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林格尔的日子,是自由自在的日子,没那么多运动,没那么多整人,想干什么也没什么人管,我们一起锻炼的小刘,小韦,王凡,加上在和林的搞电的陈鸿厚和赵传俭两口子,就成了一帮快乐的年轻人。几乎每个周末,我们在一起吃喝。有一次吃完饭,马家爸爸下了乡,小刘和小韦喝醉了还骑着车送我回家,车在路上扭来扭去,回家要过浑河,我真怕掉到水里,还好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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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抄来的故事,是一个讲宽容饶恕的故事,你有什么感想?希望你能写下来。
在義大利的瓦耶里市,35歲的瑪爾達是個備受人們議論的女人。她和丈夫比特斯都是白皮膚,但她的小女兒莫妮卡的皮膚卻是黑色的。這個奇怪的現象難免引起親友鄰居的猜疑,瑪爾達總是微笑著告訴他們,由於自己的祖母是黑人,祖父是白種人,所以女兒莫妮卡出現了返祖現象。2002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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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着内蒙就更思念那里的乡亲,上个月给大汉沟五奶奶的侄孙贾来官写了封信。10天前收到了一个邮件,居然是大汉沟的一个念大学的孩子写来的。
[你好!!!收到了你的来信,我很高兴,我家是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和林县大汉沟的,我现在在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铁道职业技术学院上大学的呢.我是学城市轨道交通专业的,我们家乡现在可比你信中想的好多了,当然也很落后啊,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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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边写过,68年底一到了内蒙,就赶上了打内人党的运动,可是因为我们在汉人区,又是在山沟里,总是没什么大动静。但是当72年,73年因着扩大化,中央开始平反内人党时,那时我们已经到了县里,我们又是经常在乡下转的,看到的,听到的故事就多多了。
下面是我抄来的资料:[所謂的“内人党”即是由共産國際及中国共产所創建並操控的、在民族地區的共産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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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3日
我这一圈逛完回到和林,马上投入嫁接大战,马家爸爸和我调动了全县的果树技术员到三道营公社,边教边干,他们都是四五十岁很好学的老农,对新技术很渴望。虽然过去我们教了他们芽接技术,那不能用在这些大树的改造上,这次是用劈接的方法,他们都没学过。我们需要选定合适的主枝,把它们锯断在从中间劈开,把要接上去的枝子下面削成契形,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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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说的:“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甚至我们这些二把刀们,文革中头一年半,成天不上课,后来复课闹革命算是学了点子东西。可是真的实际干起来那就不一样了。我们翻出了果树栽培学,就边干边学起来了。
但是要画好这幅画也不容易,那文革组长毛太太刚出了新口号“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我们要帮助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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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9日寻找Jonathan为了纪念9.11,也为了纪念无数个神的使者Jonathan。我读了,感动着,700多封关于圣经故事的邮件,为了让这位朋友信耶稣,不再受苦,从911那天,住在纽约的他消失了。我们要做什么?传福音,永不停。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从一个网友飞鸿踏雪泥那里转来的,我问她可否?她说:是把文章借到您的空间里吗?当然可以,希望能把JONATHAN的爱传给更多的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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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是园艺系毕业,县里就让我们负责全县的果树生产技术的推广。先开始果树属于农业,后来又归了林业,我们就被分给了林业站。开始我们就去调查现有的果园情况,在山里要背着行李走乡串村。那里狼很多,逮到狼国家有奖励,捉到一只5块钱。有一次一个老乡捉到5只狼崽子,送到兽医站,他倒是拿到钱了,一个人半年的口粮钱,那个高兴就别提了,可是那只老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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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母亲因为照顾中风的姥爷,她又要马大吃母奶健康,所以我们带着马大到了内蒙,但是当我母亲听说每天我们把孩子扔在家里去劳动,就心疼了,叫我们把她送回北京。回来后是10月了,我就被调到农业局坐了机关。
局长叫张维城,带着眼镜,高个子,一个知识分子。人很善良,说话不高声。头一次他叫我刻蜡纸,印简报,我弄得一蹋湖涂。我从来没干过,刻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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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初,突然村里来了两个穿干部服的人,他们从公社走了15里地才找到我们村,忘了是谁领他们来找的我,见面才知道是来调查的。虽然山沟里逍遥自在,山外却不平静,中央从68年下半年开始的清查5.16到70年突然搞得纷纷扬扬,轰轰烈烈。我的姑父被抓进了秦城监狱,他所在的研究所的另一派积极地开始了到各地调查,找材料。我就成了被调查的对象之一,自然问的是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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