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德边境游_法国游部分应董家岐陈梧玑伉俪之邀,我与内子到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作一星期之游。7月8日中午,我们坐火车从巴黎东站出发,火车经过四个小时的运行,即抵达目的地,陈大姐亲自到车站迎接。好客的董陈伉俪董先生是著名学者,在医药钻研上造诣很深,有不少药物专著面世,现在是“法国阿尔萨斯华人联谊会”会长。陈梧玑大姐是将门之后,乃父陈子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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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人常认为十三不祥。前两三个月,巴黎某区要员却将十三不祥改为“十三不死”。所谓“十三不死”,就是说住在巴黎十三区的亚裔难民,为何死亡率特别低,几乎处于不死状态。此君在百思不得其解时,就武断地下结论:不死成疑,隐瞒真相。此贵人以前可能未到过印度支那当官做老爷,未到过越南头顿、柬埔寨白马海滩晒太阳,故对当地人的生活习惯不甚了解。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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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凑巧,今年我校十五天冬假刚好碰上春节,职工有五天的假期,好不高兴。年届岁晚,师生已放假,学校静悄悄的,只有职工们懒洋洋地在做些收尾的工作,准备迎接明天假期的到来。中午十二时正,钟声一响,已是午餐时间,但仍然一片静寂。为什么不见教工进出于饭厅之间,难道今天推迟了用膳时间?我满脑疑团地推开饭厅的门看个究竟。啊,原来自校长以下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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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入一九八五年,倒霉的陈湃似乎转了运,突然“派”起来:工资单的总额上多了五百法郎。我问了几位同事是否这个月加薪?他们都说刚去年十一月份加了薪,没有这么快,要等政府什么时候公布调整工资,就什么时候加薪。我想一次加薪也不会加到10%这么多,可能是弄错了,因为从一九八五年起,工资单改用电脑记录,于是去问总务主任。他一见我手上拿着工资单,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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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因精神污染而导致神经衰弱,老是记不起哪位当代诗人写了一阕《沁园春·雪》,词曰:“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这首词场面伟大,把雪景描绘得淋漓尽致,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佳作。从此,我就爱起雪景来。但我生长在蕉风椰雨之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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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我在巴黎郊区圣·菲立技工学校做工,转眼八个月了,真是快活不知时日过啊!这所专收孤儿的教会学校,历史悠久,无论在教职员工或学生中都有欧、亚、非人,是一所“小联合国”。学校的副校长团先生和桃教师是越南“代表”;我是学校中唯一未懂法语,也是唯一被公认为中国“代表”的人。有不少人奇怪地问:你不懂法语,怎能做西人工——驻“联合国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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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矗立在纽约成功湖畔,它以宏伟的姿态,傲视长空。小“联合国”蟠踞在巴黎西南郊山脉的背上,像一只狮子那样,守卫着整个巴黎。联合国虽然警探密布,保卫森严,但没有大军驻守。小“联合国”后面就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当冬天叶落,那枝丫像无数的刀枪剑戟,刺破青天。如果草木皆兵的话,它就是个统帅,统领千军万马,保卫小“联合国”。联合国时刻向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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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市长,于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七日下午六时,在该市府贵宾厅,将该市一级文化奖章,授予陈湃君,以表彰他多年来坚持业余写作及领导“欧洲龙吟诗社”走向兴盛,为中法文化交流作出贡献。参加观礼者,有中、法贵宾,侨社首领等多人,场面热烈。我获邀请参加观礼,心情激动,特将我所认识的陈湃君,简述如下:陈旺祺,字天祥,笔名陈湃,以笔名行,年生于柬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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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的一个灰暗而寒冷的冬天,我带着一腔热忱来巴黎找寻新生活。想不到举世闻名的花都,却是天灰灰,地寒寒,仰天难见大太阳的混沌之都。这种鬼天气,哪里适合亚洲人居住啊!更何况一入法境,马上成了一个盲、聋、跛、哑之人。乎盲者,是看不懂法文;聋者,是听不懂法语;跛者,是不知交通路线,出门不会搭车;哑者,是不会讲法语。真是寸步难行,一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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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说:“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桔绿时。”我是个为稻粱谋而奔波的凡夫俗子,没有心情像苏东坡那么洒脱,去劝人记住那些好景。如若一定要写的话,那就是:半生大事如追记,最是中法建交时。1964年,我就读于上海名校“控江中学”。1月26日傍晚,我从上海乘坐第49次列车南下广州过春节。第二天27号早晨,当火车行驶至江西鹰潭附近时,车上的高音喇叭把全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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