PaperTiger”,那俺当然就可以说“IronRoaster”。至于翻译那“一毛不拔,糖稀公鸡,倒粘”还有更多中华名言警句,就让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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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城上看到国内车展上众美女走光艳惊四座的照片,觉得很奇怪。俺在美国已经和师傅一起看过许多大型车展了,也见过许多车美女,可她们最多也就是展示像#6的置顶帖里的酥胸而已,而且很多美女都懂车。
俺虽不断袖,可也特爱欣赏美女。曾问过师傅的的死党们,车展上的美女会吸引更多的男士来看车并增加汽车销售量吗?大多死党认为他们的注意力是在奇车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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