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妈妈给你买雪糕了,快出来吃,都化了!”是妈妈回来了。我气哼哼地说:“不吃!”妈妈走进我的屋里,看到桌子上的长裙,又看了看我,问道:“齐全来了?”“他来干什么?”我没好气地说。“那这裙子……?”我拿起裙子团了,塞进字纸篓。妈妈没有阻止,看着我说:“你婆婆说东平去北京了,你知道吗?”“去北京算什么,有本事去北极,永远也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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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虽然我和曲东平都在学校,但是各自准备各自的毕业答辩,而且我们两个系的答辩日期也差了一个星期,好像日程安排再也无法一致。他没有来找过我,我也是忙得一塌糊涂,根本想不起来找他,就再也没有见到彼此。我除了准备论文答辩,还要和父母一起去走关系,他们不愿意让我将来常年在工地上风吹日晒,而是希望可以常年坐办公室,市城建设计院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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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全扶我上了楼,没敢进我的家门,就匆匆告辞了。回到家里,妈妈的脸色很难看,我知道她一定有话要训斥我,但是看到我伤兵一样,胳膊腿上缠满了绷带,血水已经渗透到了绷带外面,妈妈忍住没有说话,默默的帮我把伤口重新涂了药,缠上绷带。她的午休时间也结束了,匆匆骑了车去上班。妈妈刚走,曲东平就来了,我很不高兴地说:“你说我自己摔的,也不怪人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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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错愕的看着齐全,脸也涨红了:“男朋友?当然不是!谁说的?曲东平说的吗?”“不不,曲东平没说,我觉得你们俩关系好像特别亲近,我自己瞎猜的,梦梦你别生气呀!”“我还以为是曲东平这个大嘴巴说的呢,要是他说的,我饶不了他。”齐全到里屋找了一条周工的裙子给我,说道:“梦梦,你先穿我妈这条裙子,你那条裙子破了,也脏了,就留在我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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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上车朝T大的方向走,齐全就在我的身边,不停的道歉。骑出一段路,我才略微平静了些,回头看身边的齐全,居然像被人劈头泼了一桶水一般,汗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天气虽然热,也不至于这样呀,活脱儿一只落汤鸡。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齐全被我笑得越发紧张了,他似乎想迎合我的笑,可是那脸上的表情僵僵的,比哭还难看。看着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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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我们要去齐全实习的医院,不料他带我去的是医大附院的婴儿室。妈妈就在医大附院心内科做主任,姥姥、姥爷都是从这里退休的,附院我可比他熟,进了门他还打听妇产科在哪儿,婴儿室在哪儿。我故意不说什么,只是跟在齐全身后东张西望,假装哪儿也不认识。齐全拦住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我认出是妈妈科里的护士长吕阿姨,慌忙折转身向反方向走。“梦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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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结束了,我和曲东平回到学校准备答辩和毕业,齐全也在为他的毕业考试做准备。我们好像又都回到了各自轨道,围着自己的日常生活旋转起来。一天早上,曲东平的指导教授跟他讨论毕业论文,我独自一人到白楼的自习室看着我的论文,准备着答辩,正百无聊赖呢,忽然听到有人在我背后很轻地叫了一声“梦梦”,我一抬头,竟然是齐全!“齐全?怎么是你?你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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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来人竟然是曲东平。曲东平和我爸关系特别好,他怕我妈,可是从来不怕我爸。他看着跟在我身后的父亲,就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走过去拍拍我爸的肩说:“叔儿,我姨叫我来叫梦梦到我们家去吃饭,顺便把厨房里的一锅河螃蟹带过去,但是不准你去。”“臭小子,这是你妈说的?”“不是,是我姨说的。”“只要不是你妈说的,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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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抬起泪眼:“对不起,梦梦,这件事就像压在我心底的一块大石头,很沉重。爸爸从来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心里对孟瑾怀着一份歉疚和感激,就用了你的名字纪念她,你能理解吗?”我用力点了点头,说:“我觉得如果您能把刚才的故事告诉妈妈,妈妈也一样可以理解。”爸爸摇了摇头说:“不见得,你妈的心眼儿小的象针鼻儿,要是能理解,当初就不会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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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婆婆拉走了。我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爸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窗外,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走到他身边。我斜倚在书桌上,轻轻地叫了声:“爸!”爸爸转过头,看着我:“梦梦呀,婆婆走了吗?”“走了,我妈也被婆婆拉走了。”“噢!”爸爸又陷入了沉默。“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梦梦,其实事情真的不象你妈说的那样。”在我的眼神逼迫下,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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