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这两个星期,我是在神不守舍、魂不附体的状态中度过的。吴小明回美国之后事情的意外发展,让我现在既不可能跟他保持联络,也无法想像我有朝一日还能够面对建京。其实,抛开这两个男人不管,我似乎已经找不到能让自己满意的借口来原谅我自己。我甚至有些想全身退出这一切混乱,一个人留在这陌生的欧洲,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这在多大程度上影响到我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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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船远去,周围的光线和缓地黯淡下来。吴小明重新坐在我的旁边,照旧伸过胳膊来,搂住我。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没再决然地叫他离开我去追别人。像他所说,既然他打定主意来了,就不是我几句话就能把他撵走的。而且,我心里也不想撵走他。我并不知道我究竟想怎样,因为我没有勇气去设想未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试图把所有的念头都暂时驱逐到脑子外面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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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吴小明如此野蛮地剥夺了过夜的地方,我却既没有抗议,也没有慌张。我甚至没表现出任何的意外,只是被他拥着,无所思无所想地继续往前走。这实在不符合我的个性,因为我虽然喜欢编排别人,却不喜欢被人左右。不过,稍微仔细想想,今天我好像自从见到吴小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因为如果我象平时那样,肯定会第一时间就揪住他或者韵喑,把事情的原委问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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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明不负我望,讲的这第二个故事开头就不同凡响。他说,他的前妻那时住在巴黎。我的承受能力再一次接受着近乎毁灭性的打击。尽管这十二年中吴小明恋爱、结婚、甚至生子都完全合乎情理,但我还是没有准备好现在坐在他的对面,听他说他有个前妻。“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好像没告诉过我,”我说。“嗯,没有,”吴小明说,“你也没告诉我,只不过我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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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都去哪儿玩儿了?”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吴小明好像早晨看着我出去、等我晚上回来关心一下那样,问。“你和索菲,”我实在玩儿不过他的沉着,无奈地更正自己,“你和韵喑,看起来都比我有准备。她不当回事儿情有可原,你应该提早告诉我的。。。怎么会这么巧?”“如果你是小夏,我就说这是上帝的安排,”吴小明说,“不过,我现在承认这是我的安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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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极其郁闷之中否定了飞回美国的复仇计划,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最后只好给我妈打了电话。事实证明,我的判断能力再次失灵,找老妈诉苦是个绝对错误的举动。我妈听完我的咬牙控诉,说,“你结婚的时候就知道建京家里的情况,既然你选择和他生活,现在就不要再反悔啦。他这么做确实不对,但是夫妻之间,哪个不是忍口气过来的?”我不服气地反驳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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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逛完香榭大道和凯旋门,上过埃菲尔铁塔,我们在傍晚的时候飞抵了公司所在的小镇。我也收到了建京的回信,他要我宾馆的电话,说以备急用。我给他发了过去,他果然几天都还没有打电话过来。没有急用,也算好事。我倒是给小芩打过几次电话,无非是叮嘱她别回家太晚,然后再拿我这边的见闻馋她。我们白天带着时差上班,中间再和欧洲同事出去吃一顿时间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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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次公出,名义上是接手上次欧洲同事来美国时转给我们的项目。实际上嘛,咱们这做技术出身的谁出国也不是家常便饭,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公为私用一下就很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公司给出的商务舱机票。提起商务舱,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搞到的。本世纪初全美高科技泡沫之后,我们公司也受了很大影响,花钱自然也就不再那么大手大脚。但凡公出,即使是这种跨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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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越想越气,当初我就预感到有一天建京会为了他的父母而跟我吵架,这一天终于来了。我们最后决定不要孩子,都没敢跟他们说,不然我想那次建京就会回过头来替他们跟我吵。如果说老虎的脑门儿上写了个看得见的“王”字,那建京的脑门儿上就刻了个看不见的“孝”字。我争不过他们,建京是永远站在他们一边的。爱情浓不过亲情,因为爱人交换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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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惠文和另外两个同事出差欧洲的行程已经定妥,而建京和韩鹏肯定是商量好了,都说他们拿钱之后实在太忙,不能同去。没所谓,我甩掉心里那一点点的失望,想,冬天也真不是那里什么好的旅游季节,再说我和惠文去了,白天也得上班,他们不去就不去吧,反正周末还有惠文陪我玩。惠文真可靠,应该是她帮我把话传到了,夏美菱再找我聊天儿的时候,只字没提教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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