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与根
花、叶、根本为一体,是分工和职责的不同,也是表达方式的不同。
每片叶的心中都有一朵花的梦想,每朵花开都是一次勇敢的飞跃,花显然不惧以蕊之明目张胆示人。
根的名字叫默。它没有花叶的主张和表达,却谦逊、温暖、厚实。
花叶有再多主张再多表达,没有根源源不断提供水分和营养,都将是白搭。
根不仅为花叶提供营养,有的积累到一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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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出门时在几年前我出事的地方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看情形也是左转弯车跟直走车相撞,那一刻圣灵在提醒,我无时不刻在主基督的保护中,由此心生感激。
记得那段时间晚上睡眠很差,白天常常晕晕乎乎,脑袋像浆糊、反应迟钝。直走的车主是一九零后男孩,不知他是怎样避开我的,以至双方都只是轻微擦碰。我整个人是蒙的,从出事到警察来再到警察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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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太大风了啊,站都站不稳,不要说逆风走了。我笨拙地调整了路线,侧着身顺着风迂回着朝家的方向前进。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太轻了?在且只在此刻希望自己能重一点。路边的树们摇摆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在嘲笑我这个没有根基的人,实在不行,就近抱一棵树吧,只要不被风吹了去[皱眉][憨笑]
2.尽管河里结着冰,也不妨碍鸭子们觅食嬉戏,头和身子全没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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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如何不怀念文/黎舒苇叫我如何不怀念上世纪九十年代,爸妈不老,我年轻。一家人围着火炉,把脚伸进同一床被褥。叫我如何不怀念旧家属楼门洞里,迎着朝阳而出的少男少女的身影:马尾辫、碎花裙子,白衬衫、帆布书包。叫我如何不怀念农历年前妈妈准备的那一簸箕卤菜,除夕的剩菜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回锅热一热依然馋人的香味儿。叫我如何不怀念公共澡堂前排队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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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的最佳方式不是隔绝而是沉浸,将手头的事当作修炼,把所有和这件事不相干的都赶出脑海,这件事就能成为你最好的放松方式。把麻烦当作修炼。带着受益人是自己的心态,来对麻烦支付额外的体力、脑力。每多经历一次不顺,你的体力和脑力就变得更强一点。把负面情绪当朋友来接待,允许它们不定期来访,但不允许它们成为你客厅的大象、卧室的蟒。肉体粘黏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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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思考自由文/黎舒苇最近重新思考自由,自由是独立、不依附,是建立关系、但不被关系牵绊,这关系适用于人世间任何关系。自由是理想状态,是相对。有些自由即便拥有,人也未必能消受。没有一天,人不在权衡得失。得什么,失什么。得多少,失多少。取舍间轻重不难洞察,说到底自由是个价值观问题。人对每件事物都有自己的预设价值,值得不值得有时只在一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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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欠——黎舒苇父母给了我生命,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结果。父母养育了我,我也同时给了他们养育的快乐。不欠,不表示不感恩。因为,这是一个轮回。不欠我的那个他,我们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彼此的好与不好,都已见识。不欠我的孩子,为他我已倾尽全部心血。当然,孩子也不欠我,因为他完整并成就了今天的我。(记得很久以前,有部电影跟所有的人和事物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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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做瑜伽(瑜伽用“做”这个词欠妥,因为做是动词,而我是静止的,呼吸平稳)一边想,如果把年当成月来过,把月当成星期来过,把星期当成天来过,把天当成小时来过,人的状态会怎样?我的感觉是,重要的东西会浮现得比较清晰,干扰会少很多,注意力会更集中。当注意力在一件事上时,人要么特别焦虑,要么特别放松。因人而异,因事有别。喜欢做的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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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首好听的歌忍不住分享,一开始声音并不王菲,甚至怀疑那是不是她有意为之,但后来当那个鼻腔与颅腔共鸣的声音一出来时就断定是菲无疑。这首歌要学起来!再听才明白为什么我喜欢这歌,因为我分明听到朴树在风中飘扬,难道是朴树作词作曲?搜了,并不是朴树。钱雷和唐恬是谁?学树学得挺像,尤其后面那部分(1分58秒处)简直有抄袭的嫌疑嘛!这歌我听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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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说
文/黎舒苇(白色百合)
灵魂是身体内的光,这光有许多不确定,时而强时而弱,闪闪烁烁地让人振奋也让人颓废,给人希望也给人失望。就像一盏油灯,油不够,灯花自然不会明亮。
两个灵魂相似的人的吸引,不是油灯,而是磁场,是地心引力,是归属感,毫无疑问归属感的部分是美妙的。只是这世界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靠近到一定程度时,要默许并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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