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今天来说吧。我的大老板病了。他早晨发邮件说如果下午感觉好点就在家里办公。 下午说,还是感觉不好。“那就下星期一再见吧--或许”。
我知道老板被他的对手气得不想上班,所以回给所有人说 “你下个星期一要不来,我就送桑吉去你家给你跳舞。”桑吉是我们TEAM里的滑稽演员。每天说要给我跳钢管舞。
老板马上回信说 “拿我周一还是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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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开始,我每隔一个礼拜就找几个邻近部门工作合作比较愉快的人喝酒。 一开始,大家还比较拘谨。谈天说地,谈工作,谈跳槽。。。 就是没人说别人的坏话。 偶尔有一两个提起“我觉得你们TEAM里的谁谁有问题。。。”其他的人就打哈哈。
昨天,大家忽然之间一炮打开,所有人都把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名字列了出来:看来还真是人心所向, 大家不喜欢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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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吃了一顿午饭。 话没几句,他就说 “你比以前现实多了,原来的你浑身一股仙气,现在都没了”。 我觉得他口下留情了。他是想说我现在浑身一股俗气。
他说的没错。每个清晨起来,我都觉得镜子里的不是自己。 我不再是个有梦想的人,我非常认真地处理日常生活的琐事。我非常现实。
想当年,梦想是有的,可太虚幻了。那种梦想着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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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同事问我为什么从来不自带午饭,我就实话实说,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没兴趣做饭。于是有个家伙说,你是不是不愿意给自己做饭? 我说是的,他说,好吧,从明天起你给我做,我给你做。这样你就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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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跟一班新认识的同事去喝酒,他们刚刚跟我加入同一个项目。酒过三巡,Amir对我说,我敢保证我赚得比你少很多,我想干你的工作。我说 “你要知道我是个非常有经验的人”。他就抓住另一个同行 “MATT很有经验,他肯定也没你赚得多。你们那一行就是赚得比我们多。”我看看他们有点哭笑不得。平时工作,苦活累活都是我们的。他们只是做些协调而已。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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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翩翩在一个城市生活过,后来她搬到了另一个城市。我们彼此经常通电话。翩翩是个上海女子,生活得很精致。 我对她的品位很是迷信。 她的很多次谈到她包荠菜馄饨吃。 每次说得很让我向往。我没吃过荠菜,但我是个爱吃的人,听着听着就快流下口水了。终于有一天,我在中国店的冰冻柜里看到了一袋冻的荠菜。 我把它买回家决定自己做一次荠菜馄炖吃。
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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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同璧,女,字文佩,号华鬘,广东南海人,1883年2月生。康有为次女。早年赴美国留学。先后入哈佛大学及加林甫大学,毕业后回国。历任万国妇女会副会长、山东道德会长、中国妇女会会长。曾在傅作义召开的华北七省参议会上被推为代表,与人民解放军商谈和平解放北平事宜。1951年7月被聘任为中央文史馆馆员,是北京市人民代表,第二、三、四全国政协委员。1969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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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先生是位女子。可我想叫她先生来表达我对她的敬意。
2003年我在国内做项目。第一次读章先生的《往事并不如烟》,爱不释手。
作为一个普通的年轻读者,十年文化大革命在我的眼里是个迷一样的经历。一个大国被搞得天翻地覆,人性的美丑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可到底是如何的?都说文化大革命是从上层建筑开始的,是为了搞垮刘少奇的,可至今是很少有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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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自己缺少女性的温柔和妩媚。平时说话比较直率,不够委婉。总结来总结去,我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理工科背景。尤其是当代的理工科世界是团队领先。一个团队要想运行得比较有效率,没人喜欢暗示什么的。久而久之,我也就越来越象个男生。昨天,我的老板发个EMAIL,管大家叫 “GUYS”,然后觉得过意不去,又发了一个EMAIL道歉说忘了把俺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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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起床,看到李西北兄弟出的题。觉得很有意思。
我的答案是两个都不选。等着,等着天上掉下有爱有性的姻缘。尽管等待不意味着一定会等到,可我觉得确实值得的。
无性的爱在我看来有些荒谬。违背了人性。尽管有这样的伴侣,可期间的苦楚哪里会是我们知道的?蔡琴阿姨不是过了很多年那样的生活吗?结果很不好。 先别说无性的爱,即使性的不和谐也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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