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米雪儿这人很好,这么好的人我怎么可以有非份之想?我觉得她也好像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和刘燕的进展,或许她知道的一些东西我不知道。我觉得两个人在黑暗中这样相对太久会出乱子,就对她说我该走了,米雪儿说好的然后就送我出了门口,我下了几级台阶回头看看,米雪儿还在铁门后面向我摆摆手,睡袍下面的两条肉腿微微地发出白光。第二天刘燕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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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米雪儿一声惊叫把我从幻想中惊醒过来,正在洗菜的她在惊叫中往后一退,刚好踩在我的脚背上,失去重心的她臀部也狠狠地撞在我鼓起了的前端,我慌忙用两手扶住她的两臂问她怎么回事,她指指面前菜叶上的一条菜虫,哦,原来是给它吓着的。这一刻我们两个人的位置非常暧昧:我在后面两只手扶着她,她的屁股还贴在我硬硬的下体上,都怪我刚才一刹那的淫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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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刘燕是我刚刚把公司搞起来的时候,开始时为了搜集货源而到处物色供应商,后来我的一个死党跟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刚好也是在一批发公司里做董事,给了我电话号码就叫我自己去联系。电话打过去,和那董事越好了时间,就直接去那公司找到了董伟,一个矮矮胖胖肥头大耳的京油子,人很随和,他们公司里的人都叫他董董。董董很热情的接待了我,我们彼此交换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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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是我在悉尼认识的另外一个北京女孩,那时候我刚刚结束了两年的同居生活,又回到王老五的队伍里,一个人逍遥自在的晃着,住的是一厅一房的套间,在公司里做销售经理的薪水加佣金的收入也够我自己开销有余,单身的生活倒是优哉悠哉的。不过,重回单身生活虽然潇洒,可是晚上睡觉突然间没了人作伴感觉很孤独,尤其是性生活没了着落,那才是最要命的。性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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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捏一捏她胀鼓鼓的乳房,她的肩膀稍稍侧一下但是没拦我,看见这样我开始扒她的短热裤,她还是闭着眼装晕,不过就抬手缩腿的配合着我把她身上仅有的短裤背心脱了下来。哗,奶奶的,我真惊讶她有这么好的一副身材和滑如凝脂的皮肤,眼前这女人活生生的就象一只洁白小羔羊一样,使人忍不住要去爱抚她。我装着再推推她说:“琳达,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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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北京人我一向都有好感,好多年前去过北京出差,觉得皇城脚下的人性格都很豪爽,待人接物一般比较热情,大家对国家大事也比较热心,我尤其喜欢北京人说话时候那种特有的幽默感,不温不火的,有时候遇上比较能侃的那就简直像在听相声一样,那京片子都能把人的耳朵听出油来。北京女孩是出了名的热情大方,在性方面尤其“快热”,这是我从同事口里听说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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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箱里带着洁送的小毛狗,我孤身一人来到这自由的国度,很快的就投入了紧张的学习工作之中,在那四年里都和洁保持着书信来往,分享着彼此人生路上的种种过程。得知她已经离开了那间外资公司,和一个香港人合伙开了公司做照相器材进口生意,字里行间看得出那个香港人与她的关系不同寻常,我只是在心里暗暗为她祝福,希望她可以有个好归宿,虽然仍然很怀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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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我们从此可以平平稳稳发展下去的时候,有一次我打电话约洁见面,她说没空,我说那安排另外的时间吧,她就说以后都不会有空,我没怎么再追问下去,心里觉得很堵,有点被玩弄的感觉,想想我那么爱她,却被当作儿戏,又爱又恨之下,我写了一封长信给洁,说了自己的感受和给她的忠告,其中有一句我写到:“今天你玩别人,明天说不定你会给别人玩,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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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就那么一直缩在我的怀里,好像一只疲倦了的小鸟飞回了自己熟悉的窝里,我们没怎么说话,只是不断抚摸着久违了的心爱物。洁幽幽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cheap,很看不起我?”我吻了她一下说:“哪会呢,我爱你是真心的爱,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你以后做了妓女,我也一样爱你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你做什么我都无所谓。”当时我不知道就那么说了。她笑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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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周末,我如常驾摩托去了广州,在远洋宾馆安顿好行装。晚上就到隔壁不远的花园酒店下面的咖啡厅等洁,大落地玻璃窗外的人工瀑布飞溅出阵阵水雾,很多座位上都已经有一对对的恋人在谈心,我在想,今晚和我坐的人还不会还是我的恋人呢。洁出现了,她还是那么飘逸,一头柔顺的长发,穿一袭西装套裙,肩挂一小皮包。跟她打了一下招呼就让她入座,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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