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家乡,都会见到C。青春年少时,我们曾是恋人。
第一次见面源于一个小事故。大一开学不久,我和一帮男女同学打排球,扣球落地时脚下一滑,右手肘重重地在砂土地上擦了过去,一下子皮破血流。同学们慌了神,七嘴八舌地出主意,邻班一个男生建议说:"去找C吧,比去校医院还快。"
一群人拥着我去了C的寝室。我当时心慌慌的,对C的第一印象是高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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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美国,每年的春节也总是静静地过了。我身边没有太多中国朋友,所以大型party、唱歌、打牌之类的庆祝活动对我是稀罕事。往年过年总是两、三家好友聚在饭店吃个饭,各家的孩子们收收红包。我自己呢,年三十上半天班、年初一休假,算是尊重自己的文化吧。今年的春节过得有点忙碌。节前几天儿子做画框时不慎割伤两个手指,虽然是皮肉伤,但血淋淋的挺吓人,去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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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willreturn.Findyou,loveyou,marryyou,andlivewithoutshame.”
“Comebacktome.Comebacktome……”《Atonement》上演已有一阵子了,原来我想按照一贯的做法,先看了书再去看电影,没曾想订购的书出了差错,第二次补订的还在路上。今天下午正好闲着,就去镇子里的影院看了个下午场。对这部片子的评论好像口径不一,有人说它雅致,是文艺片的典范;有人说它老少咸宜,一定会是奥斯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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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真正的读书人、文化人。从博览群书的角度说,青春年少时倒是跟风读过可数的几本经典大作,由于天生记性不好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红尘功名的角度来说,混了个不高的学位,做着一份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怎么也和书香沾不上边。不过呢,我倒是时时与闲书为伴的。很小时就把几本连环画颠来倒去地看,还学着图书馆那样编上号。上大学时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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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妹语:“我看紧你的钱袋,你看紧我的裤带。大家认命,老老实实地过日子。”父亲遗书:“女人都像狐狸精一样会变脸。想当初你妈是和我好好过日子的,怎么没两年就变了?越变越差,拉都拉不住。”— 叶弥小说《小男人》
叶弥,1964年出身于苏州的女作家,善写市井小民的生活和感情,强烈的冲突和巨大的张力往往被她轻描淡写、娓娓道来。她的《天鹅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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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是我极其喜爱的一项活动。可惜自己不是擅长运动的人,虽然滑了十年了,水平还是一般,至今仍不敢上黑道。十年前我和韩国女孩乔安共用一个办公室,她是滑雪迷,整个冬季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去滑,不仅是纽约上州和宾州雪场的常客,而且常常远征Vermont和NewHampshire。在她的鼓动下,我终于答应去参加一个三天的滑雪团试试。去之前一天午休时,她带我去22街的Princeton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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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是南京近年来夜生活的一个去处,类似上海的“新天地”。总统府西侧一群古色古香的灰砖建筑,有一点文化沉淀的感觉,再夹杂着洋化的各色夜店,算是有点中西合壁的味道吧。据说乡亲们的口号是打造“南京的SoHo”,不过孤零零的不成气候,与纽约下东城根本没有可比性。
新年前,和朋友们吃完晚饭,他们提出去“1912”。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不行,回去太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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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马牛不相及啊。请容我慢慢道来……)今天降温,我想就在家做点吃的、打扫卫生、上上网,悠闲地过一天吧。一大早起来,我把中午想烤的羊肉腌上,又把昨晚泡好的豆和米倒到锅里煮八宝粥。搅拌着锅里的粥,眼光落到炉灶上方的一排瓷砖上:淡绿的小方砖,间隔着贴着几块小花朵的花砖。突然觉得每天在灶前忙忙碌碌,没注意到,其实这几块花砖煞是好看呢。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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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是儿子的狗伙伴,一只快三岁的″黑背″猎犬,养在北京家中。儿子一直喜欢小动物,从小家里就一直有狗。他小的时候养的都是小种的宠物狗,如京吧、狐狸犬什么的。六年前他来美国时,第一个愿望就是想有一条狗。这是我唯一没有满足他的地方,现在想来还有点后悔和惭愧。我是怕在这里成天忙,照顾不周到,会让狗宝宝受委屈。我给儿子养了鱼、鸟、仓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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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新年是在南京父母家里度过的。除夕时,全家一起吃团圆饭。侄女已经是大二的学生了,还记得她刚出世不久我从北京匆匆赶回去看她,那时的我对婴儿毫无概念,觉得怎么那么小啊?放暑假时再见到她,已经是四个月大有模有样的漂亮宝宝了,欢喜得我天天抱着舍不得放下。怎么一转眼十九年就过去了?她都长成比我还高的亭亭少女了。在美国时,我每年除夕都要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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