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预约了去盖蒂山庄,那天带了两个班去那里画写生。天气特别好,前一天傍晚还下雨,怀疑这天会不会路滑,却发现太阳特别亮丽,空气也是“特供”的一般,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我觉得盖蒂山庄虽然并不是正规的博物馆或美术馆,却好象每次都特别受学生们的欢迎要去,连几个本不在这一天当值的助手,都要求这一天来“帮忙”,比如清点学生是否到场,或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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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时节,尽管忙,却容易沉静在画画和工作里。思维比较迟钝和惯性的时候,给人的印象往往是勤勉,我其实决不是这一类的人,却出于偷懒,一项一项地完成着小记事本里写下来的事务,也出于惯性,坐下来就画画速写。
办公室里坐着我的两个助手,还有一个单独跟我学习的学生,都问我要做什么?我说:没事,你们就坐着好了。拿出速写本,把她们一个个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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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的文章,被朋友点出了消沉,其实不仅仅是爱犬的走掉,对身处异国的感伤,也是消沉的一部分。在美国这样久了,并不觉得苦,而且觉得没有干扰地做自己的君子,在这个世上,作为华人,是不容易了。但是,在华人的历史里面,好象这样的异域君子已经没有了被记叙的必要,这是另外的一个世界。这样的想法或情绪,让我不能积极地从事主流的服务,提不起政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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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情人节,却让牙医约了看牙齿。我发现这个牙医在连绵不断地约我,每次去好像都没有动真格做很多,所以“下一次”都变得很重要。负责前台的法国女人很熟悉中国,她先生是个雕塑家,他们在中国呆了三年,据说赚了很多很多钱,她太喜欢中国了,她说广东那里所有的厂家就要请她先生做雕塑,问我为什么不去发财?我苦笑:那得长副外国脸、说不明白中国话才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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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刚说了买画具的事,还有人问我画具店的服务,在美国,毫无疑问,这些绘画的材料商都是削尖了脑袋做生意的,怎么会不好呢?在大学的美术系,每个学期开学都会有很多品牌的商家通过网路了解到我们老师的信息,发过来很多材料目录,还有打折的卡片,和印刷品,甚至联系来学校举办材料的讲习班。这个星期就正好安排了一家纸商的材料介绍,就安排在我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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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走了,很突然。那天回家很晚了,看见它有些忧伤地看着我,好像要说很多事,我以为理解了它,说:明天一定带你们出去走。第二天早上,带它和Ruby出去,平时它一定会奔跑在前面,这次却一直拖在后面,好像走不动了似的。我坚持着带着它们往住宅区的公园走过去,它却真走不动了,索性躺了下来,大事不好......开车把它送到一家诊所,体重轻了,体温正常,医生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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