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雄风

有所思,有所感,从历史的时空中来,再回到历史的时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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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12)
前面说的八所战俘营里,所有战俘都是澳军和荷军官兵,按照记载,他们也于1945年8月29日,被美军解救队成功地转运到三亚,然后送回各自的祖国。但实际上,在这所战俘营里,还是有中国人的。下面的照片就是美军在8月28日于战俘营里发现的已经奄奄一息的中国人。
从其躺在地板上以及这间小屋的情况看,他不是一个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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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11)
从三亚回家
这是1945年8月29日,三亚日本海军医院大门。盟军战俘当天从八所转运到达三亚,伤病员就住进了这里。
三亚日本海军医院的药房。
住院部的病房。
这里的住院条件显然要好许多。从八所转运过来的盟军战俘伤病员,先在此治疗,待身体好转,才陆续回国。
部分身体状况尚可的战俘,就要乘坐这艘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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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10)
转运三亚
解放了,自由了,自然归心似箭。在美军解救队到底战俘营的当天,就动用了日军警卫队的运输工具,决定将濒于死亡的伤病战俘和其他身体状况较为好的战俘全数转运往离八所最近的三亚,因为那里有日军的一所海军医院,医疗设施较之八所要好一些;同时,美军的舰艇也停泊在那里,容易将这些幸存的战俘送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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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9)
再见吧,战友
前面说过,战俘营的盟军战俘贫病交加,许多人病死。按照初步的统计,在美军解救队前往八所战俘营解救他们的当天,在这里羁押的战俘,已有67名澳洲大兵和超过100名的荷兰战俘永远也无法见到自由的这一天了。而在这些战俘中,当时饱受各种疾病困扰而住在战俘营简陋的医院里者,就占了全部战俘的三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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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8)
澳大利亚战俘军官
海南岛八所盟军战俘营的最高指挥官,正如前面已经提到的,是澳大利亚第2步兵团第21营的营长史考特中校(LieutenantColonelW.J.R.ScottDSO)。作为军人,史考特中校忠于职守,维护士兵的利益。下面是史考特中校的照片:
拍摄于1945年8月28日。到底是指挥官,沉得住气。既然已经获知日本投降的消息,他要做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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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前,从8月13日起到12月初,在上海及其周围地区,中国军队与入侵的日本侵略军进行了长达四个月的殊死战斗。中国军队在这四个月的战斗中最终是失败了,但也打破了日本侵略军三个月灭亡中国的迷梦,为以“空间换时间,积小胜为大胜”为方针的国民政府抗战赢得了时间。淞沪会战是国军于抗战中投入部队最多(前后共约70个师)、战斗最为惨烈悲壮的一仗。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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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7)
我们再来看澳大利亚战俘的生活状况。
海南人用的石磨碾米机,被引进到澳洲战俘的厨房使用。
中尉S.F.Anderson正在他的菜地忙乎。前面说过,没有足够的粮食和蔬菜,只好自力更生。

大兵J.Devenish正在伙房煮饭,锅里全是汤,没什么干货。
大兵N.W.Benbow在战俘营伙房。
大兵C.G.O'Donnell在战俘营的澳大利亚伙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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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6)
盟军战俘之所有如此多的人患病,乃至于其生活环境恶劣,居住条件简陋,经常饮食无着。据前面提到的卜力杰下士的日记所载,有时一天甚至只有不到三两米的配给,蔬菜稀少,肉更是罕见。
下面就是美军解救队看到的当时(1945年8月28日)八所战俘营澳大利亚和荷兰官兵的生活条件。
战俘营房屋顶,用满是小孔的铁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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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5)
而在荷兰大兵中,其情况更糟。
下面是荷兰战俘中的患者。
大兵A.Cooper患胃溃疡三年。
中尉C.Ravensvaay患慢性痢疾。
下士C.Kort患慢性疟疾和脚气病。
下士A.Batenburg患慢性痢疾和慢性疟疾。
50岁的准尉Peese-Binckhorst患脚气病和皮肤硬化症。
中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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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中的战后海南岛盟军战俘解救记录(4)
八所盟军战俘营的官兵,三年时间里,遭受饥饿、死亡和疾病的困扰,许多人已处于死亡的边缘。在一系列困扰战俘的疾病中,如痢疾、疟疾、肠炎、溃疡、皮屑、硬化症及其它慢性病等,最令他们头疼的,就是脚气病。下图是战俘中典型的脚气病患者所导致的生殖器的临床症状。
脚气病太困扰人,甚至造成死亡。有必要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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