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师记得,在我读初一的时候,英语课本的第一课,给了我们四个单词。貌似为“bike”,“bee”,“bed”和“apple”。如果你也是70年代生人,估计你对那薄薄的初一英语课本也有记忆呢!
我读初一的时候,教我们的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小伙子,帅不帅就不太记得了,但是高,瘦,白,很有点书生样子,再加上年轻,粉嫩粉嫩的,吹皱了一帮初一初二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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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小的时候,是一个喜欢走街窜巷的人。两三千块钱,就敢去西藏新疆跑一趟。十几年以后我再回想起来,会想到那时热情的青春,我的破牛仔裤,还有天池那高高的,高高的松柏,清清的,冷冷的雪水,我的哈萨克导游阿宝,一个武汉小伙子幸源宁(幸福源自安宁),睡在我下铺的姐妹梅梅,当然还有,还有雪莲。我们住在小阿宝家的帐篷里。帐篷在天池旁边。阿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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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的饮食习惯有点奇怪,不吃乌龟,青蛙,老鳖黄鳝泥鳅之类的水产品。有一次父亲的同事请客,一家人倾巢而出,在包厢里点了一只老鳖,孝敬给了我奶奶,我也分了一杯羹,觉得老鳖就是丰富的胶质,其余的,品了半天,也没品出多少滋味来,也不好向刘姥姥学习“姑奶奶你在夹点给我尝尝……”在现如今这个世道上,怕是除了北美那些人工河道里,中国已经没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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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发现坛子里在搞红楼的活动。我也来凑个趣,写一个五个W在红楼。五个W估计找不到,但是两三个W还是可以随便写写的。
我对红楼的看法是这是一部伟大的作品。细读红楼,会发现什么司汤达,雨果,都比不上这部作品里的无穷趣味,让人一辈子玩味不尽。前几年学过一次GérardGenette的FigureIII,中文好像翻译成辞格III的,如果用其中的理论去分析红楼,真是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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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相信鬼神的年代。科技发达了,生活方便了,可是,少了很多对自然界的幻想与与之产生的极其焕丽的文字。前段时间在文学城看新闻,说有人用手机拍到了虹的起始之地,在高速公路上,前一辆车的车屁股后面。看后不禁哀叹。虹在古代有多少流光溢彩的想象,或为真的物质存在(彩带),或为一气,或有人云虹首如驴者,并有人说虹能淫亵妇女。无论如何,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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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猴和隐鼠的故事,是在鲁迅老先生的《朝花夕拾》里看到的。墨猴应该是《山海经》里的东西(记不清了,有了解的同学给普及一下:),住在笔筒里,每次主人写完了字,便会爬出来舔食砚墨。隐鼠是鲁迅自己养的,一只小老鼠,也甚是乖巧。两者或与袖狗一样,是属于玲珑的宠物。任何东西,身量小了,年纪小了,便觉幼稚可爱——侏儒不一样,因了他们的畸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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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是我晚上花睡前的时间慢慢看完的。如果老公不在家,我一般不看鬼故事或者盗墓小说。但是《聊斋》似乎不太一样,读了也不害怕,莞尔一笑而已。更不用担心睡到一半门吱呀一声慢慢被风吹开……《聊斋》既是睡前读物,也没有做详细的笔记或眉批,看到喜欢的,最多把书角折页,留着以后慢慢总结而已。这本聊斋,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折页,就是我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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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微草堂笔记》里记载了一则有趣的故事,说的是一个人娶了一只母大虫,日日被老婆非打即骂,一天晚上实在受不了,乘老婆睡了以后,逃到一个破庙里躲了起来。老婆知道后,追到破庙,面对佛像怒斥其罪。大家都知道,女人要开口数落起来,那是可以从谈恋爱时少给买了一根冰棒一直说到昨天晚上撒尿尿到了马桶外的。这个女人尤其猛,一边骂一边解下裤腰带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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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只猫就这样的死去了。一只老,白,野猫。大爷和我经常在晚饭后下楼喂小区里那群野猫。这只老而白而野的猫,毛色已经很不好,却很会看人眼色,也愿意凑到人前来让人摸一摸,撒个娇。冬天以后,再没有看见这只老而白而野的猫。我问大爷:“猫呢?”大爷说:“死啦!”大爷说冬天,猫都躲在地下暖道里。那只猫也许病死了,或者老死了,或者被其他猫打死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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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妇在amazon买了许多书,包括一本《阅微草堂笔记》。这段时间一直在乱读书,把好看的书读完了,前两天开始看《阅》,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把老妇吓了一跳!这本书有人评价:叉叉叉叉叉叉,内容正……这个所谓的“内容正”果然用得好。今天,老妇就来教导各位同学老纪是怎样教导我们……做一个合格的LP的。老妇虽然平生没怎么自诩为小资和文青,然小资和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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