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在家养胃,下午跑去看我大姨和表姐。表姐是一只比我们回流得早得多得多得多的英国海龟,生活显然已经颇具深圳特色。虽然吃饺子用的是西方的餐具,但是一见面就劝勉我如何适应,许多心得体会都符合国情,跟这些餐具大不相同。
表姐是中西合壁得比较完美的典型,她的话,我最听得进。要不是当初她详细向我讲述深圳各类公、私学校的情况,以及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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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更新博客,不是没得可写,而是可写的太多,反倒无从落笔。
想来想去,不如咱就散记吧,好歹算是对于本人重大生活变更的原始记录,而且或许,还能够对其他有意海归的同学带来些实在的内容,当个正/反面教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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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在美国昼夜不住的辛劳,瞬间就像发生于上个世纪,远得模糊不清。
曾经跟我的八卦同事阿小鸥聊天说,之所以我总是辛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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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早年在深圳的哥们儿里头,有个叫阿小帅的,跟我合伙开公司做生意。阿小帅聪明能干,吃苦耐劳,广结善缘,算得是个理想搭档。唯一可惜的,是他同我合作并不专注,脑子里一直就没断过出国的念想。他是我当年最亲密的朋友,蓝颜知己。跟他一块儿,我一度收起玩儿心,颇干了几桩正事。而他走以后,我就又很快地恢复了以往的声色犬马,对公司心灰意冷,不再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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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是个城里孩子,一直觉得有点儿可惜。虽然小时候也住过农村,但是父母属于支边的大学生,有自己植根于城市的生活习惯和朋友圈子。因此上,我们小孩也就随着他们,有了习惯,有了圈子。每次跟父母省亲,亲朋好友少不了同情我们,觉得我们不能在北京享福,就等于是吃了苦。仿佛北京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地方,而我们在村里生活,一定是吃糠咽菜,风吹雨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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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送走了爸妈,才敢贴这篇文章。他们近日舟车劳顿,估计暂时无暇上网。我与我的文章,都基本安全。1.前几天妈妈说她身体不舒服,没吃什么东西,早早就睡下了。平时她最唠叨。只要有她在,全家都很繁忙,因为她不住地催我们吃东西。晚饭之后是点心,点心之后是水果,水果之后还有零食。有时我们各自忙各自的,她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追着,喂给大家吃。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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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联大有一位历史系的教授,——听说是雷海宗先生,他开的一门课因为讲授多年,已经背得很熟,上课前无需准备;下课了,讲到哪里算哪里,他自己也不记得。每回上课,都要先问学生:“我上次讲到哪里了?”然后就滔滔不绝地接着讲下去。班上有个女同学,笔记记得最详细,一句话不落,雷先生有一次问她:“我上一课最后说的是什么?”这位女同学打开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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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静气不平的时候,我爱读几页汪曾祺。向来都觉得,汪老师的小品文比小说好看得多。他一生的乐观与仁爱,都被写进那些趣味纷呈的物事里面去了。昨晚临睡前,我读的是《草木春秋》一书中所收录的“翠湖心影”。翠湖是昆明的象征,不过我住昆明的时候,年纪还太小,根本不会知道自己身边有着这么一面妙湖。汪老师的文字生动,令我如临其境,但毕竟没有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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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个礼拜,有一下午的空闲。我提议带阿小J和她的几个好朋友一起出去吃冰淇淋,险些把小J高兴疯了。她在学校最要好的朋友,一共有四个,我全都认识。其中有两个孩子,从上学就一直跟她同班,另外两个也与她同班过两年。这么说吧,我是看着这几个小姑娘,从入校门哭着要妈妈,长到今天的婷婷玉立。她们每个人的喜好性格,我都多少知道一些。不过因为一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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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这个文章标题,是我昨晚在明亮同学转贴许知远文章《一个国家的悲伤和勇气》下边留言中的一句话。标题是新的,不过本文将写的内容,已经在脑子里面盘旋了很久。只是一直忙于消化自己的情绪,如若匆匆动笔,无异于嘲笑自己刚刚成形的那点幼稚思索。所以等到今天,感觉稍微平和的时候才写。
1.许知远这篇文章,我前些时候就细细读过,是篇不错的东东。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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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梦见我做Sushi,令得我一想,还真是很久没做,恐怕都要忘记怎么做了。不做并且忘记的,岂止是Sushi。自打爸妈过来,我就没进厨房做过吃的。腐败成性,到饭点儿头一个上饭桌。张嘴就吃,吃了没两口,就开始提意见。上班那会儿没感觉,最近“退休”在家,才意识到,为了我们全家老少的腐败,我妈每天得在厨房站好几个钟头呢!早上起床,看见她在厨房煮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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