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很多大院,军队大院,国家机关大院,科研大院科学院,大学的院。。。,每个大院都有围墙,门口有军人站岗,后是看门老头,现在是保安;这里的居民大多属于外来人口,来自五湖四海,说着操有家乡味的普通话,他们是第一代北京移民。大院的里设备齐全,副食店,粮店,食堂,饭店,理发店,澡堂应有则有,不出院门就解决了。
在我住的院里,居民有五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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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记忆中第一双皮鞋应该是九岁,那时候,我随父母下发到一个北方小城市里,有钱都买不到东西,那双黑色的丁字皮鞋,还是一位阿姨回上海探亲给带回来的,记得当时高兴的穿上连睡觉都不舍得
脱下来,而且第二天起来个大早上学去了,就是想臭显摆一下新皮鞋。
时过境迁,我对漂亮鞋子的钟爱从没有失去过,离开学校就穿上高跟鞋到现在,虽然鞋跟,随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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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菜园)
在来美国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能种菜,而且还越种越上瘾,到现在都“刹不住闸”。那年头在中部住吃不着什么新鲜蔬菜,要吃中国菜还要跑到快3小时之外的芝加哥才能买到,当时大学有一片空地,租给学生种东西,我们这些没地的“贫农下中农”,每年和“地主”签一次租令合同,交租金20美金,租用期限一年。
春天的自留地里好不热闹,一般在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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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震撼人心的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圆满结束,各项比赛徐徐拉开序幕,好像那些极其关系“关心”中国人的声音好像稀少了。远的不提就从奥运火炬开始,一浪高过一浪的中国人权;西藏独立;环境保护等等抗议活动此起彼伏;我还纳闷哪,什么时候中国人这么吃香了,备受世界先进国家的“疼爱”,出现了这么多“阶级兄弟”?可这是开奥运会,是竞技运动的大会,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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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农历七月初七,就是人们俗称的七夕节,也称之为“乞巧节”或“女儿节”,在中国传统众多传统节日中,就这个节最具浪漫色彩。
在晴朗的夏秋之夜,天上繁星闪耀,白茫茫的银河横贯南北,银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那就是牵牛星和织女星。
传说中的牛郎和织女一年中,这天是他们的佳期,能在银河上见一面,他们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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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这个词一般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可是不见得每个女人都比男人妩媚,比男人更懂得举止仪态。在学校舞蹈队的是时候,我们的舞蹈老师是北京舞蹈学院民舞系的讲师,他身高172-173的样子,第一眼见到他,也不觉得和一般的男士有什么不同,轮廓清晰,不太修边幅,穿着一件旧的退色的松垮的球衣(当年也叫卫生衣),可能是职业关系看起来很有精神挺拔,说起话来粗声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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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北京的一个大院里,大院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四面八方;当年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父母辈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媳妇易找房子难求,院领导为解决这些适龄青年的婚姻问题,决定建一批住房给他们,一个月的功夫就拔地而起了10排房子,这种事也只可能发生在大干快上,亩产万斤的年代。因为房子的材料以竹子为主,所以大家就称为“竹板房”。
由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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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的聚散,就像天上的云,水中的浮萍,时而聚合,时而分离。聚聚合合,伴随着每个人的一生。大多数人都感到个人是很渺小的,命运无法由自己操纵,随而听天由命的随缘。什么是“随缘”?凡事不强求;把人和人相遇和分手一场是一种缘缘份。字典上的解释是自然的机遇,什么又是自然的机遇呐?刨根问底到最后还是一头雾水。在茫茫人海中,和你擦肩而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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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习惯是从小在家里养成的,虽然我家生活在北方,但掌厨的是我老爸,一个蛮夷之人,南蛮还好听,可他出生长在夷地,吃在我家是第一重要的,我的同学朋友有事没事的就要到我家“看看”我老爸,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每次老爸都会美滋滋的看着我们把他的“作品”消灭。他能用普通的原料做出美味的菜肴,在那个年代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所以只能粗料细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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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车吃罚单
美国是个车轮上的国家,到了这里不会开车就和没有腿差不多,就连我这么怕车的人也不得不学会开车,而且还警察叔叔打过几次交道,更严重的是还上了法官伯伯的交通法庭。那是个雨后的傍晚,路灯还没有亮能见度极低,我看到右边一条路刚把车头转进去,警察叔叔骑着摩托车一闪一闪的把我叫停了,我当时还一头雾水不知道我犯了哪条王法,警察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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