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京忽然就不吵了。他冷笑一声,提起了我深藏在心底不愿触及的事情。“跟上网、唱歌也无关吗?”他慢慢地说,好像在提醒我。虽然建京没指名道姓,但是他指责的就是吴小明。无关。至少我坚信无关,否则我也不会强迫吴小明退出我的生活圈子走开。但现在建京摆在我面前的是个典型的进退维谷问题,既然他认定是吴小明搅得我们离婚,那么我再强调无关便是否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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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了个澡,钻被子里闭目养神。乏,尽量不去想烦心的事。这间南屋晒了半天太阳,本来很暖和,只是我进来就开着窗子放肥皂味,就显得有点冷,不过倒是清爽。时差作怪,一想到现在已经是欧洲的夜里了,我立刻生出些睡意来。隐约听见建京进来,我没动也没睁眼。他趴在我耳边,连问两声:“睡着了吗?睡着了吗?”“嗯,”我哼了一声儿,这是我既没清醒到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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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了,没等到我的生日那天。不是我等不及离婚赶回来的,而是硅谷老窝的内线告诉我说,新年一过,公司内部就开始有些动静。这骚动虽然无关裁员,但对我却干系重大。技术这边即将失去一个核心主力,接下去自然会另有人选晋级,带这个头。自从我开始上班,走的就是纯技术路线,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搞管理不是我的长项。先不说一般中国人如何谦虚、如何不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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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出国之后过的最孤单的一个新年。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一个人,怀着一颗漂移不定的心。但我没忘给家里打电话,不是我自己的家,是爸妈的那个家。即使我的生活没谱儿,爸妈那里却总会让我感觉踏实。我妈听说我还在外面,问:“工作怎么搞得那么忙?过节都没回美国去?你不在,小芩还不得出去闹通宵啊?”“妈,我昨天跟小芩上网说话了,她没安排出格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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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一下,我基本不读小说,比较不学无术。自以为这样的好处呢,便是可以随心所欲地编故事写小说,不怕自己的跟别人的出现雷同。也的确这么滋润地写了几年,结果,这两天无意中发现了点问题,很是郁闷。事情是这样的。前一阵我在新浪看见《新结婚时代》这本书,听说在国内非常火,我就到网上找了个小说连播,每天上网闲逛的时候顺便听听。现在听到了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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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我和吴小明虽然都睁着眼睛但还都没起床,惠文从美国来了个电话。我惊喜地坐起来,把被子拉到胸前裹着,叫道:“嘿!惠文!你好吗?你妈妈怎么样?”我这么急着问出来,才又后怕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就会引得她非常难过。不过,听她的声音应该没大问题,我便略微放心些。惠文的妈妈果然又一次逃出大难,惠文说:“我这里还好。你怎么搞的?”我莫名其妙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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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吴小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我真没什么愿望再回美国的家去了。家里有两个老人,还有一个孩子,他们要住半年,我既不想和他们同住,更不想再去面对刚愎自用的建京。他不仅自作主张做事,而且只因为他很烦,就可以事后也不和我解释。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可想而知。我坐在桌边,伤心地思忖着我该做的决定。过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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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吴小明派上的好朋友用场,是让他出演惠文的角色。放下小芩的电话,我等自己终于喘上了口气,就忙不迭地冲着吴小明诉起苦来。“建京把他侄子也带回我家去了!难道他领养了?!他为什么总这样啊?!凭什么啊。。。什么事也不和我商量,都他自己拿主意啦!我真有病,还想着跟他过下去。。。”这种时候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一丝一毫都不要多想,对错尽管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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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得知建京家里出事而邀请他父母去美国散心,建京每天必然给我打一个问安电话。他并不仔细跟我讲他家里的任何事情,想必知道我不大感兴趣那些细节。而我,虽然希望每天能感受到建京渐渐好起来的心情,但随着通话而来的内疚总会让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我们的通话像当年读书时给父母越洋报平安那样例行公事,短得不能再短。我心怀内疚,不仅因为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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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芩的邮件在我刷屏数次之后终于现身,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图像附件。她没用扫描仪,而是把信封和信纸并排摆着,拍了张照片。我刚看过信封上“小薇阅”三个字,小芩的电话随之而来。“姐,我发过去了,收到了吗?”小芩关切的语气说明她绝不仅仅是想问我收到信没有,她在等我消化信的内容,然后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又觉得她不该介入我和建京的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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