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一转眼我和依文已经来到雪梨老家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每天睡醒睡透了起床,饿了就吃,闲了在村子里逛逛,看看小狗连体,家猪滚泥塘,闻闻空气里弥漫的泥土味道和乡村气息,和雪梨依文逗逗嘴。每隔几天去县城里泡个澡,下个馆子,日子倒也过的松弛惬意。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家里,村里,县里,到处都洋溢着一股浓重的“年”味。鞭炮声此起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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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的爸妈一走,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院门一关,整个宅子里就只剩下雪梨,依文和我三人。
我一脸淫邪道:今天下午,有什么计划吗?去哪里溜达一圈啊?
雪梨撇了我一眼,明知故问的笑道: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那个……家里不是没人嘛…...我想……继续一下在秸秆堆那里没完成的工作。
雪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知道你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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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把车停在了新村小区外的路边,然后领着我们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饭馆。
一边走,一边介绍说:家里吃饭烧啊炒的太麻烦。你大姐说索性去饭店吃,方便。这家店我们一直来吃,老板都成我兄弟了。菜好吃,量多,实诚。
大姐已经和娃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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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午饭,一家都闲坐在正屋的厅里唠嗑。两点不到,忽听得门外汽车喇叭响起,老赵如约而至,还从车子上拿了一大袋切妥的驴肉送了进来,说是包驴腿肉,权供大家这几天佐餐之用,过几天再送一匹驴腩过来。二老连声感谢,嘴里念叨着自从有了这女婿,家里天天有肉,从不停当,言语间满是知足的笑意以及对这个女婿的满意之色。我心里不禁一阵紧张,毕竟我和雪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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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个冷冷的东西在我脸上脖子上蠕动,一下子把我给惊醒了。睁眼一看,是依文正拿冰冷的手在摸我的脖子呢,要不是我醒过来了,估计依文的手都要伸到我被子里,衣服下去了。
依文:哥,你总算是醒啦?睡的真死,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一看旁边小俊不在,应该已经起床了,便一把拉过依文,想要亲一个。依文忙躲开了,朝我做了个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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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雪梨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饷午了。
雪梨妈:哎呀,你们可咋整才回来啊?我给你们蒸了白面馒头,炒了个鸡蛋,还炖了个肉丸子菜汤,当个午饭。赶紧趁热吃吧。
雪梨:晓得啦。妈,我们买了两只鸡,还捎了一块猪肉。小J说明下午他要下厨,给咱录一手,做个红烧肉,再弄个咖喱鸡。
雪梨妈:哎呀,这个……咱家里头做饭做菜一直都是我操持着哩。让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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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依文一边问雪梨:刚才那老刘说这鸡是镟鸡,是什么意思?
雪梨:就是被阉过的太监鸡。
依文:啊?!鸡也能被阉?鸡不是没有那啥的嘛?
雪梨:鸡既然分公母,就当然有不同的性器官,只是公鸡的那个不像人一样长在外面。所以帮公鸡阉割的时候,要把公鸡的肚子割开,然后把里面的蛋蛋割掉。
我笑道:哈哈,你懂得很多嘛!
雪梨:我们家一直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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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俊倒下就睡着了。隔壁的雪梨,小妹还有依文三人倒是聊的甚欢,细语嬉笑,一直闹到半夜才渐渐安静下来。第二天早上,我正睡的舒服呢,却被院子里的鸡鸣狗叫给吵醒了,一边的小俊还是睡的死死的。我轻声的穿好了衣服,走到门口张望,只见雪梨的爸妈正在捆绑着一只母鸡。雪梨也被吵醒了,蓬头散发的披着件羽绒外套,拉链也没拉,里面似乎是穿了件弹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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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姐家已经过了五点了,雪梨大姐住在县城老城区的居民小区里,五六排三层楼的老式公寓楼。与其说是公寓,不如说更像大学里的宿舍楼,厕所和厨房是两户人家公用的。雪梨说大姐只是暂时租住在这里,老赵已经买了新区开发的新房,最快明年就可以搬过去住了,看来要成家,真的要先买房啊。
我们到的时候,大姐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小妹已经下班在屋里领着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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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里果真是应有尽有,从吃的到穿的,从用的到玩的,传统的现代的,民俗的舶来的,琳琅满目,目不暇接。俩个女生虽然刚才饱的打卤面都喊吃不下,这会儿看到各种各样的美食小吃,肚子又开始像无底洞一般,香的,辣的,甜的,咸的,但凡好吃的都往自己肚里装,不好吃的就往我肚里装。害的我只好央求两位姑奶奶少买点吃的,体恤一下我的肠胃。
正溜达着呢,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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