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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述评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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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大概无法理解我当时所受的压力。那是个疯狂年代,充塞了诸如此类的荒诞故事:一个人随便在一张废报纸上打一个叉,让人拿起来对着阳光一照,背面恰好是领袖像,立即就会被当作现行反革命抓起来,先批斗一番,然后交群众专政;阎连科的中篇小说《为人民服务》里,打碎了一尊毛的石膏像,那就是天大的政治事件。阎先生却把荒诞演绎成男欢女爱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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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纸让王前这么一捅,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要说让人“跌破眼镜”,那时清华园里应该满地都是眼镜碎片才对。我却不得不面对如山的压力。
首先,我必须解释清楚为什么要找最大走资派的女儿?应对稍有不当,我便可能被置于万劫不复的绝境。我冷静地评估了一下局势,认为最恰当的应对是披上灰色外衣,作消极状。我从《红楼梦》里挑了一首《好了歌》,来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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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12 11:17:06)

加人转贴:《男人身边的四种情人》很多男人都梦想着有一个情人,形形色色的男人身边也有着形形色色的情人,但你若一定神,在女人中细细看来,其实情人只有四个:一个是得到了她你就得到了痛苦;一个是得到了她你就得到了幸福;一个是你从来也不曾得到过她;一个是你得到了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那么,这究竟是那四个情人呢?
第一个情人:陆小曼这是个美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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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有个畅销书作家,斯宾塞.约翰逊,写过一篇非常有哲理的寓言:《谁动了我的奶酪?》。中国一位名导演的前妻、也算是大家闺秀,写了一篇《谁睡了我的男人?》。我没有前者的深刻、也没有后者的粗俗,所以就写这篇《谁捅了我的窗户纸?》。
我不喜欢悬念,所以先告诉你们答案:是王前。
我在文艺社时,负责《新清华》文艺副刊的编辑。编辑组有十位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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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在十七年前做这两件事?我负责任的告诉各位,我既不是受政府某官员委托,也与赵紫阳或其秘书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习惯听命于人,我也不需要看人脸色,我也有能力独自作出决定。当时确有政府官员找我谈过话,也是我的学长。他对我的告诫是:“万啊,如果邓和赵有什么不同,我们还是要支持邓啊!”我理解他的好意,但我做不到。我清楚那是为官的准则,[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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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我做了两件事。一件是企图促成召开人大常委紧急会议,来解决当时的政治危机;另一件是企图劝说学生适时离开广场。
下面是关于这两件事情的陈述:(一)人大常委签名事件八九年五月二十五日,香港《文汇报》的头版头条消息是“人大常委五十七人上书要求召开常委紧急会议”。在幕后运作这件事的,是以曹思源为首的四通公司社会发展研究所。八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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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我班女同学中唱得最美的和长得最漂亮的,今天再聊最能干的和最聪明的。最能干的叫崔佑民。文革后期我们去门头沟清水涧劳动,她是我们的班长。在那个年代,她属于天生的领袖人才。首先,她的生日是12月26日。因为时差的关系,那一天在西方是12月25日——圣诞节,也就是说,历史上的这一天先后诞生了三位人物:耶稣基督、毛泽东、还有崔佑民。其次,我记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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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看到班上同学贴的两张照片。一张是青翠欲滴的新芽,一张是含苞欲放的花蕾。看了感慨良多,我们也有过这样的花样年华啊。就是在人生这样的阶段,我认识了常伟。第一次见常伟,我这样解读她的名字:“你经常是伟大的”,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你经常是美丽的”。常伟漂亮,善于展示自己的美,也懂得如何留住自己的美。在那个年代,就知道给自己拍一组照[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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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共产党“气数未尽”
前言
八九年,我流亡到海外,对国内局势的基本估计是:共产党“气数已尽”。当时我经常引用法国总统密特朗的一句话:“一个屠杀自己年轻人的政府是没有明天的政府”。再补充一句他们“伟大领袖”说过的话:“镇压学生运动绝不会有好下场”。 
十七年过去了,前苏联和东欧共产党的气数确实尽了,但中国共产党的气数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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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25 13:04:10)


山坳上的共产党
(一)
“气数未尽”系列文章发表以后,有朋友说:你清楚地回答了中共何以八九之后延续至今的问题,现在我们更想问的是,这种气数可以永续吗?我的回答是:当然不。问题是:要多久?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来讨论今天共产党面临的问题、困境、痛苦和可能的选择。我用的这个标题,脱胎自我十八年前看过的一本书:《山坳上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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