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城人说赌刘振墉
从拉斯维加斯出发去大峡谷旅游。大巴上路后,导游做自我介绍说:"我姓胡,古月胡,但请大家喊我小胡,千万别按惯例喊我胡导,胡导这名字容易产生误会,因为我可是个规规矩矩的正经导游。"这个北京小伙子全身透着机灵劲,京片子一串串的象说相声,一开口就让车上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他告诉游客,到美国后在这个城市住了十年,换过多种工作,[
阅读全文]
疫苗过敏刘振墉到医院看病时,家庭医生要我打两支防疫针,一支是防肺炎的,另一支是防乙肝的。我向来崇尚科学,最相信医生的话,所以这次也就欣然接受建议。打针的护士提前警告我说“可能有些疼”,实际注射时,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痛难受,所以心情轻松地回到住处。当天晚上就感到头脑发胀,浑身不舒服,不过根据经验,这些小小的“勿适意”,睡一[
阅读全文]
与国际接轨·刘振墉·
新中国成立后,有几件事做了与国际接轨的决策,我以为应该给予充分的肯定。 首先是公元纪年,“地球人”一看就明白。
中国的传统纪年有两种,一是干支纪年,如甲午年、辛亥年等,现在用的人已不多了,只有书画界还恋恋不舍。有时我在旅游景点,看到匾额或楹联上的干支纪年,因为干支六十年一循环,很难判别出[
阅读全文]
找书看刘振墉
我儿时爱看书,想尽办法找书看。小学二至四年级阶段,住在亲戚家,那是个十分偏僻的农村,当然看不到什么儿童读物,却接触到一种“七字书”,土话又叫做“七字段儿”。七个字一句,大致押韵,小号铅字印在光连纸上,每本约五、六页到八、九页,32K大小,没有作者和出版人的名字,价钱特别便宜,农村集市上很容易买到。农闲时节,识[
阅读全文]
理发和洗澡刘振墉February4,2015,6:00am
每次回国,第二天一定要去理发和洗澡。
找一家邻近的小理发店,理发师给罩上白围巾,电推刀在头上轧轧地响,剪下的灰白头发往肩头上掉。已有一个多月没剪,头发虽长,但前额已是童山濯濯,后脑勺也是稀稀疏疏,一会儿就剪好了。接着是洗头,仰卧在洗头椅上,头顶正好位于水池的上方。理发师在冲洗时,会在头顶上旋转搓,再[
阅读全文]
邮政代办所刘振墉在克利夫兰的亚洲人居住区里,有华人新开了一家“美乐健大药房”,这给不谙英语的人们提供了方便。在当地华人开餐馆和食品超市的有多家,进入药品行业却还少见,实在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不过引起我注意的,是它还贴着另一块招牌:“美国邮政、联邦快递”,在这片区域里没有邮政网点,它正好填补了邮政服务的空白。这让我想起儿时家乡(江苏靖[
阅读全文]
穷人的住房刘振墉
一九九五年我初次到美国,住在弗吉尼亚大学的一座宿舍里,住户全是博士后与访问学者。近旁有几幢学生宿舍楼,常听到他们的欢笑弹唱声,我没敢冒失进去参观。向右是教学区,有艺术学院、图书馆、小教堂等,这片区域我到去了好多次。住了有几个月,却没有看过居民住宅情况。一天晚饭后我和老伴出去散步,出门后向左前方,走了一条新的路[
阅读全文]

六十多年前的同学录
往事如梦、如烟、如逝水,一切都过去了。一大批人已经去世,在世的,无论是曾经功成名就的,或者是一辈子忙于衣食住行的,现在都成了一样的衰老头、丑老太了。
当时师生人手一本,但能保存到现在的不多,我将其晒出来,供有心人怀旧。不过,这几百老师和同学,能看到的大概只有一两人,甚至根本没人看到。随他去吧!
[
阅读全文]
一只金戒指刘振墉姨母有一只金戒指,不知何时给了我母亲。我家是市镇贫民,只有一亩半耕地和几间出租房,经常食不果腹。儿时还记得祖母橱里收藏着一卷卷的“当票”,最后连可当的东西几乎找不到了。姨母家是小地主,竭尽全力地帮助我们,让我们得以活下来。姨父是老实人,没有主见,一切听姨母的。五十年代初姨母去世,姨父另娶妻生子。在乡下过日子十分[
阅读全文]
战争纪年刘振墉相对于公元纪年、民国纪年,乡下人们还常用“战争纪年”。公元纪年是一九四九年以后的事,在此之前理应用民国纪年。但在我的儿时记忆里,民国纪年主要在书面上使用,比如商家帐簿的封面上,以及土地买卖、房屋租赁等契约文书上,在民间口语中却用得甚少。乡民们在说到事情发生的年代时,往往用当地发生战事的年代做为参照。比如说:联军、[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