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拿到新房,我们就开始正式的蚂蚁搬家生涯。除去钢琴必须请专业人士,其他就都是自己点点滴滴地搬了。
因为两套房子离得很近,常常中午的时候我就会要求尘儿跟我一起去新家那里做点事情,或者帮我搬点东西过去,或者帮我刷一下门。
如此断断续续的,差不多一个月之后把床搬过来就算正式入住新家了。不过还有很多杂物在原来的住处需要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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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爱情
那天我送爱儿去游泳课之后,照常拐进图书馆。图书馆一层到处是小孩子的吵闹声,我就上到二层去。
远远地看到有空着的沙发。用我近视的眼睛大概环视了一下四周,只对面有一男一女,高中生模样,手捧书并肩坐着。我便安心坐下来,恰在他们对面。
那天我读的是自己带的一本鲁迅文集。将《伤逝》又读了一遍之后,很是惆怅,于是眼睛离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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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小说)
她身体僵直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这身修女服她很少穿上,除非郑重的时刻,比如今天。
今天要举行那个女人的葬礼。他必然会出现。
她想象了一下他乍然认出她时的表情,嘴角牵出一个隐约的微笑。她多年梦想的一刻终于来到眼前。
他能认出她吗?她不由眯起眼睛,用旁观者的眼光再次上下打量镜中的自己。
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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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正在刷手机,一旁的爱儿突然抱着一本书对我大喊,“妈妈!你听这句话,说得太好了!”
紧接着爱儿就把那句话念出来给我听(有一个热切跟你分享读书乐趣的女儿是多么幸福啊):“Theproblemwiththeworldisthattheintelligentpeoplearefullofdoubtswhilethestupidonesarefullofconfidence.”
我从手机屏幕上把魂儿勉强收回来,迷迷糊糊听爱儿读。
我现在总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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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第一场雪说来就来。整个世界一夜之间白得就像混沌初开时候,恬静端庄,没有一点罪恶的样子,让人觉得即使在寒冷的冬天里,因为有雪,活着也是美好的。
已经这辰光了,院子里的樱桃树枝桠上,松软的雪下面,仍挂着半树绿叶子。我记得往年这时候,樱桃树早就落光了。据说今年八九月的时候气温反常,惹得武汉的樱花开了第二遍,不知真假。多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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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恋(2010-07-2621:34:40)
30年代的北京,梅与廷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兵荒马乱,战火纷飞的年代,梅的父亲为求自保,不顾梅的反对将她作为筹码,许配给当时有军阀背景的某位官爷。性子刚烈的梅不甘受辱,与一介书生的廷相约赴死。死前两个人约定:过奈何桥的时候,不要喝那碗孟婆汤,这样两个人就可以相互记着,一同投胎转世,再续夫妻之缘。
不过那个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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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古人用心良苦地教化我们“吃亏是福”,但还是有很多人是不喜欢吃亏的。毕竟当下更要紧,那个所谓的“福”多半来得比较迟缓,磨磨蹭蹭,一个长甩说不定把鱼饵甩出好多年去,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万一那福气缺席了怎么办。正义都常常缺席,何况是福气呢。总不如眼前来得实惠牢靠。这倒不是说人心短视,而是人生真的变幻莫测,瞬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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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位年轻一点的女性朋友,去年恢复单身,打算在网络上寻觅情缘。
现实世界里已经没有男人了。男人都钻进网络世界里了。她这样抱怨,作为自己网上寻爱的借口。
她最初询问我的意见时,我既不好反对,也不好赞成。有缘哪里都能遇见,我一直迷信缘分。既然时代已经进入到一个别开生面的时代,顺势而动也就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不过网络上寻爱却不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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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几乎过半的时候我才终于说动凡儿跟妹妹一起去参加游泳课。其实四年前的暑假里他们已经游得很好了,但是假如要做Lifeguard,却一定要完成一些必须的课程。
凡儿游得其实比妹妹好,爱儿到底体力上会弱一点。不过凡儿天性随意,丝毫没有争强好胜的品性,这里“随意”的解释更接近懒惰——这是一颗巨大的算盘珠,如何拨动他从里向外生长的懒筋着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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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亏是福
我一直记得,在我父母旧居的客厅里,四面墙壁上除了挂着父亲自己的两幅作品,一幅他的早期油画作品,一幅相对成熟的木刻作品之外,剩下的两面墙上,一面堂堂正正地挂着郑板桥的两幅著名的字句:“难得糊涂”和“吃亏是福“。另一面墙上挂着从祖父的老屋里摘下的匾额:深柳书屋。黑亮的匾木上那四个烫金大字煞是威严。
那两幅字显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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