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他说那里面是K房里泡来的两只鸡,他和他朋友一人一只.他朋友一般去K房唱歌,手里总挎只小包,包里除了一叠真钱,其它的几叠钱只有正反表面两张而已,然后在K房,他朋友就故意将那叠真钱拿出来显摆,而且在K房出手阔绰,引起小姐注意,然后带她们去宾馆开房,开房用假身份证或尽量用小姐的,头两天房钱,都是他出,但之后,他们就假装做生意出现资金周转困难,开始挪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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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嫖客有嫖了不付钱的,这应该是常事,不过还知道有骗鸡的钱的.我的一个同学,有一次我在一家三星级酒店门口碰到他,我问他在这干嘛?他说住啊.我心想这混蛋工资和我差不多,他哪来钱住宾馆啊?他见我神色疑惑,就说:"上去看看我房间?"于是我们乘电梯来到楼层,走到一个房间,他喊了一声,门开了,是个女的,穿着丝质睡衣,开口就说:"老公,你回来啦?"我们走进去,是个标间,两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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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干事很滑稽,特别是屁股,一撅一撅,做着单调枯燥的活塞运动,抽插几百下,突然间脑子一片空白,几百亿子孙就出去了,出去了干正事还好,弄了半天全进了一个小塑料套里,取下来,里面也就一SPOON的样子,想象以前皇帝,这些东西全没糟尽,也就弄了几十个子女,这样想着,心里就舒服很多.
其实我并不喜欢嫖,但有时和同学朋友一起,为了大家玩的尽兴,这是一个余兴节目.泡妞有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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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生日,同学说要庆贺庆贺,可以啊.晚上喝完酒租了宾馆,人有点稀里糊涂的,躺在床上犯晕,一会儿,进来一个女孩,"你谁啊?"我问,女孩进门时有点怯怯的,但打量了我一番,就放松下来,"你朋友叫我来的,他付了钱了.""付了钱了?"我一阵糊涂,"他把我卖啦?""老板真会开玩笑."女孩就开始脱衣服了.
我对女人有个问题,她们穿着衣服,我觉得很美.但是一旦她们脱光了,我就兴趣不怎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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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西安小馆"里,等点的羊汤粉丝,扭头看着门外,忽然右腿一重,别转脸一看,多了个小男孩.个子比我外甥女矮了半头,剃着年画上小孩的头:前面中央留了一块桃型的头发,后面颈部上面,稀稀拉拉留了几簇,其它部位全剃光了,看上去挺可爱的.不象是个孩子,倒象个宠物.
我们和他素未谋面,他却毫不认生,过来就是一通几里瓜拉,说的全是中文,但东一句,西一茬,好象在听道士说天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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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房客是厨师,厨师是上海人,有人说上海人不象上海人就是对上海人最高的评价,所以我还是称之为上海人.
上海人几乎天天上班,因为职业的便利,所以也经常带些残剩的红葡萄酒回来,这也无可厚非,谁叫他是厨师呢?他在房里开上电脑,品品小酒,倒也其乐融融,只可惜酒杯不稳,翻的新地毯上七荤八素,浓墨淡彩,走进去看着实在是心疼.不但是酒,女人也是顺手搭便,三天两头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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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地那边,宁静变成了热闹一一一群岛民开着工程车过去,把一间公共厕所拆了,还移走了几张长凳,又无事生非的开始将保留地余下长凳上的木条换掉.
和以往的工程一样,这也同样是一个冗长的过程:厕所拆了,碎木头材料一直堆放在那里,差不多过了一个月,才有几辆车懒洋洋开过来把它们运走了;长凳移走了,可是当初下面为了固定,有块很大的水泥,所以连带水泥也运走了,就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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