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女趁着她的签证还没有过期,又回成都玩去了。
对此我很嫉妒。小侄女说你嫉妒什么,不是九月份才回去了嘛。
说起九月份,我就有些后悔。那次回去,东奔西跑,后来又在山上住了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的坐下来吃几顿饭。
我一直有一个远大的理想,那就是遍吃成都的美食。
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在成都住上一阵子。每天,除了早饭,午饭和晚饭都在外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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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没能跟往常一样去参加国际人头组织的聚会,告诉大家的原因是我有一个date。大家都不相信,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哪有那么好的命,跟美女date,做梦吧。
实际上,在残酷的现实中,我老人家是去给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家伙当三陪。
老家伙叫david,是澳大利亚稀泥大学的教授,来波士顿开一个会,他手下的一个新鲜出炉的美女博士,要来跟我老人家做博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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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看电视新闻,看到mickaelrichards在电视上道歉,起因是在台上作standupcomedy时,用N开头的那个词骂了黑人观众。
mickaelrichards在seinfeld里演kramer。
seinfeld是我们最喜欢的一部sitcom,而kramer是seinfeld里我们最喜欢的的一个角色。每集DVD一出来,我们就马上购买收藏。巧的是,今天傍晚收到刚刚发行的第七个season,正准备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猜想,kramer只是在情绪激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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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去victoriaseafood,参加小周同学和郑美女的生日晚宴。饭后照例去小贺同学家喝酒唱卡拉OK。
这几天很忙,所以吃饭的时候也提不起精神来,还没有坐在旁边的罗美女吃的多。
直到几瓶啤酒,几曲卡拉OK之后,精神才逐渐好起来,歌声也愈发嘹亮。
有同学评论曰:午夜狼嚎。
小周同学跟舍弟的生日是同一天,实际上也是同年,不由得让我产生一种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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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生病,头痛如裂。把一些非做不可的工作做了,剩下的推掉,原准备回家休息,再一想,回家又能干啥呢,头还不是一样的痛,睡觉又太浪费时间,还在留在办公室里,慢慢的做一点不太费神的事情,比方说回电子邮件,写推荐信,记流水帐,诸如此类)
到维也纳已是周五的晚上,住进旅馆之后,去旁边的一家饭馆吃饭,点了维也纳猪排,跟德国猪排无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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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教导我们,做事情要有始有终。硬着头皮继续写德奥行流水帐,虽然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星期四一大早,坐火车去慕尼黑。崭新的车箱里,没有人烟,空旷而安静。于是老太同学睡觉,我把计算机拿出来,正好赶一些工作。五个小时,感觉一会儿就到了。
到了慕尼黑,在旅馆安顿好之后,就直奔市政广场。
据看了书的老太同学说,这是慕尼黑的一个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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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詹姆士同学就要离开我们,去加州了。
今天晚上,国际人头组织在波士顿中国城的最穷楼为他举行告别晚宴。
组织上对詹姆士同学的盖棺论定是:伟大的有产阶级革命家,男高音歌唱家,国际人头组织最优秀的保龄球运动员,酒精考验的忠诚的美食主义战士。
出席晚宴的只有十来位同学。小贺同学和LY同学远在中国,发来了贺电。小沈刚在芝加哥跑完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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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我们坐火车去柏林玩。原来以为柏林不过是另一个前东德城市(主要是东德吧),比莱比锡和dresden好一点而已,结果发现大谬不然,柏林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旅游城市。
从莱比锡到柏林只要一个小时左右,坐的是ICE(intercityexpress-城市间快车),感觉很好,虽然我们坐的是二等舱,但是座位还是挺宽敞舒适的,比坐飞机舒服多了。最大的感受是,这种火车可能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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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康州的hartford归来。
今天晚上,康州的同行们举行一个小小的localmeeting,让我老人家把狗皮膏药翻出来再拿去卖一卖。
本以为可以见到好久不见的老同学小D,在路上打电话,小D说他们的那对龙凤双胞胎忙死人了,再说,我的膏药他以前也听过了,所以不来了。正想批驳他的借口太牵强,结果手机没有信号,断了。郁闷。
到hartford才五点过,跟会议组织者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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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我老人家在莱比锡的酒吧一条街喝多了”歪思“啤酒,急着要去上厕所。
这里我忍不住要先表扬一下德国的厕所。普遍来说,德国的公共厕所要比美国的公共厕所干净很多,餐馆的厕所一般都放在地下室,科学合理。德国人民爱卫生的好习惯值得美国人民学习。
话说当时我老人家下到餐馆的地下室,立马就傻了眼。面前有两个门,一个上面写着herren,另一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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