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亮:咖啡
和茶一样,咖啡也是含有刺激性,使人吃了会兴奋的。我的少饮咖啡,比茶还甚,第一,咖啡的焦苦的气味,我根本不大喜欢它。其次,因为吃咖啡必须放一点糖,而甜的东西,是我比较上不很喜欢的,所以我便成为习惯了。每次在西菜馆吃完了一个餐,侍者走来轻声地问:“Teaorcoffee?(茶还是咖啡?)”的时候,我一定说:“Tea(茶)。”同为茶可以不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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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禄:喝茶,还是咖啡
又到喝茶的时候了。夕阳的余晖涂抹在南窗的边框上,屋子里涌起一股滋润的暖意,对面人家的阳台上,老太太在收拾晾晒的衣服,飞倦了的鸟儿栖息在电线上,放学回家的学生骑着自行车歪歪斜斜地拐进新村,一只黄狗突然从大楼里窜出去,蹭着半截树桩撒了一泡尿,然后放肆地大吠几声。太太问:“泡什么?”“叶叶香。”每当我写完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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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与咖啡温存
许咖啡真的属于夜,就像女人也属于夜一样,永远在夜晚散发出故事。夜幕降临的时候,喧闹的都市在夜色的亲抚下,终于渐渐宁静如婴儿般地沉睡了。我站在高楼的阳台上,环视四周,高高低低的万家灯火似星光灿烂。我想象着那一扇扇窗户背后的故事,是欢乐的抑或是悲情的。然后我数着一扇扇窗户里的灯光灭掉,只残存路灯的昏黄。在这个夜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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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在巴黎的咖啡馆里
在巴黎,没有人认为在咖啡馆里消磨上半天是在挥霍时间,因为优雅和浪漫都是需要极长时间的淬炼,才会成为一种地道的文化内涵的。想象中,法国巴黎是个浸泡在咖啡香味里的城市。那不是中国的咖啡馆里稍纵即逝的咖啡香,而是深深渗透了的、赶也赶不走的味道。这里浓浓的咖啡文化气息,就像咖啡里飘散出来的香气,芬芳馥郁,还伸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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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彦:泡咖啡馆其实就是泡故事
之一
那时候,中国大陆还没有什么咖啡馆。那时候,我刚刚发表了第一篇小说。那时候,我渴望成名,对那些已经成名的作家一见倾心(只要他长得不要太丑)。于是,在一个笔会上,接到一个有着动听的男中音的国家级的作家单独邀请我出去走一走时,我觉得我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我们约好了午饭后在宾馆门口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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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骥才:咖啡香飘三百年
欧洲人都喝咖啡,但知道自己这习惯始自何时,惟有奥地利。相传是入侵奥地利的土耳其军队战败撤退时,扔下了两袋子咖啡,维也纳人尝一尝,味道挺好,于是咖啡便在奥地利流行开来。据说这是1687年的事。三百年来,奥地利人不单一日三餐,饭后必饮一杯咖啡,平时也把咖啡当做饮料,就像中国人喝茶。中国人有茶馆,奥地利人便有咖啡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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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今:异乡咖啡缘
在怡保,有一种咖啡,称作“白咖啡”。它色黑如墨,味道浓得香得你喝过以后死死地记得它那怪异的名字。叫它“白咖啡”,只因那质地上好的咖啡豆在研磨成粉以前,是用牛油炒过的。从小便在家乡喝惯了咖啡,长大以后,喝咖啡便成了习惯里一种甩不掉的瘾。在外旅行时,找咖啡喝,是每日一项不成文的“例常活动”。在西欧各国里,咖啡店通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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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婚姻美咖啡
如果要给现代家庭中的婚姻、爱情和性打个比方,或许可以把它比喻成符合中国人习惯的一杯咖啡,通常它需要咖啡粉、糖和牛奶。我们祖辈中有些奉父母之命遵媒妁之言,头盖下摸彩的包办婚姻,运气好的话,先结婚后恋爱的事时有发生,牛奶自然顺理成章。最惨的是连糖和牛奶都加不进去,因而是一杯又苦又涩的黑咖啡。既不能解渴,又不能果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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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楷模:咖啡馆的老人
仅巴黎市的中国餐馆,就多达3000家,这只是东方外来“吃文化”的“入侵”。而作为法兰西“喝文化”的产物的咖啡馆,在巴黎究竟有多少家,恐怕多得谁也说不清。可以说,咖啡馆是各个时代聚集在巴黎的思想家、文学家和艺术家们灵感的摇篮。咖啡使精力过剩的巴尔扎克越发神采飞扬,昼夜伏案去编排那惊心动魄的《人间喜剧》……地处克利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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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亦代:咖啡馆的余音
老友何为寄赠一册刚出版的《老屋梦回》,一看便知是本忆念旧时岁月的书,其中有篇谈到《文艺沙龙和咖啡馆》的文章,读后掩卷,当年情景油然记起,因为你也是个于咖啡馆结不解缘的人。我一向喜欢读外国文人的回忆文章:海明威的巴黎瑞兹咖啡馆,爱伦堡与巴黎洛东达酒吧,以及纽约文人群集的阿尔龚耿饭店就是他们发迹的地方,我羡慕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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