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发来短信息:“我这里下了好大的雪,好美!”
难为她还记得这个远方的朋友。不经意间,一别经年,曾经的熟悉都已经化作了说不清,曾经的往事都已经远隔了天涯,触不到摸不着了。
我回了她:“我这里也是,在九楼看窗外那么多那么大的雪花飘落,感觉好极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极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这条信息,最近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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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侯并不关注莲花,那时是游戏的天地,脑海里是容不下那些的。最早对莲花深一些的记忆是一位老先生写的“爱莲说”,当时是被迫背下了,可惜却不知所云,不明白他老人家说什么,不过,早自习时摇头晃脑读那些古时候的文章还是蛮舒服的。
后来是看了“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那几句,不由得对江南风景和莲池有了别样的憧憬。那时侯还没有去过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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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阵子,我住在德国的一个小城。其实那城市也不见得小,有40多万人,在德国算是大城市了,只是在中国人看来,实在是很小了——中国这样的地方,大约只能算是县城吧。
那个城市很安静,德国大部分城市都是很安静和很干净的,在我的印象里,除了柏林有些“脏乱差”以外——当然那是因为柏林是德国最大的城市人口也最多又有太多后遗症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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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送走了朋友,又收拾晚了杯盘狼籍,想想还有两件衣服没洗,就把它们拿来洗掉。那两件衣服里,有件浸满了汗渍的t恤。那件t恤前两天脱离了出门的光荣使命以后,就充当了我跑步的运动服,又沾了两天的汗水,今天得闲,就想起来,该洗洗它了。
洗它的时候,触手处很是舒服,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关于它的一段对话。
那次是因为一件小事儿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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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音译而不用“小提琴”的学名,实在是觉得其时其境这词儿更合适,非故意掉书包也!——题记
闹钟响的时候,头昏的厉害,还有些隐隐作痛。可能前几天传染了那个阿根廷女孩儿的感冒吧,又或是春夏之交的乍暖还寒,使我的扁桃腺发了炎(注:非非典型性肺炎:)),造成了这几天的痛苦。我忍着不适穿上衣服,让自己因疾病有些软弱的心坚强起来。异国他乡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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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送走了朋友,又收拾晚了杯盘狼籍,想想还有两件衣服没洗,就把它们拿来洗掉。那两件衣服里,有件浸满了汗渍的t恤。那件t恤前两天脱离了出门的光荣使命以后,就充当了我跑步的运动服,又沾了两天的汗水,今天得闲,就想起来,该洗洗它了。
洗它的时候,触手处很是舒服,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关于它的一段对话。
那次是因为一件小事儿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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