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那篇有点沉重,给各位说个轻松的。我奶奶的事情。
我奶奶出生在日据时代,她说只在家读过一点书,认得自己的名字,会加减乘除,其他都不会;没在外头上学,因为家里不准她出去读日本书。我也一直相信她没读过书,直到有一年陪老人家去日本,来机场接机的人群里有个老太太,她用台语跟我说她是奶奶高校的同学。我当时目瞪口呆,原来我给骗了N+1年,奶奶读[
阅读全文]
有一群老人家,他们披着膏药旗出生,卑微而热烈的期待恢复中国籍;他们走过白色恐怖,卑微而坚定的期待雨过天晴;他们终于等到衣食无忧,但是他们依然摸不着故乡的土,因为他们是一水之隔的中国人。
很多年前,我出国前夕,爷爷把藏在牌位里的族谱取出来,泛黄脆弱的纸一路回到千年前一个早就不存在的地方,“我们祖先从中原搬到南方,大明皇帝派太祖爷爷[
阅读全文]
我年少时家贫,没有多余的糖果来蛀牙,基本和牙医没啥往来;直到初中为了整牙,我才开始成为牙医的常客。
当年牙齿互不相让,为了腾地方给有用的牙齿住,不得不拔掉四颗美牙。记得是周六下午拔的牙,晚上吃些止痛药,星期天已经好很多了,星期一还高高兴兴上学去。于是,我以为拔牙就这样而已……而已。
时光荏苒,万恶的米帝让我可以弥补童年的遗[
阅读全文]

三年前的某夏天,我给后院的deck补漆;心想五分钟的事而已,穿着睡衣拿着油漆罐就出去工作,然后啊,有只虫子把我白白嫩嫩油油的手臂咬了。
很痒,但没当回事,拼命的涂万金油白花油清凉油什么什么的油,反正抓到什么涂什么。几天之后没那么痒,可是四肢开始随机出现红疹,有点痒;以为又给什么咬了,把床单枕头棉被洗过,可是情况没改善。
又过了几天,被[
阅读全文]
按生辰八字算,我是漂亮的水瓶子,有常人无法高攀的智商,循常人无法跟随的逻辑,总结出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结论。您……有意见吗?有意见就有意见,冷傲的水瓶子根本懒得理你。好像在形容猫科动物?
除了许多非常人的优点,水瓶子有个隐藏的优点—偶尔追求完美。虽说是偶尔发作,但因为水瓶子所谓的完美非常人能直视,所以经常让人吐槽都不知道从[
阅读全文]
我平时很少逛别的坛子,但自江左盟成为天下第一帮派之后,每天早上十点左右,我大概就在影坛刷屏……还没人贴?还是没有?不负责任的家伙,今天的琅琊榜呢!
其实我没有开播后立刻堕落,看过第三集才回头看第二集,然后在油管上找第一集(因为卫视没有),再把123456看死在泥沼里。我从没这样疯过,即使当年港剧在台湾万人空巷,我也十分克制。面对盛况[
阅读全文]
大好奇猫询问了指南针的事之后,顺口问为何要知道方向,“不知道怎么回家吗?”不是不是,我们在讨论风水。然后大好奇猫也不走了……看着我们三个歪果仁,眼睛啪嗒啪嗒地眨着求知的渴望。
阿三说是印度教的说法,面南大凶,她不知道为什么。我猜南边是印度洋,跳海不祥。埃及人说是看风水书的,他三个孩子常生病,于是想试试风水说的那套,没想[
阅读全文]
自己的故事—你会用指南针吗?
看你们说罗盘,想起两个月前办公室的一场风波,说是我引起的,因为我问了一个问题–谁会用指南针?
八月初,办公室的新组织图正式发布,新座位图也同时出台;办公室有一半的人要搬家,当然我也没逃掉;也没搬多远,我们整条街往斜前方挪挪,原来斜前方的住户往隔壁街挪挪。
本来也没什么事,可因为左右换了,大家就不[
阅读全文]
从小到大,跟我比较熟稔的亲朋好友几乎都是理工农医僧,即便有艺术生,职业也是建筑设计师,80帕算理科。后来嘛,老公也是理科僧,儿子更理科,女儿虽然喜欢跳舞画画,可老师整天喊她去参加科学类的比赛,而且其理想职业是建筑空间设计。
我招谁惹谁了我!
在科学环境的熏陶下长大,于是文科僧眼里的我,竟也算不得是个文科人。果然叫什么什么照镜子,里外[
阅读全文]

修正声明1,我喜欢的剧是真名,不喜欢的就化名。
戏说和历史剧,基本看靠多少史实的谱;靠谱程度80啪以上才算历史剧,其他算戏说=瞎说。目前我们能赏到的历史剧都是戏说,根据稗官野史写部书(古人或现代人写的),再混合些编剧的想法,约莫对上号就可以。
约莫对上号并不简单。古大侠几乎所有小说都撇开历史,即使沾一点点也沾的不着天地,因为他有自知之[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