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校毕业,再过两周高中开学。阿妹将去的是惠灵顿中学,是一所男女混校,也不用穿校服。惠灵顿的大多数中学是男子或女子中学。各校也都有自己的学生校服。阿妹只想读半年,犯不着买杂七杂八的校服,浪费爸爸给的钱。阿妹自己会自律,也不要在乎男女混校“容易犯纪律”。阿妹想在开学前从苏珊家搬出来,想侧面地问问文琳是否有机会和她同住,于是这几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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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的语言学校名义上报名学半年,其实只是一个学期,上课时间是18个星期。加上中间的两周假期,也不过20周。阿妹珍惜每一天,这可真的叫做,时间就是金钱。她有累的时候,甚至还头痛过两天。她想爸爸、想小姨,更想小妹妹,那个家里毕竟有亲人,有温暖,而这里却是战场,容不得弱者。她每周都给爸爸和小姨打电话,哪怕问候一声,听听他们的声音也是鼓励。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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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的食宿由学校负责安排,她交给学校的学费里,已经包括了食宿费。这个语言学校是个日本人开的,一般安排学生去英语是母语的白人家庭食宿,也好有助于学日常的英语。阿妹去的住宿家庭是一个单亲之家,一个白人肥婆领着两个漂亮女儿生活。那妈妈苏珊在一家百货店里当售货员,两个女儿一个16岁,另一个14岁,一个比一个漂亮。16岁的朱莉高中快毕业了,棕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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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小姨将阿妹送到北京机场,她从北京飞新加坡,再飞奥克兰,最后到惠灵顿。这是阿妹第一次坐飞机。小时候曾幻想过长大当空姐,现在有机会看一看空姐都干些啥了。三月初的北京虽不像哈尔滨那样还穿羽绒衣。但她仍穿羊毛衫,行李里也装满了春秋的衣服,这完全是根据文琳的指点。文琳说自打她来新西兰这两年多,只给孩子买点衣服,她和她丈夫武强都没添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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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给阿妹和小柏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乐,他们有机会就如胶似漆,阿妹也在小柏的鼓励下,越来越泼辣。小柏喜欢小女人的绣拳在他那结实的胸前捶打,总想方设法撩点事端好让阿妹主动出击。阿妹也越来越喜欢把小柏那阳物当成个“电门”,她只要碰一碰那儿,哪怕只是提一提那儿,小柏就来了电,立马有所反应,或张牙舞爪,或温柔体贴,行为视上下文连接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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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阿妹送到她家楼下,两个人相互呆呆的相互看了一会儿,小柏把自行车放到了墙边。他走到阿妹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那张脸真娇艳。虽然在寒风里,却粉红得像一朵桃花。他吻了那额头,吻了那眼睛,吻了那双颊,最后长时间地吻那嘴唇。她把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他索性抱住她的双肩,并把她越楼越紧。她那娇小的身体像溶化在他的怀抱里一样。他们没有说话,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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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色字既具有诱惑力,又具有恫吓力。从小听说无数故事,讲什么人因不能抵抗色的诱惑,一生被美色牵着鼻子,人生没有沿着一个正常的路径,结果穷困潦倒、一事无成。这些故事大都带着讲故事的人的世界观,并用它来评判人们的行为好坏,和对结果是否认同。更有鲁迅之流倡导“白蛇自迷许仙,许仙自娶妖怪”,法海和尚多管闲事,咎由自取,活该!媚虎不是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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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柏的父母都在医院里工作,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护士。小柏的身材像高大的父亲。母亲的身材只有一米五,都40岁的人了,还不到100斤。小柏从小看惯了这种大男人、小女人的绝配。好像他们不是配给别人看的,他们在家里呆在一起时能亲密得天衣无缝。尽管爸爸在做内科医生上十几年没有太多进展,在妈妈面前总是个大男人,而且是相当体贴的那种。小柏的妈妈虽做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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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走回来,阿妹出了点儿汗,看见信箱里那个来自内政部的防水大信封,原本湿津津的脸上有些泛红。这想必是她的新护照了。来新西兰这六年,阿妹从一无所有,到有能力自食其力。从现在开始,她该有自由了,至少这是她改名字,重新申请护照时的愿望。她想脱胎换骨。她的前24年的人生,有些地方她根本不愿意去想。就像她看看几年前的日记,都想烧了它们一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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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减肥的咨询实践中,我觉得最容易减肥的人种是亚洲人种,男性比女性容易,就年龄而言,30岁以上、60岁以下的人身上的脂肪相当顽固。你既然认识汉字,想必是中国人,恭喜你,减肥对你来说虽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对其他人更难。这好比排队买东西,你前面有多少人不知道,你后面的人不在少数,你要买不到,那买不到的人可不少呢!(媚虎一般没这么邪恶,这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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