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近3个月的休整,新赛季的德甲联赛终于于8月10日开锣。揭幕战在上赛季冠军斯图加特和亚军沙尔克04之间打响。比赛进行得颇为跌宕起伏,先是沙尔克在第25分钟先声夺人,然后是斯图加特在63分钟和67分钟,4分钟内连进两球将比分反超,接着是沙尔克的新10号,19岁的小将拉基蒂奇闪亮登场,在第76分钟他以精彩的个人表演为沙尔克扳平比分,先是晃过斯图加特队长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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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邮递员同学的较劲中,小草同学最终取得了全面的胜利。在我把那封投递错误的信第二次扔出信箱之后,邮递员终于不得不接受现实,不再把它重新塞进我的信箱了。至于这封信最终是被如何处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估计八成是退回给电话公司了。公平的讲,在这次信件投递错误的事件中,Arcor是应该负主要责任的,而邮递员同学的责任是比较小的。首先,Arcor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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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服了you,邮递员。
昨天回到家,发现前天被我扔出去的那封明显投递错误的信又被邮递员大爷重新塞回到了我的信箱里。大爷,您难道还没有发现信封上的名字和信箱上的名字不一样吗?您难道不明白一封信开了口被看过后又被扔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吗?您难道不明白信封那个大大的红叉是代表着什么吗?我要和邮递员斗争到底,我把那封信有重新摆到信箱顶上去了。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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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活儿干完了,回家前写篇东西浇灌博客。)今天我要发发牢骚,说说这愚蠢的德国人。昨天晚上回家,打开信箱,有封信,是Arcor(德国的一家电话及网络公司,我家装的电话和网络便是该公司的)寄来的。仔细一看,收信人不是我,跟我是一个姓,但是名字不同,不像是个中国人的名字。再仔细一看,地址也有问题。信封上有两个地址,原来信封上印的地址跟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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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时,有个教学楼叫四教东区,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四教东区里面都是仅能容纳10几个人的小教室,白天基本上是研究生在那里上课,晚上开放供学生自习。因为教室小,自然就比较安静,所以有不少学生喜欢去那里自习,尽管那里流传着打开水的白衣长发女鬼的故事。一个室友,就常常去那里自习,直到某一天,他在那里看到了一件令他震惊的事情,于是从那以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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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朋友,每次去食堂吃饭都要拿一大摞免费的餐巾纸,其实顶多也就用两三张擦嘴,剩下的就揣兜里带走。小草我对其此种行径颇为不屑,自己也没有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思想,但是如果真觉得自己吃了亏,还是挺难受的,所以我之思想境界比这位朋友也高不到哪儿去,下有实例证明。最近,我早上一起床或者晚上一回家,不是打开收音机就是打开电视。这样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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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家:爱情是盲目的,闭上眼睛的世界是诗情画意的。(估计是闭上眼睛以后就可以幻想自己是和某美女或者某帅哥接吻吧)
哲学家:张开眼睛接吻,就好象闭上眼睛看电影一样不可思议。(哲学家的话往往是看似有理,仔细一想,其实什么也没说)
心理学家:人是害羞的动物。(心理学家还不如哲学家呢)
生理学家:接吻牵动脸部的数十条神经,连带的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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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到德国,最不适应的是德国商店周日不开门,周六也仅仅开到下午两点。当时我在柏林读硕士,选了好多课,周一至周五几乎没时间买粮买菜。到了周六,睡个懒觉起来以后就得着急忙慌地去购物,很是狼狈。后来情况逐渐好起来了,在平时工作日,超市的营业时间延长了,周六的营业时间也延长了,不过周日还是不开门。为什么呢?因为《圣经》上说了,上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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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端午节,暂时没有粽子吃。贴张图片,缅怀一下屈原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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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该把我的博客停了,或者至少是暂停一段时间。当初开始写这个博客,除了是出于对足球的热爱以外,更主要的是一种自我麻痹,在一段失败的感情之后的自我麻痹。四个月以前的我处于一种严重的病态,脑子里胡思乱想,注意力无法集中,情绪低落,莫名其妙的流泪。平时工作日的时候,情况还好一些,我的精力多少还可以集中在实验室的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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