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在方越洋背后关上,屋里恢复一片平寂。
马国梁沉默良久,走到茶几前,拿起那盒小小的录音带,拆开,拉出磁带,放到烟灰缸里,点上火。
连销毁的方法都替对方想好了,马国梁深深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方越洋从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就已是成竹在胸。
磁带在烟灰缸里慢慢变成一堆微红的灰。马国梁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动号码。
“喂,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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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又沉寂了。
过一会儿,方越洋说,“不忍心。”
她说得这么直接,马院长反而有些诧异。
“不过,这世界上,我看着不忍心的事很多,也许超过您的想象,”她话锋一转,“我不可能仅仅因为不忍心,就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
“这......”马院长没想到她这么说,“...怎么是做不到的事呢?”
“林少峰说过,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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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政法学院办公楼院长办公室里,马国梁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方越洋。
“马院长,您请我来,到底什么事,不如直说吧,”方越洋打断马院长和人说话喜欢的那套例行寒暄,直奔主题,“我还要去吃晚饭,今晚有课,您,也挺忙的吧?”
“啊......当然,当然。”马院长看着这个眉清目秀,嘴唇紧抿,表情沉静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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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法律专业但始终号称自己理科比文科更好的老二老五对看一眼,心有灵犀,同时从床头拿过笔记本开始唰唰演算。
“8点219178!”老二首先得出结论,“四舍五入,平均每天九个女生!”
老五慢了一步,大叫起来,“早出结果算什么,我担保二哥的演算过程是错的!一,全校一万两千名女生,需要去掉方越洋本人,所以,应该用一万九千零九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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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快糊窗子,等会儿就熄灯了,”敦厚的老三眼看小六又要招来钢尺之灾,插话解围,“我这边糊完了,还有老四那边呢。”
“哦,对了,四哥啊,我的胶带快没有了,你那边有没有啊?”小六问,“还有,不要再喝水了,厕所里一块玻璃窗坏了,北风呼呼灌进来,里面冷得要命,你多喝水就要多尿尿,刚刚没听见吗,二哥的小鸡鸡都快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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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绝不会像阵风东飘西荡在温柔里流浪,好男人......”
半小时后,为民湖那边,政法学院男生宿舍四楼某间正对厕所,西北风直钻窗缝的房里,老大陈强同学戴着耳机,正全情投入地跟着唱张信哲他山寨堂哥的“好男人”,确切说,不是跟着唱,是跟着吼。
“哎哟,二哥,你觉不觉得,我们大哥平时轻易不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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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峰被方越洋这么猛然一句,有些懵,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我没在等谁啊...”
“林公子,”洋洋和林少峰绕了半天舌,“我不想再浪费你的时间,也不想浪费我自己的时间,更不想听你长篇大论讲令尊,直接说了吧,你觉得我彪悍也好,野蛮也好,没教养也好,不错,我从小到大,练过很多年拳,所以,最不害怕的就是打架,打赢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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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峰的话头被方越洋的表情掐断了,不知不觉,看得有些走神,直到洋洋注意到他在看自己,顿时收起笑容,又瞪他一眼。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和我不肖......哦,我爸爸,前些年就是水火不容,这两年我上了大学,不在家住,才算好点,不过我还是每次见面都把他给气得够呛,所以他也不会多关照我,我也绝对不会想着去靠他,”他舔舔嘴唇,轻轻地笑了笑,&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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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洋这么说的时候,林少峰刚好踩着一块有点滑的石头,一个趔趄,几乎绊了一跤,他无论如何没想到,方越洋竟然对自己的父亲和干爹是谁都了如指掌。
“这个......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先问你,是不是真的?”洋洋毫无畏惧地盯着他。
林少峰缓过劲来,吸口气,点点头,“是,”然后再吸口气,“不过,实话跟你说,我和我们院那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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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峰请你自己好好说话!”方越洋瞪他一眼,“声音那么响干什么?”
林少峰把声音放低一点,“我问你要我把李科引过来,你打算干什么?”
洋洋看着他,淡淡地一笑,“我不是说过,想替你被他打伤的那只脚报仇的吗?”
“我也早就说过了,用不着!”
“那么,那个冬天里被他莫名其妙踢进为民湖还抢了女朋友的男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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