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说到人性恶的时候,其中就包括了人的自恋精神。我把这个精神定义为恶,就是因为我发现要人认错是非常困难的。
我们以前法律有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就表明了要一个人认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为了要让一个人认错,我们必须先给他很大的利益,只有在胡萝卜和棍棒的双重效应推动下,人才可能认错。
要让一个人主动认错,难啊,难以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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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公社是毛泽东时代的产物,承包责任田是邓小平时代的产物,这两种经济组织形式因为牵扯到两位中国历史上的伟大人物而向来属于评论的雷区--客观评论的雷区。
即使到了今天,因为这两个时代摇笔杆的师爷或者有关人员的存在,评论这个依然纯属找死。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这个领域成为永久的雷区,所以我今天就准备先探一探,看看自己能够死得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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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相矛盾的时候,这句话说得很好。我当年最喜欢的电视剧就是“成长的烦恼”。
这个系列剧并没有特别大的场景,仅仅是一个普通家庭中各个成员遇到的生活、爱情和工作的烦恼。这些烦恼往往刻画了一个人碰到矛盾时候的痛苦和选择。
这些烦恼在整个故事中看来非常简单,非常平凡,非常的自然,但是这种最普通的却往往又是最不简单,最不平凡,最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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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一时冲动参加了楚军项籍的征兵,但是他却没有后悔。他觉得那是他最准确的选择之一。
新兵的生活是比较苦的,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的训练,还要整顿纪律。楚军的将军是个学院派的将军,对于纪律和训练尤其重视。单兵的素质训练,小分队的阵形训练,大部队的进退训练。。。
韩信一点也不想年以前的流氓生涯,对于这种有规律的生涯非常适应,甚至有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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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葱说,你不喜欢的文章说了,喜欢的呢?
我当时回答他说:heisanhongwu.四个字当中居然就有一个别字,歪歪哈哈大笑。这是他难得没有嘿嘿回答我的一次。
刚开始听他嘿嘿地笑,总觉得不舒服,觉得别扭。不过他这么哈哈一笑,我倒是觉得他嘿嘿笑得非常舒服,对着这个哈哈忍不住就脸红了。
要不是歪歪这么提醒我,我还真的没想起要写爱看的文章,所以这篇文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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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沙落雁给我们--主要是我--提供了一些资料以后,最后说:这下您满意了吗?
我这里就接着这个问题继续讨论。
我本以为我掌握“满意”的意思的,但是平沙落雁这么一问以后,突然觉得惶惑起来。因为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满意的,什么不满意的。猜测一下,我以为平沙落雁这句问话的意思就是说:“这下你明白了吗?”“满意”大概是指明白的虔诚度,有没有必要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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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对不起的事情属于讲礼貌,大家说故事讲道理,我来个反其道行之,只讲道理不讲故事。
现在国内的提法是做个“有礼貌”的好公民,以前的提法是做个讲礼貌的好孩子。以前提倡“讲礼貌”,当然也不是光针对孩子,但以前我还是孩子,所以听到地看到的都是做个讲礼貌的好孩子。
所以我们那个时代,不但要有礼貌,还要说明礼貌的好处。就是说不但要做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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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最后还是写些薛宝钗,虽然这个任务很艰巨。
红学界对薛宝钗的评价还是有过起伏的。早期读红楼梦小说的甚至包括续作者高鄂还是很欣赏薛宝钗的,即使同情林黛玉的红评家也承认薛宝钗的为人处事颇为值得称道。
但是后来这个风气就转了,薛宝钗的为人处事变成了她阴险的地方。林黛玉和薛宝钗变成了善和恶的对立。我一直没有搞清楚这种转变的起因,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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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于仲达
(前言)本文结合和四川民间学者范美忠关于鲁迅和相关人生问题的讨论,分别就鲁迅与庄子、鲁迅与我、摩罗与我、“鲁迅研究专家”与我、范美忠与鲁迅、民间知识分子与学院学者等方面逐一进行了输理,并着重对自己的鲁迅观进行了深刻的清理,我是在经过深入反思以后才决定写作此文的,此文的完成,是继长篇自传随笔《一个奴隶的手记》和《往事并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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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厚论鲁迅
(初读李泽厚的<中国现代思想史论>,是在1988年此书刚刚出版的时候。在他那一代的学人中,李先生算是最有独立思想,也最深刻的一位了。当时的知识界传言,想成名无非两条路,或者捧李先生,或者骂李先生;前者有何新,后者有刘晓波。不过我当时读李先生的书,动机倒很纯,不象现在,去把这本书翻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说明究竟谁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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